1872 第1872章

目录: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作者:浮游的蜉蝣| 类别:都市言情

    ☆、07572-适合作为零食

    我:“恐怖故事难道不是表层描绘吗?主角的惊恐、炮灰的绝望,  难道属于里层?”

    左驭圭:“描写故事走向、烘托气氛属于表层,体会人物内心属于里层。‘惊恐’一词是直接写出来的,但惊恐的细节原因、惊恐的细微转变、惊恐下暗藏的反抗,  是不直接写、需体会的部分。”

    我:“这种体会的话,  我冰园里的每一个游戏小故事都不一样啊。比如赛车手的故事,需要体会对速度的激情;比如种田故事,需要体会改良种子的精心;还比如小混混类故事,  需要体会靠老大的狐假虎威以及老大倒台后的傻眼闷棍。”

    左驭圭:“同一个人在不同的背景下以同一套思路做不同的事情。冰园里的所有故事逻辑核心都是你。你即使在某个故事中故意让拥有某一种你厌恶的作风的人得到好结局,你也一定会给他挖下坑,在续集开始时便让他跌得……不是粉身碎骨,  起码也得头破血流。”

    左驭圭:“你承认在真实世界中一定会有你不喜欢的人在某方面做得比你更好,但在你的世界中,  你一边理性说服自己,  一边还是会给其安排命运无常。”

    我:“第一,  我个人还是偏向于实力击败,而觉得让运气去坑杀不够过瘾;第二,  我没恨谁到看不得他拥有一个好结局的地步。我觉得,谁成为大能我都可以接受,并不非要看到谁在成为大能的第二天就修为大跌、潦倒一生。”

    左驭圭:“所以冰园会成为美味的零食,却不太适合作为正餐。”

    我:“……我们说的是一件事吗?”

    左驭圭:“是。你说表层,  我说里层;你从我说的里层中理解表层,  我从你说的表层中理解里层。最终我们各自得到了我们想要的。这就是论道。重点不在于对方说了什么,而在于自己理解了什么。”

    陶夭寂:“现在是你们论道的时候吗?”

    我:“当我参与进了这个任务,而你又没有第一时间踢掉我的时候,  这个任务的走向就不可

    能完全顺你的意了。想利用我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07573-其实还没开头

    陶夭寂:“我想利用你?”

    我:“你敢说你没有想利用我非常规的思维来圈养目标妖兽,让目标妖兽从一次性的尸体材料变为可重复利用的家养宠物?”

    陶夭寂:“概率太小了,我从不做那种虚浮的美梦。”

    我看着已囚禁的七只,  说:“也不是很小?”

    陶夭寂:“活捉是一回事,长期囚禁是一回事,养成宠物或者储备粮是一回事;你养是一回事,我养是一回事。叠加越多回事概率就越渺茫,所以落到我手上的概率值得我期待吗?我自己很清楚我没有长期养妖兽的空间条件。”

    陶夭寂:“药宗养灵植的规模很大,但养灵兽就很一般,而妖兽,那根本就没有可靠的饲养体系。”

    我:“‘种’植,‘驭’兽。如果我养成功了,你可以定期向我购买。”

    陶夭寂:“然后所有我使用这类材料炼制出的丹药都带上你的灵力气息?我成了你的周边物品制作者之一?”

    对于药宗来说,这确实挺耻辱的?

    陶夭寂:“而且你的饲养根本就还没有开头。你抓住的这些只是……也不完全是虚影,不过大概只相当于毛发指甲或者一小块皮肤,根本没有触及这几只妖兽的本质。”

    我:“我好像已经隐约触到了它们与它们藏身秘境的连接线,但抓不实在。那些连接线似乎随着我体内灵力与外界灵气的交换而各方向摆动、时隐时现,仿若……精怪藏身在环境中那么自然。”

    我:“环境对精怪,尤其对植物、矿物等非人造的东西所诞生的精怪,有很特殊的待遇。那些精怪像是世界本质规则的延伸,所以是通常困于世界表象的修士所抓不稳的。但偶尔,当修士放空思绪、放手所有自我约束,让自己仿佛回归到出生之前的灵魂因子状态时,也许便能与那些精怪还有世界本质发生共鸣。”

    陶夭寂:“死成灵魂碎屑了共鸣度更高。”

    我:“还能不能好好论道了

    ?金丹巅峰期,讨论生死不是应该的吗?”

    陶夭寂:“我忙着炼丹啊,少爷。我现在的所有心思都在我的新丹方上,没空管你的无病呻吟。”

    我:“你可以设计一款反应生死的丹药。不是用于活死人肉白骨,也不是吃了后幻觉自己成为灵魂因子游历世界,而是,吃下后让修士仿佛拥有了精怪的气息……好像这种丹药也已经有了?”

    ☆、07574-很难有绝对掌控权

    陶夭寂:“废话。无论是丹药还是修士,有史可查的都发展了几万年,精怪更是很可能拥有和本星同样漫长的历史,纯在这种老古董上玩花样,怎么可能有新鲜的?你好歹也要加点近代才出现的元素,才有可能凑出个创新架子。”

    我:“但那丹药不普及啊,我没见过实物。想想看,连我都没见过实物,所以即使它存在,也太不接地气,需要改良。越是属于大众的东西,才越有可能在大灾难中延续下去。你看,元婴丹的丹方可能毁在大灾难里,但辟谷丹丹方显然没有这份忧虑。”

    陶夭寂:“元婴丹的丹方没毁。”

    我:“我就打个比喻。”

    陶夭寂:“你找不到贴切的喻体了?那么多资料白读了?”

    我:“……来,说回到妖兽。”

    陶夭寂:“我们还是说回到下一条线索吧。反正要凑出属于同一个家族的二十一只妖兽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无法用阵来召唤目标妖兽,于是任务轨迹不变,我们还是需要通过已有线索找到目标妖兽近期降落主世界的可能地点,然后在那附近蹲守。”

    嬴蒂裳:“召唤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目标妖兽虽然需要二十一只与之同家族的妖兽的结阵,但对于我们已逮住的这七只,我们可以通过引导它们的阵来让它们更凝实,也就是让它们的身体有更大的比例来到主世界、离开藏身秘境。”

    我:“不用很被动地等待,只需要让连接线更明显一些、让我能拽住,我们就有可能入侵它们的藏身秘境,那样它们即使不来主世界,我们也有希望俘虏它们的

    完整身体。”

    陶夭寂:“最好不要入侵它们的藏身秘境,因为那很可能对修士有致命危险,或者说,对除这家族妖兽之外的所有生物,甚至还包括非生物,都有致命危险。那是它们的专属空间。在那个空间中,这家族的妖兽有绝对的至高权限,一个动念就能让入侵者死,无论动念之时这家族妖兽是什么状态。”

    我:“对一个空间有绝对掌控权是非常难的。无论那个空间有多么小、多么地与自己匹配,都是如此。我有空间灵宝,我以及该空间灵宝的器灵对该空间的掌控度很高,但依然没到能随意处置外来者的地步。”

    ☆、07575-糟心

    我:“比如一个化神期到了我的空间中搅风搅雨,哪怕是在他严重轻敌、疏忽的时候,我和我的空间灵宝也最多让这位入侵者吃点小亏。如果能一开始便将其阻拦在空间之外还好些,一旦他入侵成功,我即使作为空间毫无疑问的主人,也会非常被动。”

    我:“修为压制依然是起效的。”

    左驭圭:“我们抓住的这七只妖兽由于灵力太不外显,所以在判断其等级时有点障碍,但可以肯定,它们都比我们这几个金丹巅峰期弱,而且应该是弱大等级,考虑到之后已经没几只妖兽可逮了,而陶道友你又将最终目标放在元婴初期上,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假设在这个最终目标出现之前我们遇到的此家族妖兽的修为都低于目标妖兽?最高只会是金丹巅峰……不对,最高应该只有金丹初期,甚至可能只有筑基期?而不是我原以为的可能有一只元婴巅峰期妖兽测试我们的应对上限?”

    左驭圭:“你是不是对你能找到的此妖兽家族所有成员的线索做了分析,然后选择了其中修为最高的那一个作为目标材料?你舍不得把修为最高的那一个作为训练品,即使你没有把握完美处理它。因为如果把这只元婴初期当作训练材料,剩余的此系列妖兽等级就太低,你利用时便无法得到像样的收获。”

    左驭圭:“目标妖兽不仅是此妖兽家族中的最强者,而且它

    与同家族的其他妖兽的修为出现了严重断层。除目标妖兽之外,此家族其他妖兽的最高修为只有金丹初期或者筑基期,且筑基期也不多,更多的是练气期。”

    左驭圭:“我们现在逮住的七只大概率全部都是练气期,有两只有点像筑基期,但……即使是,这等级也很虚浮。”

    嬴蒂裳:“这年头全练气期队伍的妖兽都会结阵了呀?而且还是七节点阵?我练气期的时候连两节点阵都做不好。”

    我:“你练气期的时候就想过与人配合结阵?”

    嬴蒂裳:“还是练过那么两三次的。”

    陶夭寂:“审问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突然转话题?提着的气瞬间就岔了。”

    我:“没有审问,只是表达一下我们各自的想法和猜测。”

    左驭圭:“是的,你可以不回应。”

    我:“当我们真必须你回应的时候,我们会把剑架到你脖子上。”

    陶夭寂:“我这辈子都不会向云霞宗下委托。”

    我:“别遇到丁点儿不顺就随便发誓。你的修炼之路还很长,你现在回头去看你练气期那会儿的想法,觉得蠢吗?将来等你到了化神期后,再看你金丹期时的想法也会觉得蠢。虽然年轻时的黑历史无可避免,但可以尽量少展示给外人知晓。”

    我:“比如此刻你可以在心里发誓说绝不再与云霞宗合作,但口头上一字不提。”

    我:“还有,我不能代表云霞宗,云霞宗多数做任务的人还是……比较配合委托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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