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7章 代理个小吏
目录：大明少帝| 作者：雪叶寻秋| 类别：历史军事
“好了，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这时，县令开口了。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张昊脸色越来越难看，咬牙道，“县尊大人，昨晚发生的事情根本没外人知道，这小子能知道肯定跟那两个人有关系，属下觉得很有必要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县府大牢岂能容许外人随随便便进入。”
夜痕哈哈一笑道：“张昊，你就只有严刑拷打这一招了吗，看来，你在会稽县任捕快这么多年，应该制造了不少冤假错案吧。” 顿了顿，夜痕神色一正继续道：“所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又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大人这是色厉内荏吗。”
“无痕小兄弟说的不错，”夜痕正准备跟张昊再好好辩解一波，甚至很多后续手段都已经想好了，想不到县令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一向淡定的夜痕都一阵错愕。
县令继续道，“所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身为地方父母官，我们不能随随便便就扣押子民。”
“看来这位县令是准备整张昊了。”夜痕心中不禁暗道，说实话，县令如此庇护自己确实是有些不合常理，不过夜痕也听沈馨说过，上一任县令就是想换掉张昊这个地头蛇，最后反倒被他弄走了，作为这一任的县令，如果有机会整一下他也是很正常的，所谓未雨绸缪，他应该也不会想着让对方先动手。
“无痕小兄弟，虽说法理不外乎人情，但让你去看沈典史确实有点不合情理，这让本官也很为难啊，”县令并没有给张昊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道，“而且你刚刚说沈典史很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这点本官也很认同。” 县令的话让张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接口，说不会被冤枉，也太武断了。
县令面露为难之色，继续道：“可是，现在主管刑侦的赵捕头由于公务外出未归，皂班李捕头不仅年事已高，而且也不擅长刑侦，看来侦破这件案子还要交在张捕头手上，你看......”
夜痕眉头一皱道：“县尊大人，虽然赵捕头去了外地，但快班捕快总不可能都出去办差吧。”
县令苦笑道：“小兄弟，你大哥沈炼可是一县典史，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岂是谁都能侦办的，而且你既然不想让张捕头插手此案，那叫他交代快班其他捕快办案也不妥当吧。”
听了县令的话，夜痕心中一震，暗道这张昊在会稽县的权势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听县令的意思，对于快班普通捕快，他这个县令的话都未必管用。 看着夜痕朝自己瞥过来，张昊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夜痕思绪电转，仔细思考着县令刚才讲的话，他的话确实让夜痕震惊，不过夜痕还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照理来说，哪怕整个快班都掌握在张昊手中，他一个堂堂县令也不至于就指使不动，哪怕指使不动也不至于跟自己暴露他如此尴尬的处境，那他这话的意思是？
“他强调的重点是什么？”夜痕暗暗问着自己，对县令的话进行着梳理。
县令的话其实主要讲述的就是三个意思：第一、他想调查这件事情；第二、张昊不方便调查；第三、除了他之外现在没人能进行调查。
突然，夜痕心神一震，难道，县令想让自己调查此案？ 一般情况下，夜痕这种设想是很荒诞的，不过，结合具体情况，这想法就站得住脚了。
首先，自己有这个能力办这件事，从自己刚刚分析的情况来看，夜痕有足够的自信，县令应该也看得出来自己的思路和推理能力相当不错。
其次，自己有这个动机办这件事，自己怎么说也应该想为沈炼脱罪，而且不怕得罪张昊这个地头蛇。
再次，从县令的角度出发，他需要有人替他办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身为上位者，他怎么可能展露出自己在县中管理的无力感呢。
不过，即便如此，夜痕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毕竟这事情太不合理了。 “县尊大人，既然没人侦查这件案子，要不我来你看如何？”夜痕试探着问道。
县令还没回答，张昊首先冷笑道：“连我们快班其他捕快都没资格侦查此案，就你，一个贱民，也配去侦查此案。”
县令笑道：“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反正现在赵阳也不在，这样吧，在侦查这件案子期间，无痕兄弟就暂代快班捕头之职吧。”
听了县令的话，张昊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好，无痕，我倒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侦破此案。”说着，也不跟县令打招呼，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看着张昊离开的背影，县令先是冷哼一声，旋即转身看向夜痕，带着和煦的微笑道：“无痕兄弟，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说到这里神色一正道，“不过，虽然无痕兄弟是沈典史的结义兄弟，不过我还是希望在侦查过程中你能够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如果杀人之事不是沈典史所为，我们自然要还他清白，但，如果确实是他所为，那我也希望你能将他绳之于法。”
“好！”夜痕点了点头。
县令叹了口气道：“无痕兄弟，本官还有一个要求。”
夜痕微一欠身道：“大人请说。”
县令道：“你也看出来了，本官这个县令并不好当，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破案。”说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夜痕。
夜痕知道，县令这是向自己要破案期限了，断然道：“三天，三天之内我必破此案。”
县令沉声道：“如果破不了呢。”
夜痕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不过还是爽快的道：“如果破不了，我与大哥同罪。”
“好，本官就欣赏小兄弟这种担当，”县令赞赏的道，旋即又面露为难之色，“无痕兄弟，本官这也不是逼你，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本官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县令这一句话引起了夜痕的好感，他这样说的意思无疑承认了是自己逼夜痕立下军令状的。
“大人放心，如果三天之内破不了案，我也无脸再见大哥了，跟他同罪也理所当然。”夜痕肃然道。
“那好，那我先祝小兄弟马到成功，”县令从位置上站起身来道，“不过，此时已是午时，今天就不算了，明天开始，三天时间。”
“成，”夜痕对县令的好感又增了几分，微微点点头，朝县令拱了拱手道，“那我想先去看看我大哥。”
县令哈哈一笑道：“这是当然，既然你去查这件案子了，见见当事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夜痕又为难道：“我还想带人进去。”
“哦，谁？”
夜痕道：“我大哥的妹妹，虽然我是他义弟，但他更信任的应该还是自己妹妹才对。”
县令意味深长的看了夜痕一眼，旋即道：“好，我让人带你们去。”
对于这个会稽县的县令大人，夜痕还是挺有好感的，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
看着夜痕远去的身影，县令嘴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讥笑。
“舅舅，让这小子去查这件案子是不是有点冒险？”就在这时，县令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哦，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县令笑道。
身后人道：“这小子看上去还有些脑子，而且，昨晚到县衙救人那一男一女应该都是他的人，那两人武功高强，说明他还很有势力，我们不值得冒这个险。”
县令道：“赵阳，你觉得这人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赵阳——会稽县快班捕头，夜痕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就在县衙，而且还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赵阳沉思了一下道：“有七分的把握。”
县令点了点头：“既然有七分的把握，那我们做这一切就都值得了。”
赵阳担忧道：“那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
县令玩味道：“在会稽县，我这个县令不想他查出真相，你这个快班捕头不想他查出真相，张昊这个壮班捕头也不想他查出真相，你觉得他还有查出真相的可能吗？”
赵阳一想也是，旋即问道：“舅舅，那你也不用多给他一天的时间啊，虽然他基本没什么希望查出真相，但多一天时间总是多一分风险。”
县令莞尔一笑道：“这件案子如果三天都查不出来，那多一天你觉得还有什么用吗，更何况，你觉得是让他少一天的时间重要还是让他更信任我重要？”
听了县令的话，赵阳眼中流露出敬佩的光芒。
沉思片刻，赵阳问道：“舅舅，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如果你不给这个无痕调查这件事的机会，沈炼就绝对没有脱罪的可能，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县令沉吟片刻，缓缓道：“不，我们没有机会就这样一直关着沈炼，如果把他逼急了，他随时可以离开监牢。”
“为什么？”赵阳眉头一挑道，“难道他还敢越狱不成，就算他想越狱，有我跟张昊在，他也没有机会。”
县令摇了摇头，问道：“你跟沈炼交过手，觉得他的刀法如何？”
赵阳实在不知道舅舅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自己跟沈炼的武功大致在伯仲之间，这个情况自己已经跟他讲过了，那他指的是？
“舅舅的意思是？”赵阳实在想不通。
“单纯的刀法。”
“刀法？”赵阳陷入沉思，片刻后怪异道，“舅舅这一问我想起来了，沈炼的刀法好怪异，感觉非常深奥，远远超过我的刀法，但却感觉不完整。”
县令脸上露出赞赏的微笑道：“不错，看来你眼力不赖，不过，你知道沈炼的刀法是什么刀法吗？”
赵阳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过兴致却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舅舅。
县令神色凝重的说出四个字：“青龙刀法。”
“什么？”赵阳骇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舅舅。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张昊脸色越来越难看，咬牙道，“县尊大人，昨晚发生的事情根本没外人知道，这小子能知道肯定跟那两个人有关系，属下觉得很有必要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县府大牢岂能容许外人随随便便进入。”
夜痕哈哈一笑道：“张昊，你就只有严刑拷打这一招了吗，看来，你在会稽县任捕快这么多年，应该制造了不少冤假错案吧。” 顿了顿，夜痕神色一正继续道：“所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又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大人这是色厉内荏吗。”
“无痕小兄弟说的不错，”夜痕正准备跟张昊再好好辩解一波，甚至很多后续手段都已经想好了，想不到县令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一向淡定的夜痕都一阵错愕。
县令继续道，“所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身为地方父母官，我们不能随随便便就扣押子民。”
“看来这位县令是准备整张昊了。”夜痕心中不禁暗道，说实话，县令如此庇护自己确实是有些不合常理，不过夜痕也听沈馨说过，上一任县令就是想换掉张昊这个地头蛇，最后反倒被他弄走了，作为这一任的县令，如果有机会整一下他也是很正常的，所谓未雨绸缪，他应该也不会想着让对方先动手。
“无痕小兄弟，虽说法理不外乎人情，但让你去看沈典史确实有点不合情理，这让本官也很为难啊，”县令并没有给张昊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道，“而且你刚刚说沈典史很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这点本官也很认同。” 县令的话让张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接口，说不会被冤枉，也太武断了。
县令面露为难之色，继续道：“可是，现在主管刑侦的赵捕头由于公务外出未归，皂班李捕头不仅年事已高，而且也不擅长刑侦，看来侦破这件案子还要交在张捕头手上，你看......”
夜痕眉头一皱道：“县尊大人，虽然赵捕头去了外地，但快班捕快总不可能都出去办差吧。”
县令苦笑道：“小兄弟，你大哥沈炼可是一县典史，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岂是谁都能侦办的，而且你既然不想让张捕头插手此案，那叫他交代快班其他捕快办案也不妥当吧。”
听了县令的话，夜痕心中一震，暗道这张昊在会稽县的权势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听县令的意思，对于快班普通捕快，他这个县令的话都未必管用。 看着夜痕朝自己瞥过来，张昊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夜痕思绪电转，仔细思考着县令刚才讲的话，他的话确实让夜痕震惊，不过夜痕还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照理来说，哪怕整个快班都掌握在张昊手中，他一个堂堂县令也不至于就指使不动，哪怕指使不动也不至于跟自己暴露他如此尴尬的处境，那他这话的意思是？
“他强调的重点是什么？”夜痕暗暗问着自己，对县令的话进行着梳理。
县令的话其实主要讲述的就是三个意思：第一、他想调查这件事情；第二、张昊不方便调查；第三、除了他之外现在没人能进行调查。
突然，夜痕心神一震，难道，县令想让自己调查此案？ 一般情况下，夜痕这种设想是很荒诞的，不过，结合具体情况，这想法就站得住脚了。
首先，自己有这个能力办这件事，从自己刚刚分析的情况来看，夜痕有足够的自信，县令应该也看得出来自己的思路和推理能力相当不错。
其次，自己有这个动机办这件事，自己怎么说也应该想为沈炼脱罪，而且不怕得罪张昊这个地头蛇。
再次，从县令的角度出发，他需要有人替他办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身为上位者，他怎么可能展露出自己在县中管理的无力感呢。
不过，即便如此，夜痕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毕竟这事情太不合理了。 “县尊大人，既然没人侦查这件案子，要不我来你看如何？”夜痕试探着问道。
县令还没回答，张昊首先冷笑道：“连我们快班其他捕快都没资格侦查此案，就你，一个贱民，也配去侦查此案。”
县令笑道：“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反正现在赵阳也不在，这样吧，在侦查这件案子期间，无痕兄弟就暂代快班捕头之职吧。”
听了县令的话，张昊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好，无痕，我倒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侦破此案。”说着，也不跟县令打招呼，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看着张昊离开的背影，县令先是冷哼一声，旋即转身看向夜痕，带着和煦的微笑道：“无痕兄弟，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说到这里神色一正道，“不过，虽然无痕兄弟是沈典史的结义兄弟，不过我还是希望在侦查过程中你能够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如果杀人之事不是沈典史所为，我们自然要还他清白，但，如果确实是他所为，那我也希望你能将他绳之于法。”
“好！”夜痕点了点头。
县令叹了口气道：“无痕兄弟，本官还有一个要求。”
夜痕微一欠身道：“大人请说。”
县令道：“你也看出来了，本官这个县令并不好当，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破案。”说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夜痕。
夜痕知道，县令这是向自己要破案期限了，断然道：“三天，三天之内我必破此案。”
县令沉声道：“如果破不了呢。”
夜痕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不过还是爽快的道：“如果破不了，我与大哥同罪。”
“好，本官就欣赏小兄弟这种担当，”县令赞赏的道，旋即又面露为难之色，“无痕兄弟，本官这也不是逼你，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本官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县令这一句话引起了夜痕的好感，他这样说的意思无疑承认了是自己逼夜痕立下军令状的。
“大人放心，如果三天之内破不了案，我也无脸再见大哥了，跟他同罪也理所当然。”夜痕肃然道。
“那好，那我先祝小兄弟马到成功，”县令从位置上站起身来道，“不过，此时已是午时，今天就不算了，明天开始，三天时间。”
“成，”夜痕对县令的好感又增了几分，微微点点头，朝县令拱了拱手道，“那我想先去看看我大哥。”
县令哈哈一笑道：“这是当然，既然你去查这件案子了，见见当事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夜痕又为难道：“我还想带人进去。”
“哦，谁？”
夜痕道：“我大哥的妹妹，虽然我是他义弟，但他更信任的应该还是自己妹妹才对。”
县令意味深长的看了夜痕一眼，旋即道：“好，我让人带你们去。”
对于这个会稽县的县令大人，夜痕还是挺有好感的，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
看着夜痕远去的身影，县令嘴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讥笑。
“舅舅，让这小子去查这件案子是不是有点冒险？”就在这时，县令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哦，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县令笑道。
身后人道：“这小子看上去还有些脑子，而且，昨晚到县衙救人那一男一女应该都是他的人，那两人武功高强，说明他还很有势力，我们不值得冒这个险。”
县令道：“赵阳，你觉得这人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赵阳——会稽县快班捕头，夜痕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就在县衙，而且还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赵阳沉思了一下道：“有七分的把握。”
县令点了点头：“既然有七分的把握，那我们做这一切就都值得了。”
赵阳担忧道：“那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
县令玩味道：“在会稽县，我这个县令不想他查出真相，你这个快班捕头不想他查出真相，张昊这个壮班捕头也不想他查出真相，你觉得他还有查出真相的可能吗？”
赵阳一想也是，旋即问道：“舅舅，那你也不用多给他一天的时间啊，虽然他基本没什么希望查出真相，但多一天时间总是多一分风险。”
县令莞尔一笑道：“这件案子如果三天都查不出来，那多一天你觉得还有什么用吗，更何况，你觉得是让他少一天的时间重要还是让他更信任我重要？”
听了县令的话，赵阳眼中流露出敬佩的光芒。
沉思片刻，赵阳问道：“舅舅，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如果你不给这个无痕调查这件事的机会，沈炼就绝对没有脱罪的可能，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县令沉吟片刻，缓缓道：“不，我们没有机会就这样一直关着沈炼，如果把他逼急了，他随时可以离开监牢。”
“为什么？”赵阳眉头一挑道，“难道他还敢越狱不成，就算他想越狱，有我跟张昊在，他也没有机会。”
县令摇了摇头，问道：“你跟沈炼交过手，觉得他的刀法如何？”
赵阳实在不知道舅舅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自己跟沈炼的武功大致在伯仲之间，这个情况自己已经跟他讲过了，那他指的是？
“舅舅的意思是？”赵阳实在想不通。
“单纯的刀法。”
“刀法？”赵阳陷入沉思，片刻后怪异道，“舅舅这一问我想起来了，沈炼的刀法好怪异，感觉非常深奥，远远超过我的刀法，但却感觉不完整。”
县令脸上露出赞赏的微笑道：“不错，看来你眼力不赖，不过，你知道沈炼的刀法是什么刀法吗？”
赵阳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过兴致却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舅舅。
县令神色凝重的说出四个字：“青龙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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