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一声道歉，足矣
目录：暗笑风起时| 作者：欲小生| 类别：玄幻奇幻
欧阳晔的一切行为都在穆暗笑的意料之中，也在穆暗笑的意料之外。总之，在穆暗笑看来，自己与欧阳晔的那番交流，就像是一场对灵气，对生死，更是对自己命运的一个赌注。
这一场，她胜了。
与此同时，匕首和阿笼一起打眼看向那渐渐散开的妖障，相识了一眼对方，随即抬步朝着穆暗笑走了去。
穆暗笑扭脸盯着彻底消失的妖障，回头看向走来的匕首和阿笼，说：“你们来了。”
阿笼：“你没事吧？”她停步在了穆暗笑面前。
穆暗笑想着自己刚刚与欧阳晔在一起发生的事情，她强颜欢笑，“没事，那家伙不是走了吗，没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匕首问。
刚刚，欧阳晔为了防止别人窃听，便在某个时间，将声音都屏蔽了，这一点，穆暗笑也知道。因此她不打算将发生的事情告诉给她们。
“就那样做到了呗。”她敷衍。
匕首瞅着穆暗笑的脸，想刚刚欧阳晔的所有行为，她八卦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穆暗笑属实被匕首这个笑，吓到了。
匕首：“你们是不是约定什么了？还是你移情别恋了，还是你被他感动了，他选择尊重你，要不然，”她指指妖障那边，“这玩意儿怎么会消失。”
“....”穆暗笑对匕首微笑。
匕首眼瞧着穆暗笑脸上的笑容，眼神闪躲了一下，“你别这样对我微笑，行不？瘆得慌。”“既然知道瘆得慌，就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胡乱猜测，那种家伙，”穆暗笑眼神坚定，“我才不会喜欢，至于他为什么放弃，那是因为我用了办法。”
“你用了什么办法？”
“...”穆暗笑不想说出自己刚刚差点失去灵气的事情，便继续敷衍，“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说着，她将手指指向了会客厅那边。
见状，匕首赶忙变回原形，飞到了穆暗笑的手前。
穆暗笑看着匕首，问：“不进去和穆熙打个招呼。”
“还是算了，那家伙就算变好，我也不想见到他了。”
“好吧。”穆暗笑点头，伸手拿住匕首，放进了怀里。
阿笼：“你真没事？”她感觉穆暗笑的气色不太好。
闻言，穆暗笑扭脸看向关心自己的阿笼，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儿，就是那家伙，是真的欠，撵走他，是够费口舌的。”
阿笼：“....”她抿嘴一笑。
穆暗笑眼神稍微闪躲了一下，然后又指向会客厅，将笼罩在会客厅门前的结界去掉了。
没错，穆暗笑作为‘惜命’的一员，并没有给会客厅全全设下结界，她甚至想，风起时会很快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谁知...这些果真都是她的幻想，有时候将希望全全寄托给自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会客厅内，风起时感受到结界消失后，便迅速伸手将门打开，看向了站在院中央，望着这边的穆暗笑眼底一沉，跨过门槛儿，朝着那边跑了去。
穆暗笑见风起时过来，大大咧咧地说道：“沈疯子，你是吃熊心豹子胆了，敢那样说话，你让我的脸面何存。”
“谁让你说答应他的。”风起时停步在了穆暗笑的面前，一脸孩子气。
穆暗笑仰脸看着风起时这幅吃醋的表情，在想他刚刚在里面的喊话，她说：“你小子，还想限制我的自由，你以为你谁啊。”
“我..”风起时那话本就是一时兴起喊出来的，他以为穆暗笑只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此听穆暗笑突然这样一说，他尴尬了。
“以后不许那样说话。”穆暗笑严肃。
风起时本想下来教训一通穆暗笑，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了，谁知..现在她倒好，将他反教训了一通，想来..他是又无语，又无奈。
但，为了让她高兴，他还得回答，“知道了。”
穆暗笑看风起时这听话的样子，在想刚刚欧阳晔最后离开时候说的话，她眼底一沉，低下了头。
“穆傻子，你怎么了？”风起时疑惑。
穆暗笑摇摇头。
黑锋：“他跟你说什么了？”他来到了风起时的身旁。飘和岳词也一道过来了。
黑锋一开口，穆暗笑的秘密势必会被揭开，这几十年，一直如此。
所以，在黑锋问出这话的时候，她背过了身，“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黑锋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继续：“我不相信。”
穆暗笑偏了一下脸，“黑锋，事情解决不就行了，你..”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黑锋打断。
穆暗笑怔住了。
风起时皱起了眉头。
阿笼看向了穆暗笑，“...”
飘和岳词没有听见他们的话，相视了一眼对方，一同将自己活活演变成了‘吃瓜群众’。
黑锋继续：“穆暗笑，有些话，只有说清楚了，我们才能帮你，你这不说，到最后，只能自己去吃苦头，不仅如此，你也会丢失很多灵气，所以，”他认真，“说吧，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穆暗笑微微攥了一下拳头，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刚刚欧阳晔的所有嘴脸，以及欧阳晔的每一句话，叹了口气：“他说，不娶我了。”说着，她转回了身。
风起时眼前一亮。
黑锋：“就这一点。”
“对，她..”
阿笼打断：“他刚刚为什么抱你？”
闻言，穆暗笑啧了一声，扭脸看向阿笼，“你话真多。”
风起时神情紧张起来，“他为什么抱你？”
“...”穆暗笑不想多说就是不想看见风起时这样，现在可好..一切计划都被打散了，无奈之下，她坦白道：“那些怪物，是随着我情绪演变长大的，我刚刚一直压制住怒气，让自己保持恐惧，所以..他就想将我的恐惧心理，刺激没，让怪物有成长，最后..就那样了呗。”
“是这样啊。”风起时理解。
阿笼点了下头。
黑锋：“他怎么妥协了？”
“妥协，”穆暗笑冷笑一声：“不是妥协，只是他想到了烂桃花..必须要在一方喜欢另一方，另一方不喜欢这一方的情况下，才算成立，他想让我喜欢他，就用变成沈雁的办法，用之前的方法，把灵气归还给我，将自己的灵气又送回进了妖障当中，借此给了我一层，然后..说我偷了他的灵气，总之，特不要脸，但经过我机智的方式方法，他还是放弃，将自己的灵气收了回去，所以，我就不欠他的了。”
有些事情，穆暗笑不能说的特别具体，就这样简短了，反正她相信..他们肯定可以听懂。
听着穆暗笑的话，风起时突然意识到上一世的自己，果真给穆暗笑的人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乎，他不语了。
黑锋：“他最后是不是威胁你了。”
“嗯，他要成为我的噩梦。”
“噩梦？”黑锋以为是什么威胁，这听穆暗笑一说，他倒是没了后话。
穆暗笑看黑锋这幅无语的表情，也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随旋她无意看向款步走过来的穆熙，眼底一沉。
黑锋随着穆暗笑的视线，转身一看，说：“穆暗笑，跟你说个事儿。”
闻言，穆暗笑又将视线转移回了黑锋的脸上，“什么事儿？”她眉头紧锁。
黑锋清了清喉咙，“芯儿找到了。”
“芯儿..”穆暗笑吐出两个字，低沉了几秒，才说：“芯儿是穆香她嫂子，这事儿我知道。”
“不是。”黑锋认真。
穆暗笑一愣。
穆熙来到了穆暗笑的面前，“妹妹。”
听着穆熙这一声‘妹妹’，穆暗笑心底一沉，“你不要这样叫我，我不习惯。”
穆熙认真：“事实证明，你就是我的妹妹，你..”
“你有什么事儿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穆暗笑打断，突然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但具体的..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穆熙：“我想让你帮一帮穆心。”
“穆心？”穆暗笑万万没想到穆熙竟然说出了那四岁小女孩的名字，听来她内心震惊，扭脸看向了黑锋，“什么情况？”
“芯儿之前不是被曦儿那女妖怪杀死了吗，鉴于她身上的邪气太重，就给了我们，然后直到四年前，她投胎..”
“等等，不对吧，算不算她在她娘肚子里的时间，还有零岁那段时间。”穆暗笑较真。
黑锋无奈：“不算，就算她成长的这四年，总之..她是那一年投胎了。”
“拖了这么久？”穆暗笑感到惊讶。
黑锋：“嗯，是她自己要在下面受苦的，为了..”他看了一眼穆熙，“等他。”
穆暗笑眼底一沉。
穆熙：“妹妹，求求你帮帮她吧。”
当初，穆熙就是因为芯儿，要将自己推入深渊，现在亦是如此，又是因为转世芯儿，他对自己说起好话。听来穆暗笑并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可笑。
不过，她在想穆心那小丫头的处境，也便心软了，“你说，让我怎么帮？”
穆熙：“照顾好她。”
“照顾...”穆暗笑重复着，环视了一圈四下，尬笑：“你是在开玩笑嘛，她是有娘有爹的孩子，我怎么照顾？带走她？”
“如果你不帮我，我就不离开了。”穆熙威胁穆暗笑。
穆暗笑嘴角一抽，“穆熙，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穆熙：“我不想看见她和你一样，没人疼，如果你照顾她，她的童年兴许可以快乐些，上一世，她因为我而死，这一世，我想..”
“你这是让我替你还债不成？”穆暗笑打断。
穆熙：“我没有，我就是..”他低声说，“在她的身上看见了你当初的影子，我不想她和你一样，被人讨厌，被人冤枉。”
从过去回来之后，穆暗笑便不在奢求穆熙能够理解自己，能够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她只知道...他讨厌自己，即使做戏，他也不会走心。
现在穆熙却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是穆暗笑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愣住了。
穆熙：“其实，你小时候挺可爱的，我觉得你比其他妹妹都好，可，”他说，“我身不由己，对不起。”
穆暗笑知道，穆熙所说的‘身不由己’，指的是曦儿。她也理解穆熙，谁让他没有主见。再有就是，那种家庭环境，就算他不想那样，也不行。
因此，能听见穆熙一句道歉，她就已经知足了。
于是，她说：“我原谅你了，在会客厅的时候，就已经原谅了。”
“...”穆熙苦涩一笑。
穆暗笑：“至于穆心，她才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你真的.想看她跟着我去闯荡？说实话，”她说，“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太稳妥。”
“我不想..”穆熙眼底一沉，“不想看她在被欺负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下子能改变的，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穆暗笑认真，“将功补过，等待将来与你的芯儿重逢。”
有很多事情，都不是谁能左右的，尤其是一个人的命运。人生在世，都是要经历各种磨难，只有经历了这些，才能得到成长。
她想，这也许就是穆心的人生。她不想涉足，更不想试图改变。
“你不愿意救她。”穆熙低沉。
黑锋：“我让你找穆香，你找她干什么？”他盯住了穆熙。
方才穆熙出来，黑锋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他是实在忍不住，才说的。
穆熙一愣，看向黑锋，“....”
黑锋皱眉，从穆熙的神情中猜测，“穆香，也没有同意？”
穆熙眼神闪躲，“嗯。”
“什么情况？”穆暗笑属实有点儿懵了。
黑锋看了一眼穆暗笑，又看向穆熙问：“她真没同意？”
“嗯，我被赶出来了。”
“被赶出来？”黑锋一惊，打眼看向会客厅那边，眼底一沉，“穆香嫂子醒了？”
“我刚刚说让她帮忙照看穆心，穆心就哭了，穆香一听穆心哭，在看自己的嫂子，她就说出了..”穆熙眼底一沉，偷偷瞄了一眼穆暗笑，“和她差不多的话。”
“和我说的一样？”穆暗笑诧异自己会和穆香有一样的想法。
穆熙摇头：“不太一样，但如出一辙。”
随即，风起时突然说道：“我觉得穆傻子说的对。”
这一场，她胜了。
与此同时，匕首和阿笼一起打眼看向那渐渐散开的妖障，相识了一眼对方，随即抬步朝着穆暗笑走了去。
穆暗笑扭脸盯着彻底消失的妖障，回头看向走来的匕首和阿笼，说：“你们来了。”
阿笼：“你没事吧？”她停步在了穆暗笑面前。
穆暗笑想着自己刚刚与欧阳晔在一起发生的事情，她强颜欢笑，“没事，那家伙不是走了吗，没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匕首问。
刚刚，欧阳晔为了防止别人窃听，便在某个时间，将声音都屏蔽了，这一点，穆暗笑也知道。因此她不打算将发生的事情告诉给她们。
“就那样做到了呗。”她敷衍。
匕首瞅着穆暗笑的脸，想刚刚欧阳晔的所有行为，她八卦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穆暗笑属实被匕首这个笑，吓到了。
匕首：“你们是不是约定什么了？还是你移情别恋了，还是你被他感动了，他选择尊重你，要不然，”她指指妖障那边，“这玩意儿怎么会消失。”
“....”穆暗笑对匕首微笑。
匕首眼瞧着穆暗笑脸上的笑容，眼神闪躲了一下，“你别这样对我微笑，行不？瘆得慌。”“既然知道瘆得慌，就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胡乱猜测，那种家伙，”穆暗笑眼神坚定，“我才不会喜欢，至于他为什么放弃，那是因为我用了办法。”
“你用了什么办法？”
“...”穆暗笑不想说出自己刚刚差点失去灵气的事情，便继续敷衍，“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说着，她将手指指向了会客厅那边。
见状，匕首赶忙变回原形，飞到了穆暗笑的手前。
穆暗笑看着匕首，问：“不进去和穆熙打个招呼。”
“还是算了，那家伙就算变好，我也不想见到他了。”
“好吧。”穆暗笑点头，伸手拿住匕首，放进了怀里。
阿笼：“你真没事？”她感觉穆暗笑的气色不太好。
闻言，穆暗笑扭脸看向关心自己的阿笼，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儿，就是那家伙，是真的欠，撵走他，是够费口舌的。”
阿笼：“....”她抿嘴一笑。
穆暗笑眼神稍微闪躲了一下，然后又指向会客厅，将笼罩在会客厅门前的结界去掉了。
没错，穆暗笑作为‘惜命’的一员，并没有给会客厅全全设下结界，她甚至想，风起时会很快看出自己的小心思。
谁知...这些果真都是她的幻想，有时候将希望全全寄托给自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会客厅内，风起时感受到结界消失后，便迅速伸手将门打开，看向了站在院中央，望着这边的穆暗笑眼底一沉，跨过门槛儿，朝着那边跑了去。
穆暗笑见风起时过来，大大咧咧地说道：“沈疯子，你是吃熊心豹子胆了，敢那样说话，你让我的脸面何存。”
“谁让你说答应他的。”风起时停步在了穆暗笑的面前，一脸孩子气。
穆暗笑仰脸看着风起时这幅吃醋的表情，在想他刚刚在里面的喊话，她说：“你小子，还想限制我的自由，你以为你谁啊。”
“我..”风起时那话本就是一时兴起喊出来的，他以为穆暗笑只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此听穆暗笑突然这样一说，他尴尬了。
“以后不许那样说话。”穆暗笑严肃。
风起时本想下来教训一通穆暗笑，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了，谁知..现在她倒好，将他反教训了一通，想来..他是又无语，又无奈。
但，为了让她高兴，他还得回答，“知道了。”
穆暗笑看风起时这听话的样子，在想刚刚欧阳晔最后离开时候说的话，她眼底一沉，低下了头。
“穆傻子，你怎么了？”风起时疑惑。
穆暗笑摇摇头。
黑锋：“他跟你说什么了？”他来到了风起时的身旁。飘和岳词也一道过来了。
黑锋一开口，穆暗笑的秘密势必会被揭开，这几十年，一直如此。
所以，在黑锋问出这话的时候，她背过了身，“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黑锋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继续：“我不相信。”
穆暗笑偏了一下脸，“黑锋，事情解决不就行了，你..”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黑锋打断。
穆暗笑怔住了。
风起时皱起了眉头。
阿笼看向了穆暗笑，“...”
飘和岳词没有听见他们的话，相视了一眼对方，一同将自己活活演变成了‘吃瓜群众’。
黑锋继续：“穆暗笑，有些话，只有说清楚了，我们才能帮你，你这不说，到最后，只能自己去吃苦头，不仅如此，你也会丢失很多灵气，所以，”他认真，“说吧，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穆暗笑微微攥了一下拳头，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刚刚欧阳晔的所有嘴脸，以及欧阳晔的每一句话，叹了口气：“他说，不娶我了。”说着，她转回了身。
风起时眼前一亮。
黑锋：“就这一点。”
“对，她..”
阿笼打断：“他刚刚为什么抱你？”
闻言，穆暗笑啧了一声，扭脸看向阿笼，“你话真多。”
风起时神情紧张起来，“他为什么抱你？”
“...”穆暗笑不想多说就是不想看见风起时这样，现在可好..一切计划都被打散了，无奈之下，她坦白道：“那些怪物，是随着我情绪演变长大的，我刚刚一直压制住怒气，让自己保持恐惧，所以..他就想将我的恐惧心理，刺激没，让怪物有成长，最后..就那样了呗。”
“是这样啊。”风起时理解。
阿笼点了下头。
黑锋：“他怎么妥协了？”
“妥协，”穆暗笑冷笑一声：“不是妥协，只是他想到了烂桃花..必须要在一方喜欢另一方，另一方不喜欢这一方的情况下，才算成立，他想让我喜欢他，就用变成沈雁的办法，用之前的方法，把灵气归还给我，将自己的灵气又送回进了妖障当中，借此给了我一层，然后..说我偷了他的灵气，总之，特不要脸，但经过我机智的方式方法，他还是放弃，将自己的灵气收了回去，所以，我就不欠他的了。”
有些事情，穆暗笑不能说的特别具体，就这样简短了，反正她相信..他们肯定可以听懂。
听着穆暗笑的话，风起时突然意识到上一世的自己，果真给穆暗笑的人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乎，他不语了。
黑锋：“他最后是不是威胁你了。”
“嗯，他要成为我的噩梦。”
“噩梦？”黑锋以为是什么威胁，这听穆暗笑一说，他倒是没了后话。
穆暗笑看黑锋这幅无语的表情，也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随旋她无意看向款步走过来的穆熙，眼底一沉。
黑锋随着穆暗笑的视线，转身一看，说：“穆暗笑，跟你说个事儿。”
闻言，穆暗笑又将视线转移回了黑锋的脸上，“什么事儿？”她眉头紧锁。
黑锋清了清喉咙，“芯儿找到了。”
“芯儿..”穆暗笑吐出两个字，低沉了几秒，才说：“芯儿是穆香她嫂子，这事儿我知道。”
“不是。”黑锋认真。
穆暗笑一愣。
穆熙来到了穆暗笑的面前，“妹妹。”
听着穆熙这一声‘妹妹’，穆暗笑心底一沉，“你不要这样叫我，我不习惯。”
穆熙认真：“事实证明，你就是我的妹妹，你..”
“你有什么事儿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穆暗笑打断，突然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但具体的..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穆熙：“我想让你帮一帮穆心。”
“穆心？”穆暗笑万万没想到穆熙竟然说出了那四岁小女孩的名字，听来她内心震惊，扭脸看向了黑锋，“什么情况？”
“芯儿之前不是被曦儿那女妖怪杀死了吗，鉴于她身上的邪气太重，就给了我们，然后直到四年前，她投胎..”
“等等，不对吧，算不算她在她娘肚子里的时间，还有零岁那段时间。”穆暗笑较真。
黑锋无奈：“不算，就算她成长的这四年，总之..她是那一年投胎了。”
“拖了这么久？”穆暗笑感到惊讶。
黑锋：“嗯，是她自己要在下面受苦的，为了..”他看了一眼穆熙，“等他。”
穆暗笑眼底一沉。
穆熙：“妹妹，求求你帮帮她吧。”
当初，穆熙就是因为芯儿，要将自己推入深渊，现在亦是如此，又是因为转世芯儿，他对自己说起好话。听来穆暗笑并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可笑。
不过，她在想穆心那小丫头的处境，也便心软了，“你说，让我怎么帮？”
穆熙：“照顾好她。”
“照顾...”穆暗笑重复着，环视了一圈四下，尬笑：“你是在开玩笑嘛，她是有娘有爹的孩子，我怎么照顾？带走她？”
“如果你不帮我，我就不离开了。”穆熙威胁穆暗笑。
穆暗笑嘴角一抽，“穆熙，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穆熙：“我不想看见她和你一样，没人疼，如果你照顾她，她的童年兴许可以快乐些，上一世，她因为我而死，这一世，我想..”
“你这是让我替你还债不成？”穆暗笑打断。
穆熙：“我没有，我就是..”他低声说，“在她的身上看见了你当初的影子，我不想她和你一样，被人讨厌，被人冤枉。”
从过去回来之后，穆暗笑便不在奢求穆熙能够理解自己，能够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她只知道...他讨厌自己，即使做戏，他也不会走心。
现在穆熙却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是穆暗笑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愣住了。
穆熙：“其实，你小时候挺可爱的，我觉得你比其他妹妹都好，可，”他说，“我身不由己，对不起。”
穆暗笑知道，穆熙所说的‘身不由己’，指的是曦儿。她也理解穆熙，谁让他没有主见。再有就是，那种家庭环境，就算他不想那样，也不行。
因此，能听见穆熙一句道歉，她就已经知足了。
于是，她说：“我原谅你了，在会客厅的时候，就已经原谅了。”
“...”穆熙苦涩一笑。
穆暗笑：“至于穆心，她才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你真的.想看她跟着我去闯荡？说实话，”她说，“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太稳妥。”
“我不想..”穆熙眼底一沉，“不想看她在被欺负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下子能改变的，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穆暗笑认真，“将功补过，等待将来与你的芯儿重逢。”
有很多事情，都不是谁能左右的，尤其是一个人的命运。人生在世，都是要经历各种磨难，只有经历了这些，才能得到成长。
她想，这也许就是穆心的人生。她不想涉足，更不想试图改变。
“你不愿意救她。”穆熙低沉。
黑锋：“我让你找穆香，你找她干什么？”他盯住了穆熙。
方才穆熙出来，黑锋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他是实在忍不住，才说的。
穆熙一愣，看向黑锋，“....”
黑锋皱眉，从穆熙的神情中猜测，“穆香，也没有同意？”
穆熙眼神闪躲，“嗯。”
“什么情况？”穆暗笑属实有点儿懵了。
黑锋看了一眼穆暗笑，又看向穆熙问：“她真没同意？”
“嗯，我被赶出来了。”
“被赶出来？”黑锋一惊，打眼看向会客厅那边，眼底一沉，“穆香嫂子醒了？”
“我刚刚说让她帮忙照看穆心，穆心就哭了，穆香一听穆心哭，在看自己的嫂子，她就说出了..”穆熙眼底一沉，偷偷瞄了一眼穆暗笑，“和她差不多的话。”
“和我说的一样？”穆暗笑诧异自己会和穆香有一样的想法。
穆熙摇头：“不太一样，但如出一辙。”
随即，风起时突然说道：“我觉得穆傻子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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