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消磨自信心
目录：暗笑风起时| 作者：欲小生| 类别：玄幻奇幻
欧阳晔并没有察觉到下面的情况，相反在与穆暗笑一小会儿的对视之后，他说：“穆暗笑，玩够了，就跟我走吧。”他伸手。
穆暗笑不知道欧阳晔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现在如一的想法便是，给张岩留趁机行事的机会，而这个想法，她承认也只是自己的想法。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相信自己与张岩还是有这点儿师徒默契的。
“我不是在玩。”她说，手下一动不敢动地继续摸着巨型黑熊怪物的鼻子。
欧阳晔：“不是在玩，那你的手，为什么要摸它的鼻子。”
“我..”穆暗笑眼神闪躲了一下，实话实说，“我看曦儿这样做，也就这样做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你觉得曦儿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欧阳晔忽然反问。
穆暗笑眨了眨眼睛，扭头看了一眼巨型黑熊怪物毛发下的大眼睛，说：“安抚他。”她又看向了欧阳晔。
“安抚..”欧阳晔笑了，“你果然是够天真的。”说着，他盯住了巨型黑熊怪物欲要张开的大口。
随即，穆暗笑顺着欧阳晔的视线，缓缓回过头一看，巨型黑熊怪物既然伸出了舌头，就在这一瞬间，它舔起穆暗笑的手背。
见状，穆暗笑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下一秒，巨型黑熊怪物那黏糊糊的口水一下子浸满了她的手心，手背，看着它，穆暗笑的表情逐渐便秘，整个人一动不敢动地木住了。
“...”她无心回话。
欧阳晔则继续看着这一幕，笑了出来，“曦儿这样做，一是，跟它玩，二是，给它投食，敢问，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喂食？玩乐？
穆暗笑一直以为曦儿那样做，只是为了稳定住巨型黑熊怪物暴躁的脾气，借此来控制住它的情绪。
没成想..欧阳晔却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听来，她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
欧阳晔看穆暗笑不做回应，继续笑：“半天，你不知道啊。”
“你闭嘴吧你。”穆暗笑咬牙说道。
欧阳晔‘哦’了一声，低头朝着下面看了一看之后，说：“话说回来，风起时，你师傅他们怎么都不见了。”
“..”穆暗笑斜了下眼睛，“你少挑拨我们的关系，闭嘴吧你。”她还没有察觉到风起时他们隐身的事实。
巨型黑熊怪物继续舔着穆暗笑的手。
继而，欧阳晔趁机给巨型黑熊怪物使了一个眼色，说：“不信，你看。”说着，他飞向穆暗笑。
巨型黑熊怪物察觉到了欧阳晔的视线，也便收回了舌头。
紧接着，欧阳晔伸手一把拉住穆暗笑的胳膊，既而将穆暗笑与巨型黑熊怪物拉开距离的一时间，搂住了穆暗笑的肩膀，说：“看吧。”
巨型黑熊怪物安静了。
穆暗笑看着巨型黑熊怪物忽然安静的样子，心底一沉，扭脸看向搂着她肩膀的欧阳晔，说：“你放开我。”
“我如果放开你，它就会攻击你。”欧阳晔低眼盯着穆暗笑说，“总之，跟着我，对你来说，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跟着你，我还不如去死。”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谁跟我成亲。”欧阳晔说，顺手托住了穆暗笑的下巴，“看吧。”
“看..”穆暗笑的头完全被欧阳晔控制住了，“看什么看，你这样，我怎么看。”她怒视着欧阳晔。
欧阳晔一听，松了手。
随旋，穆暗笑有意将自己那只沾了巨型黑熊怪物口水的手，朝着欧阳晔的身上，抹了几下，“别动我。”说着，她推开欧阳晔，飞向前，低头寻找起风起时他们的身影。
下面。
隐了身的风起时正仰脸看着上面终于与欧阳晔拉开距离的穆暗笑，攥紧拳头说：“您就让我去吧，反正他看不见我。”说着，他回头看向一旁紧紧拉着他胳膊的岳词。
岳词：“你不能去。”
“你..”
“虽说徒弟看不见你，但如果你去了，她一会儿掉下来，谁接她，难道..”张岩说，瞥了一眼岳词，“你甘愿让这家伙占了我徒弟的便宜不成。”
“你用法术..”
“我不想。”张岩打断，他是铁了心让穆暗笑陷入绝望。
风起时语塞了一下，说：“她能坚持到现在，一定是在等您出手帮忙，您...”
“那怪物邪乎的很，你一旦上去，它一下子就可以感觉到你的仙气，到时候，”张岩语重心长，“你不就陷入了欧阳晔的圈套，傻小子。”
“...”风起时眼底一沉，“穆暗笑必须死？”
张岩点头：“对，她必须死这一回，才能重新来，要不然，”他深吸一口气，“她肯定成不了真正的仙。”
从张岩出现起，就一直说着让风起时听不懂的话。
现在又是这样。
此时，风起时看着张岩这一本正经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张岩貌似有事儿瞒着他们！
而那事儿是什么？他想不到，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问张岩。
于是，他也便暂时沉默了。
张岩：“是不是有话要问。”他一眼识破了风起时的想法。
风起时一听，点头：“是有问题想问。”
“说吧，我喜欢直接的问题，不要给我拐弯抹角的。”张岩淡淡道。
风起时：“你是不是有事儿隐瞒？那事儿是不是有关于穆傻子。”
“是。”张岩一口回应。
风起时悬起的心在张岩一字回复后，放下了，“方不方便让我知道？”他一脸期待。
张岩看着风起时这夹带好奇的表情，低眼一笑，“不方便。”
“为什么？”风起时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也别问为什么了，等这次之后，你自会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
“...”风起时看张岩这依旧满脸神秘的表情，在仰脸看一眼上面满脸失落的穆暗笑，说：“穆傻子看不见咱们，她的内心一定很绝望。”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张岩也一眼看出了穆暗笑的失落。
“我们这样做，对她是不是有点儿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之所以能一直在上面待着，定是以为您会去救她，换言之，您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可事实上，您却在..”风起时说，停顿了一下，“等着她重来，将她彻底蒙在鼓里，让她一个人面临那样的危险，您觉得这样对她公平吗？”问着，他还不忘在看一眼阻止自己上去帮忙的岳词。
张岩从风起时的话里，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但，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从老先生那里了解到，如果穆暗笑不重来，就将会和欧阳晔产生不必要的孽缘。
而斩除那段孽缘的唯一办法就是，重新来过。
起初，他以为老先生说的重新来过，是换一个地方，重新生活。谁知道，老先生最后却说，是体验一次‘假死’，而在假死之前，必经历背叛。
恰恰风起时并不是背叛穆暗笑的最佳人选，因为他从‘众仙’同意穆暗笑使用妖术的那一刻起，便给老先生默默许下承诺，同意穆暗笑成为风起时的仙缘女子。
他想，若是让穆暗笑从风起时的身上体会这些，最后，这件事儿，必定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绊脚石’，甚至会促使他们分道扬镳。
但他不同，他是穆暗笑的师傅，师傅帮徒弟，天经地义。
他相信，事成之后，穆暗笑定会理解自己。
“有什么不公平的，这是她必须经历的残酷考验。”他低声说。
风起时眼底一沉，“你不怕她会恨你？”他小心观察起张岩的表情。
张岩轻笑一声：“我徒弟会理解我的。”
这一瞬间，风起时从张岩的表情中看出了苦涩与无奈，他更看得出，张岩其实也不想这样做。可，这是穆暗笑的命，如若不过这关，也是不可能的。
想来，他也相对理解起张岩。
与此同时，岳词无意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悠闲和尹烨，嘀咕了声：“她们怎么也在。”
风起时闻言，瞥了一眼岳词，然后顺着岳词的视线一看，说：“看来，欧阳晔也只是回去换了身衣服吧。”他仰脸看向欧阳晔。
随即，岳词说：“不行，我得过去..”
“别过去。”张岩打断，打眼看向在巨型黑熊怪物脚下转来转去的炯业，说：“他们不会把她俩怎么样，你放心。”他看向岳词。
岳词一听张岩这话，然后在看依旧腾在半空的穆暗笑，说了声：“知道了。”
上面。
欧阳晔淡定看着穆暗笑失落的背影，在看一眼流着口水的巨型黑熊怪物说：“如果你跟着我，我就将这怪物送给你。”
闻言，穆暗笑回过神，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渍，转身看向欧阳晔，还没等开口，欧阳晔便继续说道：“你师傅都不要你了，风起时也不要你了，你到现在还在坚持什么？你难不成，以为打死它，”他瞥了一眼巨型黑熊怪物，“就可以提升灵气不成？真是傻子。”
“你说够了没有。”穆暗笑隐藏下内心的难过，故作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欧阳晔探头看着穆暗笑这一脸淡定的表情，笑了，“你在装坚强。”
“装..”穆暗笑轻哼一声，“我为什么要装，我告诉你，你怎么洗我的脑，都没用，没错，我就是想解决了这个怪物怎么着，我就是想杀了它，妨碍你的计划，怎么着。”
“你疯了。”欧阳晔淡淡道。
“我没疯，我清醒的很，我师傅他们不在正好..”话说一半，穆暗笑猛然反应过来，方才她与风起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欧阳晔明明不在。
现在..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这令她疑惑起来。
欧阳晔：“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他笑。
穆暗笑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师傅也在？”
“我可是在天界待过，大神的仙气可和你这种..”欧阳晔上下扫视了一通穆暗笑，“小仙的不一样，还有，我早就知道你师傅会来帮你了，只是我没想到，你师傅不仅来的快，走的也快，话说回来，他是不是怕我。”
穆暗笑轻哼一声，“我师傅才不会怕你，欧阳晔，我劝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
“我能看见你的未来，自然你师傅的我也能看见。”
“你能看见所有人的未来不成？”
“当然。”
“当然..”穆暗笑重复着，开始对欧阳晔口中的话产生怀疑。
然而，欧阳晔的话也正好传进了风起时的耳中，随即他收回视线，看向了张岩，“什么情况？”“他在撒谎。”张岩也听见了欧阳晔的话。
“撒谎..”风起时说，想了一下，“你意思..他是在骗穆暗笑，自己能看见未来？”
“他的确能看见未来，但，他看不见我的未来。”张岩淡淡道。
“那我的呢？”风起时指指自己。
张岩瞥了一眼风起时，说：“你的，应该也可以吧。”
“吧..”风起时说，“您这话说的好牵强。”
“他不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岳词激动道。
随即，风起时和张岩一同将视线转移到了莫名亢奋起来的岳词身上。岳词见他们看向自己，说：“如果他能看见所有人的未来，那天下不得大乱。”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风起时点头，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张岩的脸上，“您有没有办法，消除他这项能力。”
“我徒弟就是我的办法。”张岩莫名其妙地说道。
风起时和岳词同时一懵。
张岩各看了他俩一眼，补充道：“只要消磨了他预知未来的自信心，自然而然，他那能看见未来的能力，也便会自动消失。”
“怎么消磨？”岳词问。
“...”风起时看了一眼岳词，没说话。
张岩停顿了几秒，说：“据我所知，他不光要看见别人的未来，他更想要改变别人的未来，而他现在，”他仰脸看向欧阳晔，“就在试图改变我徒弟的未来，当然，只要我徒弟在他的眼皮子下面死去，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妙。”岳词竖起大拇指。
张岩淡淡一笑，“等事成了，你在表扬我，省的没成，你们笑话我。”他看得透彻。
风起时眼底一沉，“百分之多少能成？”
“百分之九十九。”张岩淡淡道。
风起时一听，松了口气。
反之，岳词听懵了。“你们说什么呢？”他各看了一眼他俩。
他俩笑了一下，没说话。
穆暗笑不知道欧阳晔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现在如一的想法便是，给张岩留趁机行事的机会，而这个想法，她承认也只是自己的想法。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相信自己与张岩还是有这点儿师徒默契的。
“我不是在玩。”她说，手下一动不敢动地继续摸着巨型黑熊怪物的鼻子。
欧阳晔：“不是在玩，那你的手，为什么要摸它的鼻子。”
“我..”穆暗笑眼神闪躲了一下，实话实说，“我看曦儿这样做，也就这样做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你觉得曦儿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欧阳晔忽然反问。
穆暗笑眨了眨眼睛，扭头看了一眼巨型黑熊怪物毛发下的大眼睛，说：“安抚他。”她又看向了欧阳晔。
“安抚..”欧阳晔笑了，“你果然是够天真的。”说着，他盯住了巨型黑熊怪物欲要张开的大口。
随即，穆暗笑顺着欧阳晔的视线，缓缓回过头一看，巨型黑熊怪物既然伸出了舌头，就在这一瞬间，它舔起穆暗笑的手背。
见状，穆暗笑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下一秒，巨型黑熊怪物那黏糊糊的口水一下子浸满了她的手心，手背，看着它，穆暗笑的表情逐渐便秘，整个人一动不敢动地木住了。
“...”她无心回话。
欧阳晔则继续看着这一幕，笑了出来，“曦儿这样做，一是，跟它玩，二是，给它投食，敢问，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喂食？玩乐？
穆暗笑一直以为曦儿那样做，只是为了稳定住巨型黑熊怪物暴躁的脾气，借此来控制住它的情绪。
没成想..欧阳晔却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听来，她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
欧阳晔看穆暗笑不做回应，继续笑：“半天，你不知道啊。”
“你闭嘴吧你。”穆暗笑咬牙说道。
欧阳晔‘哦’了一声，低头朝着下面看了一看之后，说：“话说回来，风起时，你师傅他们怎么都不见了。”
“..”穆暗笑斜了下眼睛，“你少挑拨我们的关系，闭嘴吧你。”她还没有察觉到风起时他们隐身的事实。
巨型黑熊怪物继续舔着穆暗笑的手。
继而，欧阳晔趁机给巨型黑熊怪物使了一个眼色，说：“不信，你看。”说着，他飞向穆暗笑。
巨型黑熊怪物察觉到了欧阳晔的视线，也便收回了舌头。
紧接着，欧阳晔伸手一把拉住穆暗笑的胳膊，既而将穆暗笑与巨型黑熊怪物拉开距离的一时间，搂住了穆暗笑的肩膀，说：“看吧。”
巨型黑熊怪物安静了。
穆暗笑看着巨型黑熊怪物忽然安静的样子，心底一沉，扭脸看向搂着她肩膀的欧阳晔，说：“你放开我。”
“我如果放开你，它就会攻击你。”欧阳晔低眼盯着穆暗笑说，“总之，跟着我，对你来说，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跟着你，我还不如去死。”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谁跟我成亲。”欧阳晔说，顺手托住了穆暗笑的下巴，“看吧。”
“看..”穆暗笑的头完全被欧阳晔控制住了，“看什么看，你这样，我怎么看。”她怒视着欧阳晔。
欧阳晔一听，松了手。
随旋，穆暗笑有意将自己那只沾了巨型黑熊怪物口水的手，朝着欧阳晔的身上，抹了几下，“别动我。”说着，她推开欧阳晔，飞向前，低头寻找起风起时他们的身影。
下面。
隐了身的风起时正仰脸看着上面终于与欧阳晔拉开距离的穆暗笑，攥紧拳头说：“您就让我去吧，反正他看不见我。”说着，他回头看向一旁紧紧拉着他胳膊的岳词。
岳词：“你不能去。”
“你..”
“虽说徒弟看不见你，但如果你去了，她一会儿掉下来，谁接她，难道..”张岩说，瞥了一眼岳词，“你甘愿让这家伙占了我徒弟的便宜不成。”
“你用法术..”
“我不想。”张岩打断，他是铁了心让穆暗笑陷入绝望。
风起时语塞了一下，说：“她能坚持到现在，一定是在等您出手帮忙，您...”
“那怪物邪乎的很，你一旦上去，它一下子就可以感觉到你的仙气，到时候，”张岩语重心长，“你不就陷入了欧阳晔的圈套，傻小子。”
“...”风起时眼底一沉，“穆暗笑必须死？”
张岩点头：“对，她必须死这一回，才能重新来，要不然，”他深吸一口气，“她肯定成不了真正的仙。”
从张岩出现起，就一直说着让风起时听不懂的话。
现在又是这样。
此时，风起时看着张岩这一本正经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张岩貌似有事儿瞒着他们！
而那事儿是什么？他想不到，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问张岩。
于是，他也便暂时沉默了。
张岩：“是不是有话要问。”他一眼识破了风起时的想法。
风起时一听，点头：“是有问题想问。”
“说吧，我喜欢直接的问题，不要给我拐弯抹角的。”张岩淡淡道。
风起时：“你是不是有事儿隐瞒？那事儿是不是有关于穆傻子。”
“是。”张岩一口回应。
风起时悬起的心在张岩一字回复后，放下了，“方不方便让我知道？”他一脸期待。
张岩看着风起时这夹带好奇的表情，低眼一笑，“不方便。”
“为什么？”风起时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也别问为什么了，等这次之后，你自会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
“...”风起时看张岩这依旧满脸神秘的表情，在仰脸看一眼上面满脸失落的穆暗笑，说：“穆傻子看不见咱们，她的内心一定很绝望。”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张岩也一眼看出了穆暗笑的失落。
“我们这样做，对她是不是有点儿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之所以能一直在上面待着，定是以为您会去救她，换言之，您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可事实上，您却在..”风起时说，停顿了一下，“等着她重来，将她彻底蒙在鼓里，让她一个人面临那样的危险，您觉得这样对她公平吗？”问着，他还不忘在看一眼阻止自己上去帮忙的岳词。
张岩从风起时的话里，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但，他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从老先生那里了解到，如果穆暗笑不重来，就将会和欧阳晔产生不必要的孽缘。
而斩除那段孽缘的唯一办法就是，重新来过。
起初，他以为老先生说的重新来过，是换一个地方，重新生活。谁知道，老先生最后却说，是体验一次‘假死’，而在假死之前，必经历背叛。
恰恰风起时并不是背叛穆暗笑的最佳人选，因为他从‘众仙’同意穆暗笑使用妖术的那一刻起，便给老先生默默许下承诺，同意穆暗笑成为风起时的仙缘女子。
他想，若是让穆暗笑从风起时的身上体会这些，最后，这件事儿，必定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绊脚石’，甚至会促使他们分道扬镳。
但他不同，他是穆暗笑的师傅，师傅帮徒弟，天经地义。
他相信，事成之后，穆暗笑定会理解自己。
“有什么不公平的，这是她必须经历的残酷考验。”他低声说。
风起时眼底一沉，“你不怕她会恨你？”他小心观察起张岩的表情。
张岩轻笑一声：“我徒弟会理解我的。”
这一瞬间，风起时从张岩的表情中看出了苦涩与无奈，他更看得出，张岩其实也不想这样做。可，这是穆暗笑的命，如若不过这关，也是不可能的。
想来，他也相对理解起张岩。
与此同时，岳词无意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悠闲和尹烨，嘀咕了声：“她们怎么也在。”
风起时闻言，瞥了一眼岳词，然后顺着岳词的视线一看，说：“看来，欧阳晔也只是回去换了身衣服吧。”他仰脸看向欧阳晔。
随即，岳词说：“不行，我得过去..”
“别过去。”张岩打断，打眼看向在巨型黑熊怪物脚下转来转去的炯业，说：“他们不会把她俩怎么样，你放心。”他看向岳词。
岳词一听张岩这话，然后在看依旧腾在半空的穆暗笑，说了声：“知道了。”
上面。
欧阳晔淡定看着穆暗笑失落的背影，在看一眼流着口水的巨型黑熊怪物说：“如果你跟着我，我就将这怪物送给你。”
闻言，穆暗笑回过神，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渍，转身看向欧阳晔，还没等开口，欧阳晔便继续说道：“你师傅都不要你了，风起时也不要你了，你到现在还在坚持什么？你难不成，以为打死它，”他瞥了一眼巨型黑熊怪物，“就可以提升灵气不成？真是傻子。”
“你说够了没有。”穆暗笑隐藏下内心的难过，故作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欧阳晔探头看着穆暗笑这一脸淡定的表情，笑了，“你在装坚强。”
“装..”穆暗笑轻哼一声，“我为什么要装，我告诉你，你怎么洗我的脑，都没用，没错，我就是想解决了这个怪物怎么着，我就是想杀了它，妨碍你的计划，怎么着。”
“你疯了。”欧阳晔淡淡道。
“我没疯，我清醒的很，我师傅他们不在正好..”话说一半，穆暗笑猛然反应过来，方才她与风起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欧阳晔明明不在。
现在..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这令她疑惑起来。
欧阳晔：“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他笑。
穆暗笑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师傅也在？”
“我可是在天界待过，大神的仙气可和你这种..”欧阳晔上下扫视了一通穆暗笑，“小仙的不一样，还有，我早就知道你师傅会来帮你了，只是我没想到，你师傅不仅来的快，走的也快，话说回来，他是不是怕我。”
穆暗笑轻哼一声，“我师傅才不会怕你，欧阳晔，我劝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
“我能看见你的未来，自然你师傅的我也能看见。”
“你能看见所有人的未来不成？”
“当然。”
“当然..”穆暗笑重复着，开始对欧阳晔口中的话产生怀疑。
然而，欧阳晔的话也正好传进了风起时的耳中，随即他收回视线，看向了张岩，“什么情况？”“他在撒谎。”张岩也听见了欧阳晔的话。
“撒谎..”风起时说，想了一下，“你意思..他是在骗穆暗笑，自己能看见未来？”
“他的确能看见未来，但，他看不见我的未来。”张岩淡淡道。
“那我的呢？”风起时指指自己。
张岩瞥了一眼风起时，说：“你的，应该也可以吧。”
“吧..”风起时说，“您这话说的好牵强。”
“他不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岳词激动道。
随即，风起时和张岩一同将视线转移到了莫名亢奋起来的岳词身上。岳词见他们看向自己，说：“如果他能看见所有人的未来，那天下不得大乱。”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风起时点头，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张岩的脸上，“您有没有办法，消除他这项能力。”
“我徒弟就是我的办法。”张岩莫名其妙地说道。
风起时和岳词同时一懵。
张岩各看了他俩一眼，补充道：“只要消磨了他预知未来的自信心，自然而然，他那能看见未来的能力，也便会自动消失。”
“怎么消磨？”岳词问。
“...”风起时看了一眼岳词，没说话。
张岩停顿了几秒，说：“据我所知，他不光要看见别人的未来，他更想要改变别人的未来，而他现在，”他仰脸看向欧阳晔，“就在试图改变我徒弟的未来，当然，只要我徒弟在他的眼皮子下面死去，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妙。”岳词竖起大拇指。
张岩淡淡一笑，“等事成了，你在表扬我，省的没成，你们笑话我。”他看得透彻。
风起时眼底一沉，“百分之多少能成？”
“百分之九十九。”张岩淡淡道。
风起时一听，松了口气。
反之，岳词听懵了。“你们说什么呢？”他各看了一眼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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