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目录：机甲狂涛| 作者：柒水| 类别：科幻灵异
一听到郑斯年如此大胆的想法，子画冉也是吓了一跳。
抓一个活得瑟吉特人？！
虽然听上去不难，但是…… “郑叔叔，就算你说的有道理。
但是这么高深的技术，不可能随便一个瑟吉特人都掌握在手里吧？！
要是真的想以此为目标，非得深入瑟吉特人的巢穴不可……”
郑斯年默然点了点头，推了推眼镜，一脸肃然地说道：
“是啊……这事情不好办。 你就放在心里吧。
权当是小老头我的一点痴念……”
郑斯年低下了头，看了看手中存着多棱石英的储物卡，神情有些恍惚。
他已经将此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倾注到科研中。所接触过的材料中，多棱石英也算是极为特殊的。只是，作为裂空兽之眼泪的替代品，多棱石英虽然可以让紫金转化为液态紫金，进而实现制卡。但是在效果上，始终无法与问世界古籍所载的能量储备相媲美。
难道，忙碌了半辈子，始终还得靠裂空兽？！ 难道，裂空兽的秘密，不只是多棱石英？！
随着愈加深远，他的神情也越来越阴沉。似乎连近在身侧的子画冉，都已经忘却。
子画冉早已习惯了郑斯年瞬间陷入深度思考的模样，也没有多言语，只是在一旁静静地望着。
两人默契无比地静寂了好一会儿，正当子画冉想要离开之际，郑斯年又一次突然跳脱自己的思维，喊住了子画冉已经迈出的脚步：
“阿冉！” 子画冉惊愕于郑斯年语气的凌冽，有些诧异地回转过身，笑容亲和地应了一声。
郑斯年面色凝重地问道：
“阿冉，我之前被自己的想法阻滞了思维，忘掉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瑟吉特人此次攻击的目标是造币厂的结论，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嘛……” 子画冉碧绿色的瞳孔微微一张，抿了抿嘴，回答道：
“是新晋的长老，荀常。
我听过他的分析。他似乎是从瑟吉特人上一次的进攻路线中推断出来的。
虽然有些运气成分，不过我觉得他的想法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嘛？！”
这荀常，好可怕的洞察力！！郑斯年心底大骇。
“有大问题！”郑斯年大吼一声，情绪激昂地嚷道，“这样的话，岂不是将紫金可以作为能量卡材料的事情摆上台面了？！”
子画冉秀眉一挑，笑容盈上嘴角，轻松地说道：
“……这事情，其实我也有考虑过。
不过，这中间还是缺少最重要的一环，也就是萃能方式。
如果真的万不得已，我们其实可以公布那一份来自古籍的秘方。
我相信，光是那些材料，就够吓死人了。
至于裂空兽与多棱石英的关系。我想，除了问世界，应该无人知道两者的关联。
问题应该不大吧？！”
“……还是要小心一些。”郑斯年握了握拳，有些阴郁地喃喃道。
他倒不是担心紫金萃能方式的公开会影响到紫金的价位从而影响到自己研究所需紫金的用量。这方面，问世界对他的多年支持，就是最好的保证。
他只是担心，若紫金可以萃能、甚至可以制成能量卡被公开后，他藏身于此多年所做的研究就会因此被人瞧出猫腻，直接受到整个七海世界的注视！多年来，他通过问世界的关系暗地里从造币厂挪用紫金的事情就曝光了！
这样的话，他这一个小小的研究所，可能就再无宁日了！
这种结果，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次之后，你回去跟子墨鸿熙讲，我要搬家！”郑斯年有些阴沉地嘟哝了一句。
“好的……那我先走了，我不能在此停留太久，会惹人怀疑的。”子画冉虽然觉得郑斯年可能有些杞人忧天，却也没有出声反驳。
她转过身，招呼守在门外的一众机甲。留下一个小分队近百架机甲隐到附近山间护卫研究所，便唤出自己的机甲【舞动】，带领其他的机甲朝着造币厂方向而去。
在那里，除了天海站虎牙卫最为精锐的造币厂特防分队五千人外，其他几家也已经陆续到达。
……
就在子画冉一众机甲腾空而去时。一架只有几公分高的八爪机械借着研究所墙跟的阴影，一步步地趋近研究所。在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后，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这一间看似平平无奇的建筑。
……
银甲世界，上空。
炮声轰隆中，战况紧急的天海站已经暂时取消了禁空令。
各型机甲在空中肆意驰骋，去往自己临近的战区，加入到防御战之中。
在一众方向纷杂的机甲群中，有那么不到五十架机甲仿若异类般，与大多数机甲方向相反，朝着此刻静谧无声的停机坪缓缓掠去。在这群机甲中，夹杂着一架造型怪异类似穿梭舰的小型载具。
而在他们的身后，缀着七八架看上去明显星级不普通的机甲。被围在正中间的，更是一架七星级机甲。只是这一伙机甲的飞行速度，慢得令人抓狂。
在到达停机坪后，载具【漫行者】慢慢降落。包括胥辰、海伦、小叮当在内的伤号或不适宜参加行动几个人，将在寻常无奇甲师团几个人护卫下，入驻荀常在南城区的制卡研究所修养生息。
而陈渴阿都等两百余寻常无奇甲师团甲师，则在此并入新秋甲师团，统一由宋毅带领，朝着更南的方向进发。
至于荀常本人，因为需要他全局谋划，只得在虎牙卫分团长简凌的请求下，坐镇北城区看似最激烈的战场。
“一有异动，直接通知我。”荀常这样强调。
在飞往目的地的过程中，荀秋也终于是有了一刻半钟可以与百择好好地聊一聊发生在鲁斯拍卖行的事情了。
驾驶着【迅极】改进版【八臂】的百择在荀秋的身旁优哉游哉，丝毫没有奔赴与瑟吉特人一决胜负的战场的觉悟。
面对这一形迹诡异，如同小蜜蜂一样飞来荡去的怪异八臂机甲，不论是新秋甲师团的甲师，还是寻常无奇甲师团的甲师，都是一脸黑线。
【百择，你不遵守规矩，居然泄露慕容英睿的内心秘密！】虽然这几个字表达不出荀秋的愤怒，但是百择还是看得到荀秋内心的愤慨的。
之前东苏信一帮人围攻新秋甲师团，说到底还是百择闯下的祸端。
若不是百择用了非常手段，彻底激怒了慕容英睿。后者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被刺杀成功。只要慕容英睿活了下来，那么这一场天海站之乱自然就不会发生。他们新秋甲师团也不会损失惨重，胥辰也不会遭此大难！
【我没有哦。我们瑟吉特人可是最守规矩的呢。】百择丝毫也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
【你也真够无耻的！我都开始怀疑这一场瑟吉特人的围城，是否与你有关了！】荀秋义愤填膺地回道。
【这事情确实是冤枉的。你好好想一想我们之前立下的规矩，自然明白我没有狡辩了。】
【是！你没有直接说！但是你直接播放了光影！！没想到你小子思路还挺清晰，居然钻我规矩的漏洞！！】
【嘿嘿，那也怪不得我呀！谁让你自己没有思虑周全。】就算是几个字，荀秋也想象得到百择脸上可能挂着的戏谑笑意。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得嘞，哈哈哈……】
【……这一次瑟吉特人的围城，真的与你无关？！】虽然知道百择不一定说的是真话，荀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遍。
【真的。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情报。】
【什么？】
【之前在城区，我发现了瑟吉特人的密探。】
“！！”荀秋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立刻停下了自己飞驰的机甲，转向身旁不远的【八臂】，脸色凝重地问道，“你说什么？！”
他的突然失声发问，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荀秋，怎么了？”宋毅关切地问道。
荀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窘迫地一摇头，旋即重新换做意识波写入与百择交谈道：
【密探？！没想到瑟吉特人还用密探来监视城区的情况？！原来如此，怪不得瑟吉特人刚好出现在天海站最乱的时候！！瑟吉特人果然在谋划着些什么。那些密探什么样子，人型的？！还是？】
【嘿嘿，是一个微型机械。要不是那玩意残留着一丝一毫的瑟吉特人意识，我还真的会忽略掉。不过，被我一脚踩爆之后，那玩意就瞬间消失了。】
【消失了？！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瑟吉特人真的学会了制卡！】
【不错。而且，你再深入地想一想，这还意味着什么。】百择似乎非常好心地帮着荀秋继续分析着瑟吉特人的情报。
一众机甲掠过几座小山矮岭后，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七海世界造币厂。
这是一处建落在山间狭窄平地、四处视野逼仄的所在。
举目所见，只有或高或低的山峰，地平线根本看不到。
而所谓的七海世界造币厂则是一整座占地非常大的建筑。长方形的外表是用常见于六星级机甲的福尔切合金铸造，坚固耐用。
全封闭式管理，只有一个由甲师重兵把守的出入口。就是虫子都飞不进去。
而造币厂附近，还另有八处虎牙卫营盘。这里岗哨森严，灯火照天。一经飞抵，便迅速地遭受到虎牙卫的问讯。幸好有宋毅在此，与虎牙卫打交道的事情倒是不用荀秋操心。
瑟吉特人学会了制卡，还意味着什么？荀秋刚一降落，脑子就再一次陷入深思。
抓一个活得瑟吉特人？！
虽然听上去不难，但是…… “郑叔叔，就算你说的有道理。
但是这么高深的技术，不可能随便一个瑟吉特人都掌握在手里吧？！
要是真的想以此为目标，非得深入瑟吉特人的巢穴不可……”
郑斯年默然点了点头，推了推眼镜，一脸肃然地说道：
“是啊……这事情不好办。 你就放在心里吧。
权当是小老头我的一点痴念……”
郑斯年低下了头，看了看手中存着多棱石英的储物卡，神情有些恍惚。
他已经将此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倾注到科研中。所接触过的材料中，多棱石英也算是极为特殊的。只是，作为裂空兽之眼泪的替代品，多棱石英虽然可以让紫金转化为液态紫金，进而实现制卡。但是在效果上，始终无法与问世界古籍所载的能量储备相媲美。
难道，忙碌了半辈子，始终还得靠裂空兽？！ 难道，裂空兽的秘密，不只是多棱石英？！
随着愈加深远，他的神情也越来越阴沉。似乎连近在身侧的子画冉，都已经忘却。
子画冉早已习惯了郑斯年瞬间陷入深度思考的模样，也没有多言语，只是在一旁静静地望着。
两人默契无比地静寂了好一会儿，正当子画冉想要离开之际，郑斯年又一次突然跳脱自己的思维，喊住了子画冉已经迈出的脚步：
“阿冉！” 子画冉惊愕于郑斯年语气的凌冽，有些诧异地回转过身，笑容亲和地应了一声。
郑斯年面色凝重地问道：
“阿冉，我之前被自己的想法阻滞了思维，忘掉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瑟吉特人此次攻击的目标是造币厂的结论，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嘛……” 子画冉碧绿色的瞳孔微微一张，抿了抿嘴，回答道：
“是新晋的长老，荀常。
我听过他的分析。他似乎是从瑟吉特人上一次的进攻路线中推断出来的。
虽然有些运气成分，不过我觉得他的想法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嘛？！”
这荀常，好可怕的洞察力！！郑斯年心底大骇。
“有大问题！”郑斯年大吼一声，情绪激昂地嚷道，“这样的话，岂不是将紫金可以作为能量卡材料的事情摆上台面了？！”
子画冉秀眉一挑，笑容盈上嘴角，轻松地说道：
“……这事情，其实我也有考虑过。
不过，这中间还是缺少最重要的一环，也就是萃能方式。
如果真的万不得已，我们其实可以公布那一份来自古籍的秘方。
我相信，光是那些材料，就够吓死人了。
至于裂空兽与多棱石英的关系。我想，除了问世界，应该无人知道两者的关联。
问题应该不大吧？！”
“……还是要小心一些。”郑斯年握了握拳，有些阴郁地喃喃道。
他倒不是担心紫金萃能方式的公开会影响到紫金的价位从而影响到自己研究所需紫金的用量。这方面，问世界对他的多年支持，就是最好的保证。
他只是担心，若紫金可以萃能、甚至可以制成能量卡被公开后，他藏身于此多年所做的研究就会因此被人瞧出猫腻，直接受到整个七海世界的注视！多年来，他通过问世界的关系暗地里从造币厂挪用紫金的事情就曝光了！
这样的话，他这一个小小的研究所，可能就再无宁日了！
这种结果，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次之后，你回去跟子墨鸿熙讲，我要搬家！”郑斯年有些阴沉地嘟哝了一句。
“好的……那我先走了，我不能在此停留太久，会惹人怀疑的。”子画冉虽然觉得郑斯年可能有些杞人忧天，却也没有出声反驳。
她转过身，招呼守在门外的一众机甲。留下一个小分队近百架机甲隐到附近山间护卫研究所，便唤出自己的机甲【舞动】，带领其他的机甲朝着造币厂方向而去。
在那里，除了天海站虎牙卫最为精锐的造币厂特防分队五千人外，其他几家也已经陆续到达。
……
就在子画冉一众机甲腾空而去时。一架只有几公分高的八爪机械借着研究所墙跟的阴影，一步步地趋近研究所。在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后，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这一间看似平平无奇的建筑。
……
银甲世界，上空。
炮声轰隆中，战况紧急的天海站已经暂时取消了禁空令。
各型机甲在空中肆意驰骋，去往自己临近的战区，加入到防御战之中。
在一众方向纷杂的机甲群中，有那么不到五十架机甲仿若异类般，与大多数机甲方向相反，朝着此刻静谧无声的停机坪缓缓掠去。在这群机甲中，夹杂着一架造型怪异类似穿梭舰的小型载具。
而在他们的身后，缀着七八架看上去明显星级不普通的机甲。被围在正中间的，更是一架七星级机甲。只是这一伙机甲的飞行速度，慢得令人抓狂。
在到达停机坪后，载具【漫行者】慢慢降落。包括胥辰、海伦、小叮当在内的伤号或不适宜参加行动几个人，将在寻常无奇甲师团几个人护卫下，入驻荀常在南城区的制卡研究所修养生息。
而陈渴阿都等两百余寻常无奇甲师团甲师，则在此并入新秋甲师团，统一由宋毅带领，朝着更南的方向进发。
至于荀常本人，因为需要他全局谋划，只得在虎牙卫分团长简凌的请求下，坐镇北城区看似最激烈的战场。
“一有异动，直接通知我。”荀常这样强调。
在飞往目的地的过程中，荀秋也终于是有了一刻半钟可以与百择好好地聊一聊发生在鲁斯拍卖行的事情了。
驾驶着【迅极】改进版【八臂】的百择在荀秋的身旁优哉游哉，丝毫没有奔赴与瑟吉特人一决胜负的战场的觉悟。
面对这一形迹诡异，如同小蜜蜂一样飞来荡去的怪异八臂机甲，不论是新秋甲师团的甲师，还是寻常无奇甲师团的甲师，都是一脸黑线。
【百择，你不遵守规矩，居然泄露慕容英睿的内心秘密！】虽然这几个字表达不出荀秋的愤怒，但是百择还是看得到荀秋内心的愤慨的。
之前东苏信一帮人围攻新秋甲师团，说到底还是百择闯下的祸端。
若不是百择用了非常手段，彻底激怒了慕容英睿。后者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被刺杀成功。只要慕容英睿活了下来，那么这一场天海站之乱自然就不会发生。他们新秋甲师团也不会损失惨重，胥辰也不会遭此大难！
【我没有哦。我们瑟吉特人可是最守规矩的呢。】百择丝毫也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
【你也真够无耻的！我都开始怀疑这一场瑟吉特人的围城，是否与你有关了！】荀秋义愤填膺地回道。
【这事情确实是冤枉的。你好好想一想我们之前立下的规矩，自然明白我没有狡辩了。】
【是！你没有直接说！但是你直接播放了光影！！没想到你小子思路还挺清晰，居然钻我规矩的漏洞！！】
【嘿嘿，那也怪不得我呀！谁让你自己没有思虑周全。】就算是几个字，荀秋也想象得到百择脸上可能挂着的戏谑笑意。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得嘞，哈哈哈……】
【……这一次瑟吉特人的围城，真的与你无关？！】虽然知道百择不一定说的是真话，荀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遍。
【真的。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情报。】
【什么？】
【之前在城区，我发现了瑟吉特人的密探。】
“！！”荀秋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立刻停下了自己飞驰的机甲，转向身旁不远的【八臂】，脸色凝重地问道，“你说什么？！”
他的突然失声发问，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荀秋，怎么了？”宋毅关切地问道。
荀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窘迫地一摇头，旋即重新换做意识波写入与百择交谈道：
【密探？！没想到瑟吉特人还用密探来监视城区的情况？！原来如此，怪不得瑟吉特人刚好出现在天海站最乱的时候！！瑟吉特人果然在谋划着些什么。那些密探什么样子，人型的？！还是？】
【嘿嘿，是一个微型机械。要不是那玩意残留着一丝一毫的瑟吉特人意识，我还真的会忽略掉。不过，被我一脚踩爆之后，那玩意就瞬间消失了。】
【消失了？！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瑟吉特人真的学会了制卡！】
【不错。而且，你再深入地想一想，这还意味着什么。】百择似乎非常好心地帮着荀秋继续分析着瑟吉特人的情报。
一众机甲掠过几座小山矮岭后，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七海世界造币厂。
这是一处建落在山间狭窄平地、四处视野逼仄的所在。
举目所见，只有或高或低的山峰，地平线根本看不到。
而所谓的七海世界造币厂则是一整座占地非常大的建筑。长方形的外表是用常见于六星级机甲的福尔切合金铸造，坚固耐用。
全封闭式管理，只有一个由甲师重兵把守的出入口。就是虫子都飞不进去。
而造币厂附近，还另有八处虎牙卫营盘。这里岗哨森严，灯火照天。一经飞抵，便迅速地遭受到虎牙卫的问讯。幸好有宋毅在此，与虎牙卫打交道的事情倒是不用荀秋操心。
瑟吉特人学会了制卡，还意味着什么？荀秋刚一降落，脑子就再一次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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