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梦境之谜（八）
目录：无间联盟| 作者：月夜天蝎| 类别：玄幻奇幻
阅博科技，总裁办公室。
对于萧阅博提出的多元化发展战略，余陵、米妃儿、徐浩然三位股东有没有意见，但对于怎么实现，大家提出了各自的疑问。
“首先是市场前景，反重力球的二代市场，我们经过深入调研已确定了其市场价值，但对于萧总提出的新产品，我暂时还没能深入理解其市场前景，可否请萧总讲述一下。”余陵作为市场部总监，最为关心的还是产品市场的相关问题。 萧阅博早有准备，扫视了众人一圈后，胸有成竹地说道：“防狼戒指，顾名思义，是一款专为女性定制的防骚扰产品，主要目标客户是年轻的女性群体。目前市场上同类产品有防狼喷雾，防狼报警器，防狼电击器等等，这些产品品牌繁多，品质参差不齐，但功能大同小异，从实际应用场景看，大体分为警示求援与有效反击两类。警示求援类的产品主要通过发出高鸣警示，引起路人注意，将骚扰者的猥琐行为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以此对骚扰者进行风险震慑并造成心理压力，从而使骚扰者放弃骚扰行为。而有效反击类的产品，一类是通过粉状或液状刺激物的释放，对骚扰者的眼部进行攻击，从而使骚扰者短暂失去视觉能力，受害者以此争取逃跑机会。另一类则是通过高压电击，对骚扰者进行攻击，骚扰者被攻击后会陷入短暂的疼痛或麻痹期，受害者可以趁机逃跑。但这两种产品均有一些不足之处。警示求援类产品在群众稀少的情况下，震慑效果会大打折扣，而有效反击类产品，只有通过奇袭的方式，才能发挥最好效果，但对于有经验的骚扰者而言，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萧阅博说道这里停了停，扫视了一下众人的表情。
余陵眉头轻锁，一根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来回磨蹭，认真思考着萧阅博刚才的话。徐浩然听得津津有味，仰头等待着萧阅博继续说下去。米妃儿低头沉思，似乎是在考虑，如果自己遇到了骚扰，该如何应对。上官青瓷表情淡然，尽管来之前萧阅博并未向她透露新产品的事，但对于她而言，骚扰这种事，似乎算不上事。
萧阅博端起水杯，浅浅喝了一口，继续道：“我的产品思路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设计一款戒指，在戒指中，植入三个功能，一是报警，二是攻击，三是追踪。第一个报警功能，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自主报警，戒指内部可以植入一个发声系统，在使用者遇到危机时，可以发出高频报警声波。第二部分则是分贝放大系统，可以将使用者的喊叫声成倍扩大。第二个攻击功能，可以通过在戒指内植入一个微型冲击波释放装置并配置自动瞄准系统，对骚扰者进行有效攻击。第三个追踪功能，则是在建立在第二个功能之上，我们可以在发射装置中，植入一个特有的追踪粒子，并以此来对被攻击者进行追踪。大体思路就是这样，大家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赞同。”米妃儿迫不及待兴奋地说道，“我认为，这个防狼戒指一经推出，肯定会深受广大女性朋友的青睐，说不准，还能风靡全球呢。” “听起来的确是个很棒的产品，从产品特性看，产品的推广速度及市场的占有率提升的关键，将取决于我们的定价策略。”余陵摸着下巴，认真说道。
徐浩然一脸苦笑，略感无奈地说道：“你们说的轻巧，但技术上怎么实现？反正以我目前的水平，报警功能还可以勉强试着做做，但攻击功能，我是真的无能为力，更别提追踪功能了。”
一听这话，米妃儿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此刻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一个极其美好的梦，但当幸福感达到顶点的时候，却被人忽然叫醒一般，那种失落与沮丧，无法言喻，却极其悲伤。她怔怔地看向萧阅博，心底深处期盼着，萧阅博能告诉她，刚才的不是梦，而是可以达成的现实。
上官青瓷也是一脸疑惑，她能猜到，攻击功能肯定与萧阅博那张纸上写的那段公式有关，但追踪功能又怎么实现呢？特有的追踪粒子？这个词对上官青瓷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上的文字。哪怕她在隐世，接受了系统的现代基础科学教育，依旧无法想象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技术上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接下来我们讨论下一个产品，虚拟卡包。”萧阅博淡然一笑，轻松地说道。 “啊？”徐浩然被震惊得张大了嘴巴，脑子还有种眩晕感。
米妃儿抿嘴一笑，对萧阅博这句话倍感欣慰，再次看向萧阅博的时候，觉得萧阅博身上竟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举手投足间，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洒脱迷人，令她心醉，她看着看着，脸上竟微微泛起一阵红晕。
余陵嘴角带过一抹微笑，心中感慨：不愧是萧阅博，这家伙，从上大学认识他开始，就总能给人以惊喜。
余陵是萧阅博的大学同学兼室友，大学四年，萧阅博在校期间种种传奇经历，他可都是见证者。其中包括，现已在校内被学弟学妹们传得神乎其神、险象环生的那次禁地大探险。
“虚拟卡包功能设计上，比较简单，关键在于技术实现。技术方面，我散会后会跟技术部进行详细沟通，而功能设计，我在这里简单说一下，这个产品主要是解决我们日常的身份证、银行卡、信用卡、会员卡、乘车卡等卡类物品的复制与收容问题，大家都知道，自从电子支付盛行之后，大家出门基本不用带卡，只带手机几乎就可以完成一切活动，但目前还有一个市场空白点没有填补，就是直观性与便捷性的互融，咱们的产品，可以通过使用者操作，直观呈现一个卡包虚拟影像，将现实卡片悬置在卡包虚拟影像空间一秒钟，即可完成复制，抽回现实卡片后，卡包虚拟影像中，将会出现一张与现实卡片大小等比的虚拟卡，而这张虚拟卡上，会完整地记录下现实卡片上的所有信息，在需要使用的时候，只要打卡虚拟卡包，从卡包虚拟影像中，用手指将虚拟卡拖至需要使用的位置即可。当然，设备内置了包含但不限于NF的感应原件，对于支持NF的卡片，可以不用打卡卡包，直接将虚拟卡包设备放置于感应区即可。” 相对于防狼戒指的功能设计和技术难度，这个虚拟卡包就显得简单多了，大家听完便能理解，况且，萧阅博还有言在先，说技术方面，在散会后会跟技术部进行详细的沟通讲解，这样一来，除了余陵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用以冥想产品使用体验及预判市场认可度外，大家就没再提什么意见，会议就此结束。
......
DH SOHO大厦，顶层天台。
“你这么做，恐怕不是单纯地为了将公司产品多元化吧？”上官青瓷轻轻撩了撩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秀发，问道。
“看来很多事情都瞒不过你，但说实话，我现在还不确定该不该把有些事告诉你。”萧阅博感受风的抚摸，眺望着顶层天台才看到的风景，说了一句可能会得罪上官青瓷的真心话。 “随便你好了，你想说的时候，总会说的，你若不想说，我能听到的，也只会是谎言。”上官青瓷无所谓地说了一句，然后凝望着湛蓝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吧，先回家，有些东西，我还没琢磨透。”萧阅博说完，侧过脸看了上官青瓷一眼，便转身率先离开。
上官青瓷掏出手机，编了一段信息，但犹豫再三，却又将信息删掉，叹了口气后，便转身离开了。
在他们二人离开之后，一个身影从天台的一侧闪出，黑色西服笔挺，脚上皮鞋铮亮，身形偏瘦，脸上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着身形一晃，便从天台消失不见。
......
“我们被人跟踪了。”上车后，上官青瓷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跟踪？”萧阅博心中先是一惊，然后不屑地摇摇头，道：“不可能，朱洋那家伙上次在酒吧吃了那么大的亏，我不信他还敢再来生事。”
萧阅博很自然地想到了朱洋，是因为他印象中，自己根本就没有仇家，若是非要说有，那也只会是朱洋，因为朱洋一直在觊觎阅博科技的股份。
“是个高手，刚才在天台，他就躲在咱们身后，但一直没有出手，我以为他是想听听我们究竟在说什么，获取不到有用的信息后再出手。所以最后你走下天台的时候，我一直在留意着他，以为他会跟着你下去，但没想到，他却站在原地没有行动。”上官青瓷坐在副驾驶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知悉了上官青瓷来自于隐世之后，萧阅博丝毫不怀疑上官青瓷拥有着超越普通人的感知能力，但对于他说的被跟踪，萧阅博还是不以为然，道：“或许只是恰好有人在那里，并不是针对我们的。”
“是我们上去后，他才悄悄跟上去的，如果不是针对我们，他干嘛要藏起来，难道是觉得天台风景甚好，不忍心打扰我们观景，选择默默排队等待？”上官青瓷对于萧阅博不相信她的判断，心里还是有些不悦，于是言语中，夹杂了小女人式的打击报复。
“既然你这么确认，那不如咱们像个办法把他引出来。”萧阅博感觉到了上官青瓷的情绪变化，于是退让了一步，缓缓说道。
上官青瓷听了心里舒服多了，扭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萧阅博，忽然笑了，盯着萧阅博说道：“看来我得去考个驾照了，要不总让你开车，显得我这个贴身助理，也太不称职了。”
萧阅博瞬间无语，这女人的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说有人跟踪，转眼却又开始说考驾照的事。
“你若想考，我支持你啊。”萧阅博顺着上官青瓷话说道。
“真的？嘿嘿，你这个人，有时候还是挺贴心的，等一下处理完身后的尾巴，先带我去报名吧？”上官青瓷很开心地说道。
萧阅博一阵无语......
车子开的不快不慢，上官青瓷不时看看后视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到上官青瓷那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萧阅博不但没有心情欣赏，心中还有些不爽，但又不得不承认，隐世出来的高手就是不凡，还真被她说中了，确实有人跟踪。
萧阅博再次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边十几米处那辆出租车，淡淡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跟踪我们？”
“这个我说不准，但我可以肯定，他是来杀你的。”上官青瓷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令萧阅博心惊胆寒的话。
萧阅博一听被惊得差点喷出血来，手里的方向盘不自觉的转向一边，上官青瓷连忙一把摁在方向盘上，用失望的口气说了一句令萧阅博倍感扎心的话，“这就被吓破胆了？你可真没用。”
自尊心遭到了践踏，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萧阅博的立马还击，“我靠，被杀手盯上是小事吗？你让我怎么淡定？”
上官青瓷听了也不生气，用右手托着精致的小下巴想了想，忽然兴奋地转过头，开心地道：“要不这样，你教我开车，我教你功夫，怎么样？”
“我才不要呢，我都这个年纪了，学功夫肯定事倍功半。”萧阅博一边说，一边脑补着少林小和尚刻苦修行的画面。
上官青瓷黛眉一皱，侧过脸来，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萧阅博，问道：“谁告诉你的？”
“难道不是吗？”萧阅博斜了上官青瓷一眼，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的样子。
“当然不是了，学功夫看的是天赋和悟性，又不是比谁先开始学的，如果那样的话，高手不都得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人？”上官青瓷白了萧阅博一眼，用老师傅教徒弟的口气说道。
萧阅博被上官青瓷一番话说懵了，从青少年时期看功夫片就形成的功夫要从小练习才能有所成就的观念，想在一瞬间扭转过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见萧阅博好像还没明白的样子，上官青瓷又继续说道：“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没听过吗？”
萧阅博依旧沉浸在观念的扭转中，手中握着方向盘，默默地开着车。
上官青瓷见萧阅博依旧不说话，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师说》你都没学过？你该不会是那个，那个什么，用你们俗世的话来讲，哦，对，文盲，你该不会是个文盲吧？”
对于萧阅博提出的多元化发展战略，余陵、米妃儿、徐浩然三位股东有没有意见，但对于怎么实现，大家提出了各自的疑问。
“首先是市场前景，反重力球的二代市场，我们经过深入调研已确定了其市场价值，但对于萧总提出的新产品，我暂时还没能深入理解其市场前景，可否请萧总讲述一下。”余陵作为市场部总监，最为关心的还是产品市场的相关问题。 萧阅博早有准备，扫视了众人一圈后，胸有成竹地说道：“防狼戒指，顾名思义，是一款专为女性定制的防骚扰产品，主要目标客户是年轻的女性群体。目前市场上同类产品有防狼喷雾，防狼报警器，防狼电击器等等，这些产品品牌繁多，品质参差不齐，但功能大同小异，从实际应用场景看，大体分为警示求援与有效反击两类。警示求援类的产品主要通过发出高鸣警示，引起路人注意，将骚扰者的猥琐行为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以此对骚扰者进行风险震慑并造成心理压力，从而使骚扰者放弃骚扰行为。而有效反击类的产品，一类是通过粉状或液状刺激物的释放，对骚扰者的眼部进行攻击，从而使骚扰者短暂失去视觉能力，受害者以此争取逃跑机会。另一类则是通过高压电击，对骚扰者进行攻击，骚扰者被攻击后会陷入短暂的疼痛或麻痹期，受害者可以趁机逃跑。但这两种产品均有一些不足之处。警示求援类产品在群众稀少的情况下，震慑效果会大打折扣，而有效反击类产品，只有通过奇袭的方式，才能发挥最好效果，但对于有经验的骚扰者而言，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萧阅博说道这里停了停，扫视了一下众人的表情。
余陵眉头轻锁，一根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来回磨蹭，认真思考着萧阅博刚才的话。徐浩然听得津津有味，仰头等待着萧阅博继续说下去。米妃儿低头沉思，似乎是在考虑，如果自己遇到了骚扰，该如何应对。上官青瓷表情淡然，尽管来之前萧阅博并未向她透露新产品的事，但对于她而言，骚扰这种事，似乎算不上事。
萧阅博端起水杯，浅浅喝了一口，继续道：“我的产品思路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设计一款戒指，在戒指中，植入三个功能，一是报警，二是攻击，三是追踪。第一个报警功能，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自主报警，戒指内部可以植入一个发声系统，在使用者遇到危机时，可以发出高频报警声波。第二部分则是分贝放大系统，可以将使用者的喊叫声成倍扩大。第二个攻击功能，可以通过在戒指内植入一个微型冲击波释放装置并配置自动瞄准系统，对骚扰者进行有效攻击。第三个追踪功能，则是在建立在第二个功能之上，我们可以在发射装置中，植入一个特有的追踪粒子，并以此来对被攻击者进行追踪。大体思路就是这样，大家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赞同。”米妃儿迫不及待兴奋地说道，“我认为，这个防狼戒指一经推出，肯定会深受广大女性朋友的青睐，说不准，还能风靡全球呢。” “听起来的确是个很棒的产品，从产品特性看，产品的推广速度及市场的占有率提升的关键，将取决于我们的定价策略。”余陵摸着下巴，认真说道。
徐浩然一脸苦笑，略感无奈地说道：“你们说的轻巧，但技术上怎么实现？反正以我目前的水平，报警功能还可以勉强试着做做，但攻击功能，我是真的无能为力，更别提追踪功能了。”
一听这话，米妃儿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此刻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一个极其美好的梦，但当幸福感达到顶点的时候，却被人忽然叫醒一般，那种失落与沮丧，无法言喻，却极其悲伤。她怔怔地看向萧阅博，心底深处期盼着，萧阅博能告诉她，刚才的不是梦，而是可以达成的现实。
上官青瓷也是一脸疑惑，她能猜到，攻击功能肯定与萧阅博那张纸上写的那段公式有关，但追踪功能又怎么实现呢？特有的追踪粒子？这个词对上官青瓷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上的文字。哪怕她在隐世，接受了系统的现代基础科学教育，依旧无法想象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技术上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接下来我们讨论下一个产品，虚拟卡包。”萧阅博淡然一笑，轻松地说道。 “啊？”徐浩然被震惊得张大了嘴巴，脑子还有种眩晕感。
米妃儿抿嘴一笑，对萧阅博这句话倍感欣慰，再次看向萧阅博的时候，觉得萧阅博身上竟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举手投足间，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洒脱迷人，令她心醉，她看着看着，脸上竟微微泛起一阵红晕。
余陵嘴角带过一抹微笑，心中感慨：不愧是萧阅博，这家伙，从上大学认识他开始，就总能给人以惊喜。
余陵是萧阅博的大学同学兼室友，大学四年，萧阅博在校期间种种传奇经历，他可都是见证者。其中包括，现已在校内被学弟学妹们传得神乎其神、险象环生的那次禁地大探险。
“虚拟卡包功能设计上，比较简单，关键在于技术实现。技术方面，我散会后会跟技术部进行详细沟通，而功能设计，我在这里简单说一下，这个产品主要是解决我们日常的身份证、银行卡、信用卡、会员卡、乘车卡等卡类物品的复制与收容问题，大家都知道，自从电子支付盛行之后，大家出门基本不用带卡，只带手机几乎就可以完成一切活动，但目前还有一个市场空白点没有填补，就是直观性与便捷性的互融，咱们的产品，可以通过使用者操作，直观呈现一个卡包虚拟影像，将现实卡片悬置在卡包虚拟影像空间一秒钟，即可完成复制，抽回现实卡片后，卡包虚拟影像中，将会出现一张与现实卡片大小等比的虚拟卡，而这张虚拟卡上，会完整地记录下现实卡片上的所有信息，在需要使用的时候，只要打卡虚拟卡包，从卡包虚拟影像中，用手指将虚拟卡拖至需要使用的位置即可。当然，设备内置了包含但不限于NF的感应原件，对于支持NF的卡片，可以不用打卡卡包，直接将虚拟卡包设备放置于感应区即可。” 相对于防狼戒指的功能设计和技术难度，这个虚拟卡包就显得简单多了，大家听完便能理解，况且，萧阅博还有言在先，说技术方面，在散会后会跟技术部进行详细的沟通讲解，这样一来，除了余陵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用以冥想产品使用体验及预判市场认可度外，大家就没再提什么意见，会议就此结束。
......
DH SOHO大厦，顶层天台。
“你这么做，恐怕不是单纯地为了将公司产品多元化吧？”上官青瓷轻轻撩了撩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秀发，问道。
“看来很多事情都瞒不过你，但说实话，我现在还不确定该不该把有些事告诉你。”萧阅博感受风的抚摸，眺望着顶层天台才看到的风景，说了一句可能会得罪上官青瓷的真心话。 “随便你好了，你想说的时候，总会说的，你若不想说，我能听到的，也只会是谎言。”上官青瓷无所谓地说了一句，然后凝望着湛蓝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吧，先回家，有些东西，我还没琢磨透。”萧阅博说完，侧过脸看了上官青瓷一眼，便转身率先离开。
上官青瓷掏出手机，编了一段信息，但犹豫再三，却又将信息删掉，叹了口气后，便转身离开了。
在他们二人离开之后，一个身影从天台的一侧闪出，黑色西服笔挺，脚上皮鞋铮亮，身形偏瘦，脸上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着身形一晃，便从天台消失不见。
......
“我们被人跟踪了。”上车后，上官青瓷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跟踪？”萧阅博心中先是一惊，然后不屑地摇摇头，道：“不可能，朱洋那家伙上次在酒吧吃了那么大的亏，我不信他还敢再来生事。”
萧阅博很自然地想到了朱洋，是因为他印象中，自己根本就没有仇家，若是非要说有，那也只会是朱洋，因为朱洋一直在觊觎阅博科技的股份。
“是个高手，刚才在天台，他就躲在咱们身后，但一直没有出手，我以为他是想听听我们究竟在说什么，获取不到有用的信息后再出手。所以最后你走下天台的时候，我一直在留意着他，以为他会跟着你下去，但没想到，他却站在原地没有行动。”上官青瓷坐在副驾驶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知悉了上官青瓷来自于隐世之后，萧阅博丝毫不怀疑上官青瓷拥有着超越普通人的感知能力，但对于他说的被跟踪，萧阅博还是不以为然，道：“或许只是恰好有人在那里，并不是针对我们的。”
“是我们上去后，他才悄悄跟上去的，如果不是针对我们，他干嘛要藏起来，难道是觉得天台风景甚好，不忍心打扰我们观景，选择默默排队等待？”上官青瓷对于萧阅博不相信她的判断，心里还是有些不悦，于是言语中，夹杂了小女人式的打击报复。
“既然你这么确认，那不如咱们像个办法把他引出来。”萧阅博感觉到了上官青瓷的情绪变化，于是退让了一步，缓缓说道。
上官青瓷听了心里舒服多了，扭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萧阅博，忽然笑了，盯着萧阅博说道：“看来我得去考个驾照了，要不总让你开车，显得我这个贴身助理，也太不称职了。”
萧阅博瞬间无语，这女人的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说有人跟踪，转眼却又开始说考驾照的事。
“你若想考，我支持你啊。”萧阅博顺着上官青瓷话说道。
“真的？嘿嘿，你这个人，有时候还是挺贴心的，等一下处理完身后的尾巴，先带我去报名吧？”上官青瓷很开心地说道。
萧阅博一阵无语......
车子开的不快不慢，上官青瓷不时看看后视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到上官青瓷那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萧阅博不但没有心情欣赏，心中还有些不爽，但又不得不承认，隐世出来的高手就是不凡，还真被她说中了，确实有人跟踪。
萧阅博再次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边十几米处那辆出租车，淡淡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跟踪我们？”
“这个我说不准，但我可以肯定，他是来杀你的。”上官青瓷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令萧阅博心惊胆寒的话。
萧阅博一听被惊得差点喷出血来，手里的方向盘不自觉的转向一边，上官青瓷连忙一把摁在方向盘上，用失望的口气说了一句令萧阅博倍感扎心的话，“这就被吓破胆了？你可真没用。”
自尊心遭到了践踏，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萧阅博的立马还击，“我靠，被杀手盯上是小事吗？你让我怎么淡定？”
上官青瓷听了也不生气，用右手托着精致的小下巴想了想，忽然兴奋地转过头，开心地道：“要不这样，你教我开车，我教你功夫，怎么样？”
“我才不要呢，我都这个年纪了，学功夫肯定事倍功半。”萧阅博一边说，一边脑补着少林小和尚刻苦修行的画面。
上官青瓷黛眉一皱，侧过脸来，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萧阅博，问道：“谁告诉你的？”
“难道不是吗？”萧阅博斜了上官青瓷一眼，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的样子。
“当然不是了，学功夫看的是天赋和悟性，又不是比谁先开始学的，如果那样的话，高手不都得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人？”上官青瓷白了萧阅博一眼，用老师傅教徒弟的口气说道。
萧阅博被上官青瓷一番话说懵了，从青少年时期看功夫片就形成的功夫要从小练习才能有所成就的观念，想在一瞬间扭转过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见萧阅博好像还没明白的样子，上官青瓷又继续说道：“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没听过吗？”
萧阅博依旧沉浸在观念的扭转中，手中握着方向盘，默默地开着车。
上官青瓷见萧阅博依旧不说话，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师说》你都没学过？你该不会是那个，那个什么，用你们俗世的话来讲，哦，对，文盲，你该不会是个文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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