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51、这是宁采臣的故事还是幻境？（六）（又名：燕赤霞和哮天犬？）
目录：人在聊斋，开局遇见嫦娥| 作者：如颖随行安安| 类别：网游动漫
小雪对聂小倩不耐烦地说完之后，又看了看宁采臣，然后问道：
“不过，小倩，这个男人是谁？”
聂小倩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宁采臣，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柄长剑突然朝他们飞了过来。
紧接着，一道男子粗狂的声音也随后传来：
“何方鬼物，竟敢在此害人！放开那个书生！”
？？？
什么情况？
怎么又来了一人？
叶华这才发现，原来宁采臣一直站在原地，既没有去碰一下小狗，也没有挪动半步，甚至都没有开口和聂小倩说话。
不过，这宁采臣为何一动不动？
莫非他被聂小倩定身了？
“汪！汪！”
那小狗听闻男子的声音之后，马上大声叫了起来。
“小天，原来你在这里！”
那道男子粗狂的声音刚刚说完，他就站在了小狗的旁边。
紧接着，他掏出一张红色符纸朝宁采臣丢去，那张红色符纸刚刚碰到宁采臣的身体，宁采臣就踉跄向前一步，终于动了。
“多谢燕大侠！”宁采臣连忙拱手，对那男子说道。
燕大侠？
什么？
这是燕赤霞？
等等，这只狗？
难道就是之前在青丘遇到过的哮天犬？
这是燕赤霞和哮天犬？
或者说是二郎神与哮天犬？
燕赤霞手持长剑，淡淡地说道：
“无妨，我才离开没多久，你竟然又被这两个女鬼给缠住了！”
宁采臣连忙回道：
“燕大侠，此事和小倩无关。”
咦？这又是什么情况？
宁采臣和聂小倩又发生了什么？
“汪！汪！”哮天犬又朝燕赤霞叫唤了几声。
燕赤霞看了看哮天犬，又看了看聂小倩，不耐烦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后会有期，下次见面，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
聂小倩冷笑一声，回道：
“你最好求求我下次手下留情！”
小雪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
“小倩，你还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顿了顿，她看向燕赤霞和宁采臣，又冷笑道：
“呵，这两个男人怕是对你还依依不舍！敢拦路？纳命来吧！”
“哈，还未见过像你这么狂妄的！”
燕赤霞冷笑一声，又叫道：
“小天，退后！”
只见那小雪浅魅一笑，不知施展了什么法术，竟又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小雪。
紧接着，其中一个小雪对小天又施展了一个法术之后，哮天犬就躺在了地上。
第二个小雪对宁采臣施展了一个法术之后，宁采臣也直接躺在地上昏倒了。
第三个小雪和第四个小雪一起朝燕赤霞攻击了过去。
宁采臣就这样躺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却没想到，从他身上飞出了一片树叶，慢慢飘落在了地上。
聂小倩看到那片树叶之后，愣神了片刻，然后挥了挥手，就让那片树叶飞到了自己手上。
叶华虽然在宁采臣体内无法动弹，他却看到聂小倩拿着那片树叶一直看着，眼神愈发复杂......
突然。
第一个小雪和第三个小雪以及第四个小学联袂去围攻燕赤霞了，而第二个小雪再次对宁采臣使用了法术，便带着宁采臣消失了。
就在这时，浓雾再次泛起，叶华发现视线模糊了片刻功夫，他发现宁采臣竟然出现在了一座地牢里。
？？？
这又是什么情况？
“好痛！”
叶华看到宁采臣摸了摸脑袋，皱了皱眉，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咦？
这是哪？
“我被打晕了，大概是被带到了妖怪的老巢里。”
啊这，宁采臣，你没事吧？
每次进入幻境，看到宁采臣，叶华就感觉自己能这样和他心灵交流一般。
果然，宁采臣摇了摇头，叹气道：
“并无大碍，只是手臂有些扭伤，随身的行李都不见了，跌打损伤的药，也都在里面。”
那燕赤霞呢？
那小雪的法术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能分身成四个......
“燕大侠应当没事吧，他或许正在寻我。”
难道这原本就是个陷阱......？
“我觉得......那位小倩姑娘，不像是这样的人......而且，我总觉得，那位小倩姑娘不应该如此，我梦里那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会是她吗？”
哎，算了算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我们看看此处的各种物件，或许有能用得上的。”
也是，这地牢看着也不小......
而且，好像是被那小雪给抓到这地牢中的，也不知那聂小倩是否参与了。
算了，暂且不作多想，就让宁采臣先检查一下这地牢内的各种物件吧。
“这里有一根有些生锈的铁质长棍，也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
应该可以防身，你就拿着吧。
“这里有一个缺了口的破碗，可能是曾经被关在这里的人用过的吧。”
破？
破了......应该没有什么地方用得上了。
“这里还有一些旧衣服，看上去还算结实。”
旧衣服......怎么总感觉可能会有什么用处呢……
“看来，只有这些东西了。不过，应该可以了。”
话说，这到底是宁采臣曾经经历过的事，还是只是个幻境？
这些玩意儿，真的有用吗？莫非你还发现了什么？
“有几处地面似乎与其它地方不同，但是，我始终寻不到机关所在......”
咦？还有这种事？那再到处找一找吧。
没承想，宁采臣突然警惕地看了看地牢外面。
原来是有人来了。
咦，来人竟然是聂小倩！
宁采臣看到聂小倩之后，也惊讶地叫道：“是你！”
“不错！”聂小倩淡淡地回道。
宁采臣神色复杂地说道：
“此时，我为鱼肉，你为刀俎，要杀要剐，随你处置了。”
“哼！”
聂小倩冷哼一声，回道：
“我若想害你，根本无需现身！”
顿了顿，她面带犹豫，又道：
“我......是来救你的。”
宁采臣惊讶地看着聂小倩，问道：
“救？不是杀？”
“哼！”
叶华发现聂小倩这一声，竟然有些傲娇。
哼完之后，聂小倩顿了顿，又说道：
“事情有变，留你还有用！”
哈，这聂小倩突然来到这地牢，也不知到底想干什么，竟然说要放宁采臣离开，难道她和宁采臣其实还有其它的事？
宁采臣盯着聂小倩看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不知姑娘为何......”
聂小倩看了看宁采臣，反问道：
“你平日里，喜欢在纸上......或是树叶上，记录一些事情？”
宁采臣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回道：
“嗯，姑娘何出此问？”
聂小倩盯着宁采臣又看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递给宁采臣一张图纸，说道：
“你按照这上面的指示，打开密道。”
宁采臣接过图纸，有些茫然，好半天才回道：“好......”
咦，这是什么情况，聂小倩真的是来救宁采臣出去的？
聂小倩指了指外面，说道：
“我会从另一条密道潜过去，在尽头和你汇合。”
宁采臣还是不敢置信，问道：
“但......为什么要相信你？”
聂小倩冷冷地看着宁采臣，又傲娇地说道：
“你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不如信我一次，总比坐以待毙好！”
宁采臣顿时神色复杂地看着聂小倩，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你帮我，想来那个‘姥姥’......不会放过你。”
“哈......”
聂小倩背对宁采臣，叹了一口气，又冷冷地说道：
“送你出兰若地界后，我便回去向她请罪。保重！”
说完，聂小倩就直接走了。
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采臣思虑片刻，嘀咕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并无恶意。”
直觉？
你是看她漂亮，才说什么直觉吧！
“如她所言，如今我也无处可逃，若她存心想要害我，什么都不做便可。”
嗯嗯嗯，是是是。
或许她是有求于你，才对你施以援手呢。
“眼下......多想无益！还是按照这张图，找找出路吧。”
只见图纸上画着几条路，且标识了几个地点，上面还写着：土之间隙位于正中，立杆裂地可寻通路。
“看上去，似乎需要一根长杆，然后撬开裂隙......”
方才找到的铁质长棍？
好家伙，这是给你安排跑路用的？
宁采臣找到图纸上画着插长杆的地方之后，便把长杆插下去，活动了一会。
“真的有路！那我就下去了！”
这地道竟然铺得很平整，奇怪了。
虽然有些昏暗，但确实是真的通往外界的。
因为，宁采臣走了一会儿，远处的一道路口就带着光亮，幽幽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宁采臣快要走到路口时，骤然出现了一道女子的身影。
只见，那女子蓦然回首，正是聂小倩！
恍惚中，叶华竟然看出聂小倩似乎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就仿佛聂小倩从前的冷笑、嘲笑都是戴着面具而已，而这个出自她内心的笑，才是她真正的笑容。
她竟然还真的在等宁采臣......
没多久，宁采臣就跟着聂小倩走出了密道，来到了兰若地界上。
“呼......”
聂小倩如释重负地长吐了一口气，背对着宁采臣，说道：
“走吧，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宁采臣神色复杂地说道：
“姑娘......”
聂小倩转身看向宁采臣，指了指前面的路，说道：
“从这里往前再走一段路，便可到荒郊野外区域了。附近有一些小妖，是姥姥的眼线。我会为你施加法术，隐藏气息身形，想来可躲过那些小妖。”
宁采臣回道：“多谢姑娘相助。”
“哎......”
聂小倩叹了一口气，又道：
“法术有时限，你尽快走到荒郊野外，然后去临安城也好，去郭北县也好，不要再回来了！”
顿了顿，她又低声喃喃道：“不要再回来了。”
宁采臣沉默片刻，又看着聂小倩，问道：“姑娘，可否告知，你为何会帮助在下？”
“因缘际会之故，不必深究。”聂小倩淡淡地回道。
宁采臣认真地说道：“姑娘恩情，在下来日定当报答！”
“不必了！”
聂小倩苦笑一声，又突然紧张起来，小声说道：
“小心，有动静......”
只见，路口处，突然跳出了两只妖怪。
“昔时错过，今夕重现，悔悔悔！”
“往事过错，再度回首，恨恨恨！”
咦，这两个是什么妖怪？
怎么一个戴着红色鬼面具，一个戴着白色鬼面具？
还是说，这并不是面具，而是他们的脸就是这样的？
聂小倩看出宁采臣疑惑不解，她皱了皱眉，解释道：
“这两个家伙，是传闻中审问犯人的食梦妖！红色鬼面名为食梦喜，白色鬼面名为食梦哀。”
宁采臣惊讶地嘀咕道：“审，审犯人？”
聂小倩说道：“听闻他们两兄弟身怀异能，要小心应对！”
食梦喜看着聂小倩和宁采臣，笑道：“这二人......”
“正有我们想要的哩！”食梦哀附和道。
食梦喜又笑道：“浓郁的怨气！像冬天拨不开的大雾！”
“清甜的回忆！像夏天的糖酪浇樱桃！”食梦哀也开心地说道。
食梦喜突然叫道：“让我先！上次也是你先！”
“让我先，你忘了昨天打赌？”食梦哀吵道。
“诶，等等！”
食梦喜又笑着说道：“这两份回忆在一起的话，岂不是想拨开大雾，嗅到了樱桃和糖酪的香气！”
“等等！”
食梦哀想了想，说道，“有趣有趣......”
“那不如一起？”食梦妖笑着问道。
食梦妖笑着回道：“不如一起！”
就在这时，浓雾再次泛起，叶华发现视线模糊了片刻功夫，他就发现宁采臣和聂小倩一起出现在了一个新的地方。
咦，这又是哪？
“这里是什么地方？”
宁采臣嘀咕了一句，又四下看了看，然后不确信地说道：
“这里是荒郊野外那边的坟地？但是，我们的状态怎么有些奇怪？”
？？？
难道这又是聂小倩弄的？
还是之前那两个食梦妖弄的？
他们这是搞的什么把戏，怎么又把我困在了这幻境中......
之前按照聂小倩的指示离开了兰若地界，如今确实来到了荒郊野外的区域，但是，怎么会来了这么个鬼地方呢......
宁采臣沉默片刻，问道：
“小倩姑娘，如今......我们该如何离开？”
聂小倩看了看四周，不悦地说道：
“你觉得这是我所为？若是我所为，我怎会将自己置身其中？”
“不过，小倩，这个男人是谁？”
聂小倩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宁采臣，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柄长剑突然朝他们飞了过来。
紧接着，一道男子粗狂的声音也随后传来：
“何方鬼物，竟敢在此害人！放开那个书生！”
？？？
什么情况？
怎么又来了一人？
叶华这才发现，原来宁采臣一直站在原地，既没有去碰一下小狗，也没有挪动半步，甚至都没有开口和聂小倩说话。
不过，这宁采臣为何一动不动？
莫非他被聂小倩定身了？
“汪！汪！”
那小狗听闻男子的声音之后，马上大声叫了起来。
“小天，原来你在这里！”
那道男子粗狂的声音刚刚说完，他就站在了小狗的旁边。
紧接着，他掏出一张红色符纸朝宁采臣丢去，那张红色符纸刚刚碰到宁采臣的身体，宁采臣就踉跄向前一步，终于动了。
“多谢燕大侠！”宁采臣连忙拱手，对那男子说道。
燕大侠？
什么？
这是燕赤霞？
等等，这只狗？
难道就是之前在青丘遇到过的哮天犬？
这是燕赤霞和哮天犬？
或者说是二郎神与哮天犬？
燕赤霞手持长剑，淡淡地说道：
“无妨，我才离开没多久，你竟然又被这两个女鬼给缠住了！”
宁采臣连忙回道：
“燕大侠，此事和小倩无关。”
咦？这又是什么情况？
宁采臣和聂小倩又发生了什么？
“汪！汪！”哮天犬又朝燕赤霞叫唤了几声。
燕赤霞看了看哮天犬，又看了看聂小倩，不耐烦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后会有期，下次见面，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
聂小倩冷笑一声，回道：
“你最好求求我下次手下留情！”
小雪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
“小倩，你还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顿了顿，她看向燕赤霞和宁采臣，又冷笑道：
“呵，这两个男人怕是对你还依依不舍！敢拦路？纳命来吧！”
“哈，还未见过像你这么狂妄的！”
燕赤霞冷笑一声，又叫道：
“小天，退后！”
只见那小雪浅魅一笑，不知施展了什么法术，竟又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小雪。
紧接着，其中一个小雪对小天又施展了一个法术之后，哮天犬就躺在了地上。
第二个小雪对宁采臣施展了一个法术之后，宁采臣也直接躺在地上昏倒了。
第三个小雪和第四个小雪一起朝燕赤霞攻击了过去。
宁采臣就这样躺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却没想到，从他身上飞出了一片树叶，慢慢飘落在了地上。
聂小倩看到那片树叶之后，愣神了片刻，然后挥了挥手，就让那片树叶飞到了自己手上。
叶华虽然在宁采臣体内无法动弹，他却看到聂小倩拿着那片树叶一直看着，眼神愈发复杂......
突然。
第一个小雪和第三个小雪以及第四个小学联袂去围攻燕赤霞了，而第二个小雪再次对宁采臣使用了法术，便带着宁采臣消失了。
就在这时，浓雾再次泛起，叶华发现视线模糊了片刻功夫，他发现宁采臣竟然出现在了一座地牢里。
？？？
这又是什么情况？
“好痛！”
叶华看到宁采臣摸了摸脑袋，皱了皱眉，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咦？
这是哪？
“我被打晕了，大概是被带到了妖怪的老巢里。”
啊这，宁采臣，你没事吧？
每次进入幻境，看到宁采臣，叶华就感觉自己能这样和他心灵交流一般。
果然，宁采臣摇了摇头，叹气道：
“并无大碍，只是手臂有些扭伤，随身的行李都不见了，跌打损伤的药，也都在里面。”
那燕赤霞呢？
那小雪的法术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能分身成四个......
“燕大侠应当没事吧，他或许正在寻我。”
难道这原本就是个陷阱......？
“我觉得......那位小倩姑娘，不像是这样的人......而且，我总觉得，那位小倩姑娘不应该如此，我梦里那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会是她吗？”
哎，算了算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我们看看此处的各种物件，或许有能用得上的。”
也是，这地牢看着也不小......
而且，好像是被那小雪给抓到这地牢中的，也不知那聂小倩是否参与了。
算了，暂且不作多想，就让宁采臣先检查一下这地牢内的各种物件吧。
“这里有一根有些生锈的铁质长棍，也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
应该可以防身，你就拿着吧。
“这里有一个缺了口的破碗，可能是曾经被关在这里的人用过的吧。”
破？
破了......应该没有什么地方用得上了。
“这里还有一些旧衣服，看上去还算结实。”
旧衣服......怎么总感觉可能会有什么用处呢……
“看来，只有这些东西了。不过，应该可以了。”
话说，这到底是宁采臣曾经经历过的事，还是只是个幻境？
这些玩意儿，真的有用吗？莫非你还发现了什么？
“有几处地面似乎与其它地方不同，但是，我始终寻不到机关所在......”
咦？还有这种事？那再到处找一找吧。
没承想，宁采臣突然警惕地看了看地牢外面。
原来是有人来了。
咦，来人竟然是聂小倩！
宁采臣看到聂小倩之后，也惊讶地叫道：“是你！”
“不错！”聂小倩淡淡地回道。
宁采臣神色复杂地说道：
“此时，我为鱼肉，你为刀俎，要杀要剐，随你处置了。”
“哼！”
聂小倩冷哼一声，回道：
“我若想害你，根本无需现身！”
顿了顿，她面带犹豫，又道：
“我......是来救你的。”
宁采臣惊讶地看着聂小倩，问道：
“救？不是杀？”
“哼！”
叶华发现聂小倩这一声，竟然有些傲娇。
哼完之后，聂小倩顿了顿，又说道：
“事情有变，留你还有用！”
哈，这聂小倩突然来到这地牢，也不知到底想干什么，竟然说要放宁采臣离开，难道她和宁采臣其实还有其它的事？
宁采臣盯着聂小倩看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不知姑娘为何......”
聂小倩看了看宁采臣，反问道：
“你平日里，喜欢在纸上......或是树叶上，记录一些事情？”
宁采臣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回道：
“嗯，姑娘何出此问？”
聂小倩盯着宁采臣又看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递给宁采臣一张图纸，说道：
“你按照这上面的指示，打开密道。”
宁采臣接过图纸，有些茫然，好半天才回道：“好......”
咦，这是什么情况，聂小倩真的是来救宁采臣出去的？
聂小倩指了指外面，说道：
“我会从另一条密道潜过去，在尽头和你汇合。”
宁采臣还是不敢置信，问道：
“但......为什么要相信你？”
聂小倩冷冷地看着宁采臣，又傲娇地说道：
“你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不如信我一次，总比坐以待毙好！”
宁采臣顿时神色复杂地看着聂小倩，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你帮我，想来那个‘姥姥’......不会放过你。”
“哈......”
聂小倩背对宁采臣，叹了一口气，又冷冷地说道：
“送你出兰若地界后，我便回去向她请罪。保重！”
说完，聂小倩就直接走了。
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采臣思虑片刻，嘀咕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并无恶意。”
直觉？
你是看她漂亮，才说什么直觉吧！
“如她所言，如今我也无处可逃，若她存心想要害我，什么都不做便可。”
嗯嗯嗯，是是是。
或许她是有求于你，才对你施以援手呢。
“眼下......多想无益！还是按照这张图，找找出路吧。”
只见图纸上画着几条路，且标识了几个地点，上面还写着：土之间隙位于正中，立杆裂地可寻通路。
“看上去，似乎需要一根长杆，然后撬开裂隙......”
方才找到的铁质长棍？
好家伙，这是给你安排跑路用的？
宁采臣找到图纸上画着插长杆的地方之后，便把长杆插下去，活动了一会。
“真的有路！那我就下去了！”
这地道竟然铺得很平整，奇怪了。
虽然有些昏暗，但确实是真的通往外界的。
因为，宁采臣走了一会儿，远处的一道路口就带着光亮，幽幽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宁采臣快要走到路口时，骤然出现了一道女子的身影。
只见，那女子蓦然回首，正是聂小倩！
恍惚中，叶华竟然看出聂小倩似乎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就仿佛聂小倩从前的冷笑、嘲笑都是戴着面具而已，而这个出自她内心的笑，才是她真正的笑容。
她竟然还真的在等宁采臣......
没多久，宁采臣就跟着聂小倩走出了密道，来到了兰若地界上。
“呼......”
聂小倩如释重负地长吐了一口气，背对着宁采臣，说道：
“走吧，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宁采臣神色复杂地说道：
“姑娘......”
聂小倩转身看向宁采臣，指了指前面的路，说道：
“从这里往前再走一段路，便可到荒郊野外区域了。附近有一些小妖，是姥姥的眼线。我会为你施加法术，隐藏气息身形，想来可躲过那些小妖。”
宁采臣回道：“多谢姑娘相助。”
“哎......”
聂小倩叹了一口气，又道：
“法术有时限，你尽快走到荒郊野外，然后去临安城也好，去郭北县也好，不要再回来了！”
顿了顿，她又低声喃喃道：“不要再回来了。”
宁采臣沉默片刻，又看着聂小倩，问道：“姑娘，可否告知，你为何会帮助在下？”
“因缘际会之故，不必深究。”聂小倩淡淡地回道。
宁采臣认真地说道：“姑娘恩情，在下来日定当报答！”
“不必了！”
聂小倩苦笑一声，又突然紧张起来，小声说道：
“小心，有动静......”
只见，路口处，突然跳出了两只妖怪。
“昔时错过，今夕重现，悔悔悔！”
“往事过错，再度回首，恨恨恨！”
咦，这两个是什么妖怪？
怎么一个戴着红色鬼面具，一个戴着白色鬼面具？
还是说，这并不是面具，而是他们的脸就是这样的？
聂小倩看出宁采臣疑惑不解，她皱了皱眉，解释道：
“这两个家伙，是传闻中审问犯人的食梦妖！红色鬼面名为食梦喜，白色鬼面名为食梦哀。”
宁采臣惊讶地嘀咕道：“审，审犯人？”
聂小倩说道：“听闻他们两兄弟身怀异能，要小心应对！”
食梦喜看着聂小倩和宁采臣，笑道：“这二人......”
“正有我们想要的哩！”食梦哀附和道。
食梦喜又笑道：“浓郁的怨气！像冬天拨不开的大雾！”
“清甜的回忆！像夏天的糖酪浇樱桃！”食梦哀也开心地说道。
食梦喜突然叫道：“让我先！上次也是你先！”
“让我先，你忘了昨天打赌？”食梦哀吵道。
“诶，等等！”
食梦喜又笑着说道：“这两份回忆在一起的话，岂不是想拨开大雾，嗅到了樱桃和糖酪的香气！”
“等等！”
食梦哀想了想，说道，“有趣有趣......”
“那不如一起？”食梦妖笑着问道。
食梦妖笑着回道：“不如一起！”
就在这时，浓雾再次泛起，叶华发现视线模糊了片刻功夫，他就发现宁采臣和聂小倩一起出现在了一个新的地方。
咦，这又是哪？
“这里是什么地方？”
宁采臣嘀咕了一句，又四下看了看，然后不确信地说道：
“这里是荒郊野外那边的坟地？但是，我们的状态怎么有些奇怪？”
？？？
难道这又是聂小倩弄的？
还是之前那两个食梦妖弄的？
他们这是搞的什么把戏，怎么又把我困在了这幻境中......
之前按照聂小倩的指示离开了兰若地界，如今确实来到了荒郊野外的区域，但是，怎么会来了这么个鬼地方呢......
宁采臣沉默片刻，问道：
“小倩姑娘，如今......我们该如何离开？”
聂小倩看了看四周，不悦地说道：
“你觉得这是我所为？若是我所为，我怎会将自己置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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