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

目录:绝色传之降龙有悔慕容冲| 作者:八窍疯灵| 类别:历史军事

    (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慕容冲趴在车窗上呆呆看着,定得连一声细微的呼吸颤动都没有,那少女也不过十一、二岁,穿着青衣小衫,腰束绿巾,身量已经有了少女的苗条和她特有的英姿,柳眉杏目,容貌明艳而不失英气,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清纯神情。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慕容冲一动不动地看着,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打开,从此以后他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只知道顽皮淘气的男童了。

    小段等人也都瞧见,笑道:“哈,公子,是个小美人。”小白、小高早已笑嘻嘻向那少女走过去,小段怕慕容冲没有看到,又敲了敲车身示意他瞧,慕容冲惊醒过来,有些心慌意乱,忙往车门跑,急着跑下去跟那个少女相见,谁知太心急了,下车时一下子坐倒在地上,还好是在车的这边没有人看见,忙爬起来拍一拍灰土,快步绕过去。瞧见小白、小高已经走到少女面前,一左一右拦住她去路,小白笑嘻嘻道:“小美人,武艺不错,师父是谁?也教教咱们怎么样?”小高笑嘻嘻道:“小美人,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啦,是不是迷路啦?”慕容冲顿时站住,吃惊瞧了小白小高,仿佛陌生,第一次认得,不明白他们干么要这么跟她说话?显得粗俗无礼,多不好。其实他早忘了他们一直便是这个样子,这只是无数天中的任何一天,无数个地方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遇见了无数个大小美人中的任何一个美女。少女微微抬着头看着小高,神情严肃而流露出天真,问:“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拦着我?”慕容冲也吃惊而有些难过地瞧了小白小高,只希望他们莫要开口说话,只希望他们能够快快消失才好。然而他的希望落空了,不但小白、小高没有消失,连小段、韩凌都已围过去,小段道:“小美人走丢了?别怕,我告诉你,咱们公子最喜欢帮助小美人了。”这么一个个嘻皮笑脸,让慕容冲觉得难为情,很丢脸,脱口阻止道:“小段。”只眼巴巴看着那少女,希望她不要介意,然而似乎看得到少女明亮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厌恶之色,纯真的脸上也浮起一层薄怒。慕容冲心里便异常难过起来,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希望她见到他能喜欢,就象他喜欢她那样。谁知小段等人哪里知道他会突然转了性?并不理会他,仍是只顾说话:“咱们公子正无聊,没什么好玩呢,捉这小美人过去陪公子玩玩。会武的啊,绑起来,不要伤了咱们公子。”少女偏了头,仍是严肃,问:“你们公子是谁?”慕容冲心虚拔腿就跑,绕到车后蹲下抱着头躲起来,丢死人了,他才不要这样子见她,才不要让她以为他和小段他们是一样的人呢。过得片刻,却又忍不住站起来,弯着腰慢慢移到车边,悄悄从车边探头去看,看到的都是她,因为心情很激动,又是偷看,所以仿佛看到的不是连贯的画面,只好像是一闪一闪断开的局部画像,她的头发长长的,真好看,她的鬓边歪歪扎了个小辫,真好看,她的小辫上系了蓝色蝴蝶结,飘啊飘,偶尔拂过*的脸旁,最好看。听到韩凌声音道:“咦,公子呢?哪去了。”慕容冲忙一缩身子又躲了起来,只怕他们找来,恨不得钻到地里去才好。这时,又听到奔马过来,小白声音道:“哈,又来一个小美人。”慕容冲忍不住又探头去瞧,瞧见果然又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骑马过来,勒了马道:“小姐,你骑得太快了,我跟不上。”听起来是这少女的丫环,那丫环看到周围韩凌等人,问:“小姐,他们是什么人?”不等少女答话,看了小段等人直问:“喂,你们是哪一支的?”可能以为他们也是拓跋人。少女声音道:“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要我陪他们公子玩。”她的声音也这么好听,慕容冲希望能多听她说话。丫环年纪大一些,只作出老人的鄙夷神情,皱眉道:“一群登徒浪子,小姐,别理他们,咱们走。”少女的坐骑本来在少女离鞍而起时径直向前又跑出一箭地,此时早已慢慢踱回来。少女牵了便要上马,小段等人还要拦她,不让她走,慕容冲气得直跺脚,只蹲下藏好,抱了头大喊:“让她们走,不许你们拦。”小段等人这才有些惊愕,扭头过来瞧,连同两个女孩也询声望过来,这时慕容冲躲在车后,他们都看不到。小段等人稍有不解,但也不急不忙把路让开,道:“咱们公子不爱跟你玩,你走吧。”慕容冲快要气哭,又是气馁又是懊恼,他就是想给她留个好印象么?可是现在却弄得这个样子,简直糟糕透顶。过得一会,听马蹄声音双双去了。慢慢起身正要再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段已经来到身边,一脸奇怪地问:“中山王,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慕容冲心下有些不大痛快,摇一摇头不说话,况且要说他慕容冲也会在女孩面前感到难为情,恐怕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只低了头闷闷走开。小高瞧瞧周围,问:“这是到了哪里啊?”几人都说不大清楚,韩凌道:“只怕已经到了云中郊外,总之不会远了。”小白问:“中山王,咱们现在往哪?要进云中吗?我怕要是拓跋寔看到又要抓你了。”慕容冲也不用多想,道:“咱们去找我永叔叔。”他记得当初师父说过住在云中东城郊。却不想这么一句话,让韩凌几人都激动起来,一涌过来围了便乱纷纷发问。原来都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武艺高强的永王叔,他们本都是习武少年,自然早已神仰。尤其韩凌,他本是燕国左将军韩延之子,又确实学了些本事,一直以来便听人称赞夸奖,府里的幕僚属官更是赞他青年将军,天下无敌。他是实诚人,听多了便信以为真,所以在长安时才会孤身杀进慕容垂府上,以为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救出清河公主,谁知打不了几下就被人牢牢抓住,这时才知道自己的武艺实在有限,此时更加渴望能够拜高人为师学习。他们七嘴八舌,慕容冲也不怎么插得上话,尤其小白、小高说着说着,更是为了一招武艺起了争执,互相比划演练,最后打了起来。他们这样的少年人在一起常常无缘无故打斗也是难免的事,反正打完架后又玩耍到一处,韩凌也不管,小段更是在一旁坐了看。冬天的太阳在白白厚厚的云层里探出了一点头,荒草地上便多了斑驳的淡淡影子,慕容冲把韩凌单独拉到一旁的一棵树下说话,这是棵过冬的老树,树皮干透龟裂开来,风吹得枝头零落的枯叶嚓嚓作响,斑驳的树影在荒草地上晃动。慕容冲低着头,用手指去抠树皮,在老树皮的映衬下,他的手指显得嫩白柔软而纤细,把树皮一块块抠下来,抠了半天,也不抬头道:“韩凌,你去打听打听,刚才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好不好?”韩凌不解,问:“打听她做什么?”慕容冲的头低得更低,更加认真地去抠树皮,皱眉道:“你不要问那么多么,让你去你就去么。”韩凌便不再多问,应声道:“那我打听清楚了去城东找你和永王叔。”说着去了。慕容冲满脸期待,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站在老树下的小小美少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事。

    小白、小高打完架都已迫不及待要去见慕容永,几人坐了车马往云中东城郊,路人渐渐多起来,越来越多,渐渐连车马都有些拥堵。这里的建筑城防比起邺城、长安来自然是远远不及,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临近年末,又拓跋丰年聚会马上就要开始的关系,这里的人瞧起来都格外喜庆,好像精气神很足,给人一种年轻有朝气的感觉。小高等人也道:“这里好多人好热闹啊,一年一度的拓跋丰年大会要开始了吧,全拓跋族的人都赶来了,咱们来得正巧。”向路人打听一个叫无名的醉汉,竟有许多人都知道,更有热心小童坐上车一路给他们指点,直来到一个篱笆围着的小菜园子前,向菜地里一个须发蓬乱,衣着有些破烂,正在浇粪水的大汉喊:“酒鬼,有几位贵公子找你来啦。”这才去了。大汉抬起满脸胡须的头来,正是慕容永。慕容冲早下车跑过去,小段几人瞧了却怔住,因为在他们想像中,一直只存在于传说里的敢与先皇刀剑对恃,放弃尊荣王位出走的永王叔,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江湖大侠,形象应该是威风神气,浑身发光,让人不敢仰视才对,现在这么一副十足落魄菜农模样,便完全出乎他们意料,未免大大失望,只牵了马掩鼻不敢靠近。慕容冲走近也掩了鼻,估摸着地上种的是菜,便是觉得好玩,笑道:“这个菜的主人一定很坏,所以永叔叔把他的菜都泼得臭臭的,对不对?是什么人得罪我永叔叔了,咱们一起来玩他。”慕容永也想不到他会来,所以歪了头瞪他,慕容冲便也笑嘻嘻歪了头回瞪他。慕容永终于道:“你这家伙一点本事没有,怎么就会到处乱跑?”慕容冲道:“我来找你学本事嘛,你是我师父啊,忘记啦。”小段等这才确认是他没错,也过来行礼,慕容永便翻了脸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要在这乱拜?当心大粪泼到身上。”说着果然舀粪,慕容冲忙道:“师父,他们都是跟我来向你学武艺的。”只叫小段几人先起来去打好酒来孝敬师父。慕容永便一笑作罢,继续泼粪,慕容冲蹲在茅屋底下土阶上瞧了,问:“永叔叔,你救了玉娘姑姑没有?她后来有没有跟你说上话?”慕容永泼完了粪,也过来在土阶上坐下,慕容冲闻到臭味便让开一些,皱眉掩鼻道:“你好臭。”慕容永只笑笑,并不介意,慕容冲瞧了他还是这般有些愁苦孤单的模样,便是同情,反挨过去坐了,道:“再臭也是我的永叔叔。你说嘛,是不是救了玉娘姑姑又告诉她这是我在骗她害她,然后她就感谢你跟你和好啦?”慕容永苦笑,点头道:“我是把她带走了,不过她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慕容冲不解,问:“为什么?”慕容永道:“当时时间紧迫,我来不及多说,只突袭点了她昏穴将她带走,却并不知道她听信了你的话,以为行刺苻坚会给慕容垂带来灭门之祸,所以把小妹也带去了桑林茅屋,后来桑林又失了火。”慕容冲听到这里明白过来,原来桑林茅屋木柜中另外一个女人就是段小妹,段玉娘怕灭门之祸连累到妹妹,所以打算将小妹一起带走,却没想到还没行刺,自己倒先被慕容永带走了,只把小妹留在茅屋,段玉娘这么恨永叔叔,难道段小妹竟被烧死了?慕容冲也害怕着急,忙道:“屋后有个池塘,她没躲去池塘么?”慕容永点头道:“是啊,秦国皇帝也在,救了她,又看上了她。两人好上了,玉娘嫌她朝三暮四败坏辱没了段家门风,却只怪我多事,也是,要不是我把玉娘带走,让小妹一个人留下,也不会发生这事了,这次我把五……慕容垂也给害了。”却原来苻坚本是好色爱美人的,喜这段小妹美貌轻俘,也不管这是谁的夫人了,而段小妹也是天性*,喜苻坚年轻又是皇上,两人在桑林一见竟是一拍即合,勾搭成奸,段小妹有了这个大靠山也根本不对慕容垂遮遮掩掩了,竟是大大方方出入皇宫,与苻坚每日成双作对,同车共骑。慕容垂这顶绿帽戴得天下皆知,不过慕容垂这人的隐忍功夫向来成绝,并不计较。慕容冲却不懂了,问:“好上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好么?”慕容永只好奇看了他:“你这人到底是聪明还是笨啊,怎么什么都不懂?”慕容冲不管了,实在憋得受不了,也不管他是谁了,只推他:“你快去洗澡么,洗了澡再跟你玩,要不然不跟你玩了。”慕容永倒也听他的话,果然去洗澡换衣。

    小段三人打了酒又跟了韩凌一起回来。慕容冲忙把韩凌拉到一边询问,韩凌道:“都打听清楚了,原来她是拓跋寔的堂妹,叫做拓跋寰,她父亲是代国皇帝拓跋什翼健的亲弟弟,不过听说已经亡故了,她只和母亲住在一起,就住东城。”慕容冲听了甚是欢喜。

    韩凌说完,打量一下四周也是惊奇,他们身边是一间破旧低矮的茅屋,菜园子便是在屋后,透过破损的窗户可以瞧见屋里几乎空空如也,只在一侧堆满了数十个或完整或破损的空酒坛,只这一间,在茅屋外挖了个行军土灶,只搭着茅草棚,几乎露天,茅厕也是在远远的路边,以供路人使用。小白、小高、小段也早围过来都是不解,小高失望道:“我还以为永王叔既然连王爷都不做了,那么做大侠一定是更快活更威风才对,怎么是这个样子?”小段懒洋洋道:“听说都是为了那个段玉娘。”小白道:“为了个女人,还是个母夜叉,好好的王爷不做在这受苦,值得么?咱们邺城不是就有大把的美人?”他总记得被段玉娘摔了个大跟头,吃了亏又打不过,便只叫她母夜叉嘴上泄忿。只不过他们对这话题也并不怎么感兴趣,只说这么几句便不在意,早把话题又转到武艺上,争论起来如果他们几个联手究竟能不能打过慕容永,小白说打不过,道:“别想了,咱们这样的便是再有四百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小高说打得过,道:“那可说不准,再加上韩大哥我看不一定会输。”小段笑嘻嘻道:“要不然咱们过去打一打试试。”

    慕容永正洗了澡从外面进屋,听到他们在屋后说话,只道:“又打什么?你们几个难道又想乱云中?”倒还真怕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慕容冲进屋否认。韩凌听得正是他,抢先一步进屋,扑通一声便跪在慕容永面前,道:“属下韩凌,我,我要学武,求永王叔收我为徒。”小段三人见他跪了,便也跟着跪下乞求慕容永指点武艺。便连慕容冲也是跪下直磕头诚心要学。慕容永在床边凳上坐了,道:“你也凑什么热闹?”慕容冲严肃道:“我是认真的,我想学武,请师父教授。”却原来,慕容冲在年幼之时本曾极想学习骑射打仗,但那是因为仰慕父皇,又一直被母后限制得太狠,便生出好奇逆反心理,每日想方设法与母后斗智斗计,希望能摆脱束缚,其实重点乐趣早在这一斗字上而忘了目的。到得母后终于放开这一约束时,慕容冲才发现自己对打打杀杀的事根本毫无兴趣,甚至生厌。便把这事淡了,习武的事也抛在脑后。又谁知这日无意之中猛然瞧见那道辗转腾挪,穿梭于枯叶间、半空中的碧青身影,震惊赞叹之余之才发现武艺的美妙之处,这才知道练武并不是为了打人杀人。况且,他此时希望能与那个叫拓跋寰的少女亲近,既然她会武艺,那武艺便成了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他也要学,不愿意被她瞧不起。因此此时想学武艺的心情竟是十分强烈。慕容永倒也是有心想教他,道:“学些武艺也好。”说着便伸手捏一捏他的手脚,却变了脸色,连连摇头觉得可惜,皱眉道:“不过你不是练武的材料啊。”慕容冲听了失望,不愿意放弃,问:“为什么?”慕容永道:“筋骨太细嫩,不够结实。”慕容冲听了是这原因便不同意,道:“那为什么小姑娘都可以练武?”这么一说,慕容永倒似是想起什么来,领悟道:“对了,咱们昆仑山确实有套剑法可能适合你,咱们试一试,来。”倒急性,说走便起身往外走,他这间草屋屋后是菜园,屋前是块空地,空地两边荒草地上和茅屋周围歪七斜八长着凌乱黄瘦的竹子。他出房便是要到空地上教习武艺了。慕容冲大喜,追了问:“是什么剑法,厉不厉害?”说着,二人已走了出来相对站在空地上。慕容永道:“这套剑法叫做昆仑神女剑,至于厉不厉害,咱们还是先瞧瞧你能不能学再说。”却原来昆仑山这套神女剑法不重内功气力,只在身法轻灵,招式机巧,本就是给昆仑山女弟子学用的。若要男子来练,却是从未有过的创新尝试,所以慕容永虽然生出这个主意,却也不敢确定。慕容冲也听明白了,道:“听起来好像是女人练的剑法嘛。”慕容永折了根竹枝在手,只道:“这是套极聪明的人才能学的剑法,不够聪明的人都学不会。”他这话倒也不假,因为这套剑法重在机巧,所以招式十分繁复,基础便有九九八十一种不同姿式,每种姿式皆以女子习性为名,如临窗,照镜,梳妆等。然后招式便是由这八十一个不同动作任意组合而成,千变万化,研习起来极为耗心费神,若非心思细腻,记忆超群的,往往连一开始的这八十一种姿式也记不分明,只能放弃。便是昆仑山的女弟子也大多宁愿选择其它剑法,这套剑法极少有人研习。至于慕容永,却是因为当初跟段玉娘亲密无间,练武时也形影不离,为了帮助段玉娘学好所以一一用心记下。那本是他这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候,因此这套剑法恐怕也是永远难忘了。

    慕容冲听得是聪明人的剑法便来了兴趣,只瞧了慕容永枯枝在手摆出几个并不连贯的动作,本来像这种大多似是而非,全不连贯,又有一个莫名其妙名字的动作很容易混淆不清。但慕容永连作五、六种姿式,再报出名字时,慕容冲只看一遍已能一一作出动作,模仿得也算惟妙惟肖,只是尚嫌不够到位,却并无差错。慕容永脸上神色不动,眼中却有惊喜神彩,只道:“咱们再试试。”再教七、八种,慕容冲也是一看即会,全不像是初学。慕容永无意中一个想法却起到这个效果,也是出乎意料。却不再多教,只这几个动作叫他反复练准。其实,正是因为这套剑法的复杂性也使得慕容冲兴趣大增。这种身法、招式复杂,花的心思倒比力气更多的剑招,正合慕容冲心性,倒象专为他而设一般,与他相得益彰。只是慕容冲毕竟力弱,练得几柱香时间便已气喘吁吁,浑身无力,他的长处是悟性高,接受快,慕容永当即又教了他一套气息调理心决,累了之时调息休息,休息精神过后继续练习,如此反复,慕容冲一方面是真心喜欢,一方面是有心学习,倒是练得认真,并不娇弱。慕容永瞧了满意,只自己洋洋得意起来,喝酒笑道:“这世个没有不好的练武材料,只有教授不当的师父。”却是夸自己,心情大好,也教韩凌等人招式,韩凌几人自是用心练习。
如果您喜欢,请点击这里把《绝色传之降龙有悔慕容冲》加入书架,方便以后阅读绝色传之降龙有悔慕容冲最新章节更新连载。 错误/举报
(快捷键←)[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