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拍马屁
目录：不一样的山贼| 作者：躲雨的麻雀| 类别：历史军事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
――《心太软》
而后的几日，麻小凡就在多云寨里乱转，熟悉环境。他驯服浮云的光荣事迹在寨中早就传开了，大家对他颇多赞誉。
午饭吃毕，秀秀提剑就出门。麻小凡喊道：“娘子，你不洗碗啊？这么急去做甚啊？”
“要你管！”秀秀头也不回地回应道。
“现在的女人啊！一个字：了不得。”小凡摇头叹道。
李魁还在吃，听这话差点喷饭，说：“姐夫，好像是三个字。”
“是吗？哦，还真是的呢。”小凡扳着手指数了下继续说道：“现在的女人啊，一个字：不得了。”
李魁这下喷了饭，彻底无语。
麻夫人早就吃好了坐那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拿起筷子敲了下小凡的头道：“别胡说八道，秀秀很不错的。”
“不错不错很不错。”小凡边说边起身往外走。李魁忙放下碗筷，跟在后面。
麻夫人便收拾碗筷边笑叹道：“这孩子，这一摔，比以前可有趣多了。”
走在路上，遇见的人都和他们打招呼。李魁说道：“姐夫，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小凡问。
“大家看咱们的眼神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呢。”李魁骄傲地说。
“你知道为什么吗？”小凡其实早就猜出以前肯定没人愿意理他们哥俩了，反问道。
“呵呵，为什么呢？”李魁又摸了下自己的光头道。
小凡伸出两个手指说：“两个原因，世态和实力。”
李魁琢磨着两个词，没整明白，又道：“姐夫，你能讲清楚点不？”
“你看啊。咱们的父亲都不在了，咱俩又没啥大本事，人长得也很一般，人家总觉得咱们是靠父辈造福才能在寨中混的。”小凡耐心地解释道，“自然被别人瞧不起。现在嘛，不说你也知道，自然是靠实力改变了人们的眼光。”
李魁点点头道：“姐夫，以前你可是狗屁不通的，怎么现在懂这么多了。是不是一摔，就变聪明了啊？”
小凡扳着脸说：“谁说的，你姐夫我以前就很聪明，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知的。不过咱低调，一直深深地埋在脑袋里。这一摔，不小心天灵洞开，脑子里的智慧是波涛汹涌，势如破竹冲了出来，真是一发不可收叹为观止啊。”
李魁瞪大眼睛看着豪气冲天的姐夫，崇拜得五体投地。
两人一路走去，路过了忠义堂，麻小凡道：“进去看看。”
李魁连忙摆手道：“不去不去，忠义堂是六叔管理的，他总是铁着脸，不言语，我一见到他就紧张。”
“怕啥，侄儿去看望叔叔很正常嘛，跟我进去。”小凡不理睬李魁的话，拉着他便朝里走。
“你们来做甚？”正好肖大强的那对儿女从里面走出，肖云声厉声问道。
小凡根本没理会肖云声，想着那日对肖云朵开的玩笑，笑嘻嘻地问她：“云朵妹妹，想不想学马语啊。”
肖云朵一撅小嘴道：“哼，你就会骗人，才不睬你呢。”
“骗人？瞧把你凡哥说的象个坏蛋似的。凡哥我从不骗人，只骗小仙女。”小凡道。
“嘿嘿。”肖云朵听得乐了，小脸又不禁红了，象个红苹果。
“我爹不在。”被晾在一边的肖云声故意大声说道。
小凡马上接道：“哦，六叔不在啊，那你别忘了转告你爹，就说小凡侄很想念他老人家呢。”
“你想我爹？”肖云朵惊讶地问。
“不可以吗？我和你爹那可是神交已久，相互仰慕的很呢！”小凡道。
“可以前你俩见了我爹就跑的啊。”肖云朵道。
“是嘛，还有这种事情？小魁，以前你一见六叔就跑吗？”小凡转过去问李魁。
李魁笑道：“不止是我，你跑得比我还快呢！”
“这是为什么呢？”小凡学着小沈阳的语气又问。
李魁望向肖云朵，道：“你问她。”
肖云朵“哼”了一声道：“谁叫你俩老是欺负我的。”
肖云声插话道：“打不过我们，就会欺负我妹妹，你还好意思说。”
麻小凡明白了，肯定以前他和李魁经常被肖家这三位公子欺负，只好拿肖云朵出气，她经常到她爹那告状。
现在的麻小凡可不是以前的麻小凡，他走到肖云朵面前伸手拍了下她的香肩，转头对李魁说：“小魁，传我的话，以后谁欺负你小凡哥，就是欺负我云朵妹妹。”
三人傻了眼。
“错了错了，谁欺负我云朵妹妹，就是欺负你小凡哥。”小凡纠正道。
李魁心想：他爹那么凶，除了咱俩，谁欺负过她啊。
小凡随口还不忘加一句：“小凡哥我天生就心太软，最看不惯我云朵妹妹受欺负了。”
肖云朵可爱地伸了下舌头，踩着莲步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说了句：“我去告诉秀秀姐，你又欺负我。”
“云声，你可得为我证明，这不是冤枉好人嘛。”麻小凡对肖云声说道。
肖云声亮了亮手中的剑，道：“有本事这个见高低，别没事就缠着我妹。”说完也离开了。
麻小凡摇摇头叹着气对李魁说：“我以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魁根本没听，望着肖云声的背影道：“姐夫，你说我是不是也该用剑呢，你看他们几个拿着剑，真潇洒。”
小凡敲了下他的光头，道：“你使剑肯定特不潇洒，你长得就象用斧的。这样，姐夫替你做主，给你打对短柄铁斧，再送你个外号‘小旋风’。你看，这样不是也很潇洒嘛。”
李魁想象着自己手执双斧，象旋风一样斩杀敌人的首级，光头在阳光照射下金光四射，果然是威风凛凛。傻笑道：“姐夫，俺要使斧。剑是娘们用的，俺不用。”
“走，去看看娘们。”麻小凡催促李魁道。
“娘们？谁啊？”李魁跟在后面问。
“你姐啊。笨。”小凡笑道。
两人到达练兵场时，肖云声兄妹早已到了，还有另两个肖家兄弟以及秀秀。肖云锋正在手把手地教他们剑法，当然，主要是手把手地教秀秀。
“我姐在那边。”李魁看见麻小凡朝另一边走，忙喊道。
麻小凡不睬他，径直走了过去，对着正在练兵的肖大刚叫了声：“肖大伯，在忙啊。”
肖大刚回头看见他，把刀交给亲兵，对正挥刀舞枪的那二十来个寨兵说：“你们自己先练着。”然后走向麻小凡道：“小凡侄，我正想找你呢！”
“找我？有啥事？”小凡乐呵呵的问。
肖大刚看了眼后面的李魁，欲言又止。
麻小凡是何等人，立刻回头对李魁道：“小魁，你去帮我照顾下你姐，女孩子舞刀舞剑的，别伤着了。”
看见李魁离得远了，肖大刚伸出胳膊搂住小凡，小声地说：“小凡，大伯想向你讨教一下。”
力气还真大。麻小凡心想。看来这个多云寨的老大还是很要面子的，旁人面前还不好意思问。嘴上很客气地说道：“大伯折杀小侄了，谈不上讨教，什么问题大家可以一起切磋嘛。”
“哈哈。”肖大刚爽朗地笑了声，又压低声音问道：“你是怎么驯服那匹神马浮云的啊。”
那天甘正牵马回来，肖大刚就对这马喜爱非常，本来以为甘正会献给自己，却不想他却立了规矩。他一听，就第一个上了马背，没想到几下子就被摔了下来，面子丢尽。后来寨里的人没一个能得到这马，他觉得最后这马还是会归自己。没成想麻小凡醒来后一下子就骑满了半柱香，让他好生羡慕。
自己是寨里的老大，武功高强，权威无比，这些年一直被寨众推崇。可这次面子丢大了，让麻小凡抢了风头，有点想不通。这小凡以前武功稀松，毫无本事，若不是他爹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可能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就驯服了这批烈马了呢？
“呵呵，大伯，这个嘛……”麻小凡卖起了关子。
“你连大伯也不肯告诉吗？”肖大刚顾装生气地问。
“这怎么可能呢，谁都不告诉也得告诉大伯您啊。”小凡恭维道。
肖大刚“哈哈”大笑道：“就是嘛，我一直就觉得小凡侄很乖的嘛。”
麻小凡也跟着笑着道：“其实秘诀就三个字。”
“哪三个？”肖大刚急忙侧耳倾听。
“拍，马，屁。”麻小凡说。
“拍马屁？”那天肖大刚来得晚了，没看见麻小凡驯马的全过程，后来问他人，别人也忽略了这个细节，都说是小凡念了咒语把马咒得快哭了，降服了这匹烈马。
“领会精神，领会精神。这可是一门非同寻常的学问。”小凡笑道。
肖大刚嘴里念叨着“拍马屁”，走回了寨兵前，喊道：“来，继续拍马屁。哦，不，继续操练。”
麻小凡在后面看到这情形，心里开心得不得了。
――《心太软》
而后的几日，麻小凡就在多云寨里乱转，熟悉环境。他驯服浮云的光荣事迹在寨中早就传开了，大家对他颇多赞誉。
午饭吃毕，秀秀提剑就出门。麻小凡喊道：“娘子，你不洗碗啊？这么急去做甚啊？”
“要你管！”秀秀头也不回地回应道。
“现在的女人啊！一个字：了不得。”小凡摇头叹道。
李魁还在吃，听这话差点喷饭，说：“姐夫，好像是三个字。”
“是吗？哦，还真是的呢。”小凡扳着手指数了下继续说道：“现在的女人啊，一个字：不得了。”
李魁这下喷了饭，彻底无语。
麻夫人早就吃好了坐那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拿起筷子敲了下小凡的头道：“别胡说八道，秀秀很不错的。”
“不错不错很不错。”小凡边说边起身往外走。李魁忙放下碗筷，跟在后面。
麻夫人便收拾碗筷边笑叹道：“这孩子，这一摔，比以前可有趣多了。”
走在路上，遇见的人都和他们打招呼。李魁说道：“姐夫，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小凡问。
“大家看咱们的眼神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呢。”李魁骄傲地说。
“你知道为什么吗？”小凡其实早就猜出以前肯定没人愿意理他们哥俩了，反问道。
“呵呵，为什么呢？”李魁又摸了下自己的光头道。
小凡伸出两个手指说：“两个原因，世态和实力。”
李魁琢磨着两个词，没整明白，又道：“姐夫，你能讲清楚点不？”
“你看啊。咱们的父亲都不在了，咱俩又没啥大本事，人长得也很一般，人家总觉得咱们是靠父辈造福才能在寨中混的。”小凡耐心地解释道，“自然被别人瞧不起。现在嘛，不说你也知道，自然是靠实力改变了人们的眼光。”
李魁点点头道：“姐夫，以前你可是狗屁不通的，怎么现在懂这么多了。是不是一摔，就变聪明了啊？”
小凡扳着脸说：“谁说的，你姐夫我以前就很聪明，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博古通今，无所不知的。不过咱低调，一直深深地埋在脑袋里。这一摔，不小心天灵洞开，脑子里的智慧是波涛汹涌，势如破竹冲了出来，真是一发不可收叹为观止啊。”
李魁瞪大眼睛看着豪气冲天的姐夫，崇拜得五体投地。
两人一路走去，路过了忠义堂，麻小凡道：“进去看看。”
李魁连忙摆手道：“不去不去，忠义堂是六叔管理的，他总是铁着脸，不言语，我一见到他就紧张。”
“怕啥，侄儿去看望叔叔很正常嘛，跟我进去。”小凡不理睬李魁的话，拉着他便朝里走。
“你们来做甚？”正好肖大强的那对儿女从里面走出，肖云声厉声问道。
小凡根本没理会肖云声，想着那日对肖云朵开的玩笑，笑嘻嘻地问她：“云朵妹妹，想不想学马语啊。”
肖云朵一撅小嘴道：“哼，你就会骗人，才不睬你呢。”
“骗人？瞧把你凡哥说的象个坏蛋似的。凡哥我从不骗人，只骗小仙女。”小凡道。
“嘿嘿。”肖云朵听得乐了，小脸又不禁红了，象个红苹果。
“我爹不在。”被晾在一边的肖云声故意大声说道。
小凡马上接道：“哦，六叔不在啊，那你别忘了转告你爹，就说小凡侄很想念他老人家呢。”
“你想我爹？”肖云朵惊讶地问。
“不可以吗？我和你爹那可是神交已久，相互仰慕的很呢！”小凡道。
“可以前你俩见了我爹就跑的啊。”肖云朵道。
“是嘛，还有这种事情？小魁，以前你一见六叔就跑吗？”小凡转过去问李魁。
李魁笑道：“不止是我，你跑得比我还快呢！”
“这是为什么呢？”小凡学着小沈阳的语气又问。
李魁望向肖云朵，道：“你问她。”
肖云朵“哼”了一声道：“谁叫你俩老是欺负我的。”
肖云声插话道：“打不过我们，就会欺负我妹妹，你还好意思说。”
麻小凡明白了，肯定以前他和李魁经常被肖家这三位公子欺负，只好拿肖云朵出气，她经常到她爹那告状。
现在的麻小凡可不是以前的麻小凡，他走到肖云朵面前伸手拍了下她的香肩，转头对李魁说：“小魁，传我的话，以后谁欺负你小凡哥，就是欺负我云朵妹妹。”
三人傻了眼。
“错了错了，谁欺负我云朵妹妹，就是欺负你小凡哥。”小凡纠正道。
李魁心想：他爹那么凶，除了咱俩，谁欺负过她啊。
小凡随口还不忘加一句：“小凡哥我天生就心太软，最看不惯我云朵妹妹受欺负了。”
肖云朵可爱地伸了下舌头，踩着莲步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说了句：“我去告诉秀秀姐，你又欺负我。”
“云声，你可得为我证明，这不是冤枉好人嘛。”麻小凡对肖云声说道。
肖云声亮了亮手中的剑，道：“有本事这个见高低，别没事就缠着我妹。”说完也离开了。
麻小凡摇摇头叹着气对李魁说：“我以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魁根本没听，望着肖云声的背影道：“姐夫，你说我是不是也该用剑呢，你看他们几个拿着剑，真潇洒。”
小凡敲了下他的光头，道：“你使剑肯定特不潇洒，你长得就象用斧的。这样，姐夫替你做主，给你打对短柄铁斧，再送你个外号‘小旋风’。你看，这样不是也很潇洒嘛。”
李魁想象着自己手执双斧，象旋风一样斩杀敌人的首级，光头在阳光照射下金光四射，果然是威风凛凛。傻笑道：“姐夫，俺要使斧。剑是娘们用的，俺不用。”
“走，去看看娘们。”麻小凡催促李魁道。
“娘们？谁啊？”李魁跟在后面问。
“你姐啊。笨。”小凡笑道。
两人到达练兵场时，肖云声兄妹早已到了，还有另两个肖家兄弟以及秀秀。肖云锋正在手把手地教他们剑法，当然，主要是手把手地教秀秀。
“我姐在那边。”李魁看见麻小凡朝另一边走，忙喊道。
麻小凡不睬他，径直走了过去，对着正在练兵的肖大刚叫了声：“肖大伯，在忙啊。”
肖大刚回头看见他，把刀交给亲兵，对正挥刀舞枪的那二十来个寨兵说：“你们自己先练着。”然后走向麻小凡道：“小凡侄，我正想找你呢！”
“找我？有啥事？”小凡乐呵呵的问。
肖大刚看了眼后面的李魁，欲言又止。
麻小凡是何等人，立刻回头对李魁道：“小魁，你去帮我照顾下你姐，女孩子舞刀舞剑的，别伤着了。”
看见李魁离得远了，肖大刚伸出胳膊搂住小凡，小声地说：“小凡，大伯想向你讨教一下。”
力气还真大。麻小凡心想。看来这个多云寨的老大还是很要面子的，旁人面前还不好意思问。嘴上很客气地说道：“大伯折杀小侄了，谈不上讨教，什么问题大家可以一起切磋嘛。”
“哈哈。”肖大刚爽朗地笑了声，又压低声音问道：“你是怎么驯服那匹神马浮云的啊。”
那天甘正牵马回来，肖大刚就对这马喜爱非常，本来以为甘正会献给自己，却不想他却立了规矩。他一听，就第一个上了马背，没想到几下子就被摔了下来，面子丢尽。后来寨里的人没一个能得到这马，他觉得最后这马还是会归自己。没成想麻小凡醒来后一下子就骑满了半柱香，让他好生羡慕。
自己是寨里的老大，武功高强，权威无比，这些年一直被寨众推崇。可这次面子丢大了，让麻小凡抢了风头，有点想不通。这小凡以前武功稀松，毫无本事，若不是他爹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可能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就驯服了这批烈马了呢？
“呵呵，大伯，这个嘛……”麻小凡卖起了关子。
“你连大伯也不肯告诉吗？”肖大刚顾装生气地问。
“这怎么可能呢，谁都不告诉也得告诉大伯您啊。”小凡恭维道。
肖大刚“哈哈”大笑道：“就是嘛，我一直就觉得小凡侄很乖的嘛。”
麻小凡也跟着笑着道：“其实秘诀就三个字。”
“哪三个？”肖大刚急忙侧耳倾听。
“拍，马，屁。”麻小凡说。
“拍马屁？”那天肖大刚来得晚了，没看见麻小凡驯马的全过程，后来问他人，别人也忽略了这个细节，都说是小凡念了咒语把马咒得快哭了，降服了这匹烈马。
“领会精神，领会精神。这可是一门非同寻常的学问。”小凡笑道。
肖大刚嘴里念叨着“拍马屁”，走回了寨兵前，喊道：“来，继续拍马屁。哦，不，继续操练。”
麻小凡在后面看到这情形，心里开心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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