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动口不动手
目录：不一样的山贼| 作者：躲雨的麻雀| 类别：历史军事
“在这个陪着枫叶飘零的晚秋，才知道你不是我一生的所有，蓦然又回首，是牵强的笑容，那多少往事飘散在风中……”
――《晚秋》
看着肖大刚在前面舞刀，那些寨兵不紧不慢地跟着比划，麻小凡直想打瞌睡。麻小凡当过三年工兵，因为是后门兵，一进部队就做了通讯员，很少参加训练什么的，但训练的基本的程序和辛苦程度还是一清二楚的。
看不下去了。麻小凡喊道：“大伯，我建议练兵场以后改名滑冰场。”
肖大刚停了下来，问：“花兵场？为啥？这里没有花啊。”
“大伯你继续，我去那边看看。”麻小凡不想多解释，转身朝那群多云寨的青年精英们走去。
“这多云寨不是号称有五千之众嘛，怎么就这几人？”小凡边走边疑惑着。
靠，简直当我不存在。老公我过来了，还在那手把手地教俺家娘子什么破剑法。麻小凡看见秀秀还在和肖云锋练剑，心中升起无名之火。停下脚步，大声喊道：“小魁，娘喊你姐回家吃饭。”
大家停了下来，吃惊地望着麻小凡。
“姐夫，不是刚吃了饭吗？”李魁应道。
“刚吃过吗？我忘记了。这失忆症看来越来越严重了。”小凡又迈开脚步，走到众人的跟前。
“继续继续，你们继续，完全可以当我不存在嘛。”站定后说道。
肖云朵“咯吱”笑了起来，肖云锐对麻小凡道：“话多无用，刀剑上来见真章。”
小凡道：“不可不可，常言说的好‘小凡动口不动手’。咱们都是兄弟姐妹，何必刀光相见，伤感情啊。”
“哪有这个常言啊，明明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嘛。”云朵妹妹笑得捂着小肚子道。
“是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凡哥是君子，简而言之就是‘小凡动口不动手’。”
“你要动口？好，咱们来比划一下。”肖云锐“哈哈”笑道。
李魁在一旁有点着急，他拉过小凡说：“姐夫，动口咱们也不是对手的。”
麻小凡本以为多云寨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山贼窝，那几位头领也大多是农民，大老粗。但是他不知道这几位兄弟很清楚学问的重要性，所以当甘正来到寨中后便由他办了个小学堂。小凡的母亲本也是官宦之女，受过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也算精通，因小凡外公受到迫害后逃至多云寨，便也做了这个学堂的先生。从小在学堂，小凡和李魁除了调皮捣蛋，什么也不愿意学，逃出去玩耍旷课是经常的事，他娘脾气温顺，也没强求过他们。而另外几位却学习认真，作文识字，皆很优秀。即使在文字上，他俩也是经常被他们戏弄的。
现在的麻小凡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即使再差，毕竟是千年之后的人，难道还会不如古人？
“好，那咱们来赛诗。”肖云朵拍着小手道。
肖云锋一直是这群年轻人的老大，发话道：“行，咱们就秋为题，每人一首诗。”
李魁忙摆手：“我不来我不来。”
他姐一听，瞪了他一眼道：“弟弟，你不要又学你姐夫。”
从前每当遇到此种情况，麻小凡总是第一个说“我不来我不来”，然后跑掉，李魁肯定是第二个。
“学我？”小凡笑嘻嘻地望着秀秀说，“我来我来。”
大家不觉笑了起来，气氛好像有点融洽了。
“这样，大家先思考片刻。”肖老大对大家说道。
深秋的多云山多云寨练兵场的一角，几个年轻人沉思酝酿着。麻小凡突然想起曾经教过侄女和外甥的一首诗，心想，就这首了，难道你们还能比我国著名诗人写得好吗？
秋风瑟瑟，晴空万里，山里的秋天虽然略有些寒，却很是宜人。
稍过一会，肖云锋说道：“好了没？开始。”
麻小凡猜出他肯定已经想好了才有这一问，道：“开始，你们边说我边想。”
“切。叫你想一辈子也想不出。”肖家三兄弟露出不屑的眼光。
“那好，我先来。”肖云锐抢着说道。
“好，听云锐的。”肖云声道。大家静静地听着。
肖云锐摇头朗诵道：“山径皆落叶，踏行知深秋。北雁南飞去，寒水闻啼声。”
“好。”大家赞道。麻小凡点点头，心里想，看不出这家伙还可以嘛。
“我来。”肖云声和他爹一样是个不爱言语的人，说了这两个字后就开始朗诵起自己写的诗：“秋风袭万里，寒水过千山。谁念高台上，寂寥舞利剑。”
“好。”大家拍掌赞曰。
“竟然一个比一个强悍啊！”麻小凡心里也不禁赞道。
“该我们了。”肖云朵有点着急地跺着脚娇声地喊道。
“怎么多了个们字，该不会是你和我？”麻小凡一看见肖云朵，就不忘跟她开玩笑。
“去，是我和秀秀姐，我俩一起写的。秀秀姐，你来朗诵。”肖云朵想拉秀秀。
秀秀道：“你朗诵好了，反正是咱俩写的。”
“我有个建议。”麻小凡举了下手道，“你们来个女生小合诵。娘子啊，别害羞嘛。都是美女，站一起你不会吃亏的。”
“你……”秀秀恨得眼珠子都赶快瞪出来了。
肖云朵却觉得这主意不错，但一看秀秀姐，马上吐了下舌头，道：“那我来朗诵。‘瘦青山，碧连天，秋色飞烟，凄凄听寒蝉。轻卷帘，独倚栏，泪满香扇，相思化杜鹃。’”
“好诗。”旁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凡已经跳出来猛烈地鼓掌了，还对身边的李魁道：“你看看，你姐夫的两个娘子多有才。”
“两个？老婆？”大家全望向了他。
肖云朵脸羞得通红，带着哭腔指责小凡：“谁是你老婆啊！”秀秀的脸色也起了变化，象是要拔剑砍自己的相公。
“语误语误，是俺家娘子和俺家云朵妹妹多有才啊。”麻小凡急忙拱手作揖道歉。
众人这才作罢。肖云锋道：“咱们继续。在下不才，刚做诗一首，希望得到各位的指正。”
“好……湿。”麻小凡拖了长音道。
大家都气气地瞪着他，肖云朵撅嘴道：“大哥还没开始朗诵呢，你咋就说好诗了。”
小凡手指弹了弹裤子，对李魁道：“真的好湿，小魁你也不注意点，你的口水都滴到我裤子上了，好湿。”
众人愕然，李魁更是莫名其妙。
肖云锋开始朗诵了起来：“风急云高雁哀怨，叶枯草衰霜思寒。只待他日执长戈，纵马回春尽平川。”
“好诗！”又是麻小凡第一个跳起来夸赞，这次是真的。这首诗不仅说出了深秋的萧瑟，也表达出自己的远大志向，明显高于前面三者。
肖云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可是麻小凡第一次夸自己。他突然发现这个小凡还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肖云锐、肖云朵也跟着夸奖不停。秀秀没有吭声，但那眼神中的浓情蜜意却让小凡醋意阵阵。李魁本来就不懂，一直就没说话。奇怪的是肖云声默不作声，思考着什么。
肖云朵摆手示意安静，道：“我宣布这次赛诗肖大哥获胜。”
什么？麻小凡以为听错了，忙说：“云朵妹妹，还有我和小魁没有出场呢，你不知道高手总是最后出场的嘛。”
云朵眨巴着眼睛指了指他俩，不敢相信地问：“你们也会写诗了？”
什么话啊，什么也会，也太小看你小凡哥了。麻小凡大声道：“下面有请‘高大威猛，诗贯三山，文镇五岳，无敌小旋风’李魁出场。”
――《晚秋》
看着肖大刚在前面舞刀，那些寨兵不紧不慢地跟着比划，麻小凡直想打瞌睡。麻小凡当过三年工兵，因为是后门兵，一进部队就做了通讯员，很少参加训练什么的，但训练的基本的程序和辛苦程度还是一清二楚的。
看不下去了。麻小凡喊道：“大伯，我建议练兵场以后改名滑冰场。”
肖大刚停了下来，问：“花兵场？为啥？这里没有花啊。”
“大伯你继续，我去那边看看。”麻小凡不想多解释，转身朝那群多云寨的青年精英们走去。
“这多云寨不是号称有五千之众嘛，怎么就这几人？”小凡边走边疑惑着。
靠，简直当我不存在。老公我过来了，还在那手把手地教俺家娘子什么破剑法。麻小凡看见秀秀还在和肖云锋练剑，心中升起无名之火。停下脚步，大声喊道：“小魁，娘喊你姐回家吃饭。”
大家停了下来，吃惊地望着麻小凡。
“姐夫，不是刚吃了饭吗？”李魁应道。
“刚吃过吗？我忘记了。这失忆症看来越来越严重了。”小凡又迈开脚步，走到众人的跟前。
“继续继续，你们继续，完全可以当我不存在嘛。”站定后说道。
肖云朵“咯吱”笑了起来，肖云锐对麻小凡道：“话多无用，刀剑上来见真章。”
小凡道：“不可不可，常言说的好‘小凡动口不动手’。咱们都是兄弟姐妹，何必刀光相见，伤感情啊。”
“哪有这个常言啊，明明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嘛。”云朵妹妹笑得捂着小肚子道。
“是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凡哥是君子，简而言之就是‘小凡动口不动手’。”
“你要动口？好，咱们来比划一下。”肖云锐“哈哈”笑道。
李魁在一旁有点着急，他拉过小凡说：“姐夫，动口咱们也不是对手的。”
麻小凡本以为多云寨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山贼窝，那几位头领也大多是农民，大老粗。但是他不知道这几位兄弟很清楚学问的重要性，所以当甘正来到寨中后便由他办了个小学堂。小凡的母亲本也是官宦之女，受过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也算精通，因小凡外公受到迫害后逃至多云寨，便也做了这个学堂的先生。从小在学堂，小凡和李魁除了调皮捣蛋，什么也不愿意学，逃出去玩耍旷课是经常的事，他娘脾气温顺，也没强求过他们。而另外几位却学习认真，作文识字，皆很优秀。即使在文字上，他俩也是经常被他们戏弄的。
现在的麻小凡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即使再差，毕竟是千年之后的人，难道还会不如古人？
“好，那咱们来赛诗。”肖云朵拍着小手道。
肖云锋一直是这群年轻人的老大，发话道：“行，咱们就秋为题，每人一首诗。”
李魁忙摆手：“我不来我不来。”
他姐一听，瞪了他一眼道：“弟弟，你不要又学你姐夫。”
从前每当遇到此种情况，麻小凡总是第一个说“我不来我不来”，然后跑掉，李魁肯定是第二个。
“学我？”小凡笑嘻嘻地望着秀秀说，“我来我来。”
大家不觉笑了起来，气氛好像有点融洽了。
“这样，大家先思考片刻。”肖老大对大家说道。
深秋的多云山多云寨练兵场的一角，几个年轻人沉思酝酿着。麻小凡突然想起曾经教过侄女和外甥的一首诗，心想，就这首了，难道你们还能比我国著名诗人写得好吗？
秋风瑟瑟，晴空万里，山里的秋天虽然略有些寒，却很是宜人。
稍过一会，肖云锋说道：“好了没？开始。”
麻小凡猜出他肯定已经想好了才有这一问，道：“开始，你们边说我边想。”
“切。叫你想一辈子也想不出。”肖家三兄弟露出不屑的眼光。
“那好，我先来。”肖云锐抢着说道。
“好，听云锐的。”肖云声道。大家静静地听着。
肖云锐摇头朗诵道：“山径皆落叶，踏行知深秋。北雁南飞去，寒水闻啼声。”
“好。”大家赞道。麻小凡点点头，心里想，看不出这家伙还可以嘛。
“我来。”肖云声和他爹一样是个不爱言语的人，说了这两个字后就开始朗诵起自己写的诗：“秋风袭万里，寒水过千山。谁念高台上，寂寥舞利剑。”
“好。”大家拍掌赞曰。
“竟然一个比一个强悍啊！”麻小凡心里也不禁赞道。
“该我们了。”肖云朵有点着急地跺着脚娇声地喊道。
“怎么多了个们字，该不会是你和我？”麻小凡一看见肖云朵，就不忘跟她开玩笑。
“去，是我和秀秀姐，我俩一起写的。秀秀姐，你来朗诵。”肖云朵想拉秀秀。
秀秀道：“你朗诵好了，反正是咱俩写的。”
“我有个建议。”麻小凡举了下手道，“你们来个女生小合诵。娘子啊，别害羞嘛。都是美女，站一起你不会吃亏的。”
“你……”秀秀恨得眼珠子都赶快瞪出来了。
肖云朵却觉得这主意不错，但一看秀秀姐，马上吐了下舌头，道：“那我来朗诵。‘瘦青山，碧连天，秋色飞烟，凄凄听寒蝉。轻卷帘，独倚栏，泪满香扇，相思化杜鹃。’”
“好诗。”旁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凡已经跳出来猛烈地鼓掌了，还对身边的李魁道：“你看看，你姐夫的两个娘子多有才。”
“两个？老婆？”大家全望向了他。
肖云朵脸羞得通红，带着哭腔指责小凡：“谁是你老婆啊！”秀秀的脸色也起了变化，象是要拔剑砍自己的相公。
“语误语误，是俺家娘子和俺家云朵妹妹多有才啊。”麻小凡急忙拱手作揖道歉。
众人这才作罢。肖云锋道：“咱们继续。在下不才，刚做诗一首，希望得到各位的指正。”
“好……湿。”麻小凡拖了长音道。
大家都气气地瞪着他，肖云朵撅嘴道：“大哥还没开始朗诵呢，你咋就说好诗了。”
小凡手指弹了弹裤子，对李魁道：“真的好湿，小魁你也不注意点，你的口水都滴到我裤子上了，好湿。”
众人愕然，李魁更是莫名其妙。
肖云锋开始朗诵了起来：“风急云高雁哀怨，叶枯草衰霜思寒。只待他日执长戈，纵马回春尽平川。”
“好诗！”又是麻小凡第一个跳起来夸赞，这次是真的。这首诗不仅说出了深秋的萧瑟，也表达出自己的远大志向，明显高于前面三者。
肖云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可是麻小凡第一次夸自己。他突然发现这个小凡还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肖云锐、肖云朵也跟着夸奖不停。秀秀没有吭声，但那眼神中的浓情蜜意却让小凡醋意阵阵。李魁本来就不懂，一直就没说话。奇怪的是肖云声默不作声，思考着什么。
肖云朵摆手示意安静，道：“我宣布这次赛诗肖大哥获胜。”
什么？麻小凡以为听错了，忙说：“云朵妹妹，还有我和小魁没有出场呢，你不知道高手总是最后出场的嘛。”
云朵眨巴着眼睛指了指他俩，不敢相信地问：“你们也会写诗了？”
什么话啊，什么也会，也太小看你小凡哥了。麻小凡大声道：“下面有请‘高大威猛，诗贯三山，文镇五岳，无敌小旋风’李魁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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