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我的职业是狗腿
目录：邪尘| 作者：月白羽| 类别：历史军事
曼德勒帝国在幅员辽阔的天茫大陆上也就算个屁！号称炼器师世家的莫家，虽然上上下下都是些不入流的炼器师，却在曼德勒帝国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据说莫家凭借着半吊子的打铁技术，已经在曼德勒帝国历经千秋万代，家主莫九千更是永垂不朽的大人物。更有人说：在帝都，莫九千莫大师说明天晴天，没有人敢说明天下雨，可见嚣张跋扈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莫家三年一度的族内选拔又要开始了！不管是旁系的还是直系的，只要有实力，均有资格参加。有幸选中的年轻一代，不仅会受到家族的褒奖，运气好的，说不定能得到蜗居在家族深处的众位长老的指点，或者直接送到天茫宗池学习炼器术，就连老爸老妈也能在家族中地位一日千里。总之，选上了，就飞黄腾达，前途无量了。
老天似乎也很看重莫家的选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没有一丝云彩。莫家依山而建，外表颇为富贵。选拔赛就在莫家大宅前院的训练场上举行。一些从来没有踏进过莫家大宅的旁系子弟，也只能在这个时候才能有此殊遇。
从早上开始，就有些散落在外的旁系子弟陆陆续续聚集到广场上。他们身穿白衣佩戴着莫家族徽，各个摩拳擦掌，神色激动，望着广场正中央的天台稍有不安。莫家的选拔有些奇怪，他们只要火属性的孩子，其它属性的就很悲剧，大抵都从事家族副业，只有极少数天资卓绝的才会被送到天茫宗池学习异属性的功法。
一阵脚步声后，又是一群身穿白衣戴着莫家族徽的少男少女，傲然的走上广场。等待多时的旁系子弟，看着这群嚣张异常，意气风发的子弟，都皱皱眉头，悄无声息的为他们腾出来一片绝佳的位置。在一个家族的旁支中，如果没有绝佳的天赋，就只有任嫡系子弟欺压凌辱。没办法，身在大家族，这就是必然的命。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嫡系子弟都这个死德性。莫家绝世天才莫子羽，虽然是正统嫡出，未来要引领莫家走向繁荣的少年，却是一个冷漠寡言的人。即使他总是冷冰冰的不容人接近，但无损他在整个莫家备受推崇和爱慕。
“哇！好帅啊！”
“是他来了吗？”
“是他！”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青石砌成的广场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拾阶而来。黑色绣金的长靴踏在青石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黑色镶金的长袍将少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匀称修长，白玉无瑕的面庞上堆砌着精致的五官，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金色的丝带高高束在脑后，完美的有些不可思议。
面对众人的惊叹声，少年黑色的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厌烦和不屑，随即释放出冰冷的寒意，登上高高的天台。
“好了，好了，羽少爷过去了，有什么要送的东西都给我。”
大家显然都在看惊为天人的莫子羽，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的另一个少年。这个少年穿着破旧的袍子，发丝凌乱，靴子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污泥。似乎好久都没有洗澡般，脸上也污迹斑斑，只能看到污黑水灵的两颗眼珠，身上更是散发着让人无法忍受的恶臭。
“给！”
“我的，还有我的！”
轻车熟路般，仰慕莫子羽的花季少女们，丝毫不嫌弃少年身上的恶臭，争先恐后般将手中精心准备好的礼物纷纷塞进少年的怀里。谁不知道，莫子羽只跟那个总是脏兮兮的私生子要好。说是要好，实际上是个跟在主人身后寻求庇护的狗腿吧。
天台上，莫家的长老都已陆续入席，看着台下吵吵嚷嚷的莫家子弟，无一不露出欣慰的笑容。莫家现任的长老有五位，无一不是响彻曼德勒大陆的五级炼器师，他们表情倨傲，像谁欠了他们几百块紫晶币一般。家主莫九千是这个大陆上唯一的六级炼器师，自然公事繁忙，没时间出席家族选拔。于是乎，五大长老最喜欢争权夺势的莫起当仁不让，主持起了选拔赛。
“咳咳。”莫起干咳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扭着硕大的屁股走到台前，声音浑厚：“大家安静。我是莫家大长老莫起，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我们莫家的希望。”
莫家的希望！本来吵吵嚷嚷的人群，听到这句话顿时安静了下来。又望着台上老态龙钟却神采奕奕的莫家大长老，脸上更是带着跃跃欲试的急切。
莫起很满意他的一席话，就让台下的人群安静下来，不免沾沾自喜起来。“这次莫家选拔依然跟往年一样，仍然是以火属性为重，选中的子弟，可以拜我身后任何一位长老为师，当然，也包括我。”说着，莫起转过身朝着身后的四大长老微微一笑。
众人才注意到大长老身后的座位上，还坐着四个表情不一的人，不禁吓了一跳。历年的莫家选拔，都不会有五大长老坐镇。大长老莫起主管家族业务，是在公众面前露面最多的。二长老莫言是个炼器狂人，总是在炼器室，外出的机会极少。三长老莫非和四长老莫芳是亲兄妹，两个人经常四处云游，到处寻找炼器材料，更是神龙不见尾。这般异常的出现在小小的选拔赛上，无一不是冲着一个人。那就是家主莫九千最为喜爱的儿子，莫家公认的天才莫子羽。
果然，有点眼力劲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广场最前面那个冷漠如冰的黑衣少年。带着无比的羡慕和仰慕。如果一个人比你强一点，你也许会嫉妒，但当一个人比你强了一大截，是你怎么努力都无法追赶到的高点，那就只有仰望了。
莫起和台上的四大长老都望着广场上，眼底满是赞许。可是当他们的目光移到莫子羽身边同样扎眼的少年身上，都冷哼一声，迫不及待转过头，眼底满是不屑。
莫子羽仍然冷冷的站在最前端，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莫子羽才微微一笑。心底暗笑：落尘可真是任何场合都能睡着啊。
“如果不想拜家族的长老为师，也可以被家族送到天茫宗池学习。”莫起顿了顿，微笑着看着莫子羽。很明显，这句话是对莫子羽说的。一般人，能拜个家族长老就已经光宗耀祖了。想去天茫宗池，那个天才的聚集地，没有两把刷子是完全不行的。
“好了。我宣布，家族选拨现在开始。”莫起高声宣布，摆手示意下人抬上来一个精致的水晶球测试仪。如果是红色的，就是象征着愤怒和毁灭的火属性，如果不是红的，那命运就截然不同了。不过令人惊异的是，整个曼德勒大陆上都是火属性奇多，所以异属性就更显得异类和无法发展了。
莫子羽一向不喜欢拥挤和喧闹，莫起话音刚落，莫子羽就第一个走上天台。面对着坐在台上的五大长老，礼貌的行了一礼。才缓缓走进水晶球，脸色没有丝毫表情，慢慢的将手放上去。凡事莫家人，都早已知道莫子羽的天赋卓绝。可他们仍然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望着水晶球，紧张的握紧拳头。
巨大的红光在水晶球中骤然亮起，光彩夺目，将整个广场都笼罩在妖异的红芒之中。小小的水晶球像是无法容纳一般，一阵细微的碎裂声从空气中传来。
“嘶……”莫起冷抽一口气，真是一个天资恐怖的小子！眼看着水晶球无法承受，才慌忙道：“子羽，够啦，够啦。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实力了，你要是再放下去，水晶球就要撑爆了！”他还指望着用这个水晶球测试呢，一个能够测试的水晶球价值不菲，他可舍不得。
莫子羽点点头，将放在水晶球上的手收回。刹那间，红色的光芒才黯淡下来，但是充斥在水晶球的能量久未散去。
“天那！刚才那是什么？”
“那就是天才？！”
“天，他还是不是人啊！”
在台下众人一片抽气和沸腾声中，落尘才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慵懒的伸了伸懒腰，面无表情的撇撇嘴。
“私生子！”一道刺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让落尘厌烦的皱皱眉头，眼底的杀气一闪即过。
“叫你呢，没听见？”莫雪柔穿着粉色紧身的华服，头上戴的簪子哗啦啦的响个不停。凝脂般的脸上，满是嫉妒和隐忍的愤怒。她就是莫家第二天才，第一天才少女。论出生，她虽然也是嫡系，但却不是莫九千所出；论资质，她虽然也号称天才，可是有莫子羽压着，她永远都是千年老二；论容貌，她虽然拥有沉鱼落雁之姿，身边追求者无数，但比起惊为天人的莫子羽差了一大截子。莫子羽，她惹不起，可是经常跟在莫子羽身边的落尘却是莫家的笑话，没有爹的野孩子。主人打不着，打狗也好。
“哦。是莫大小姐啊。”落尘挠挠脏乱的头发，语气疏离淡漠。
“你这是什么态度！”莫雪柔闻到落尘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有些后悔此时来找他麻烦。可是刚刚莫子羽的表现太惊人了，她也顾不得许多，满心的嫉妒和愤怒就促使她来了。
“雪柔大小姐，找小的有什么事吗？”落尘一改疏离，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狗腿般的对莫雪柔点头哈腰，一副卑躬屈膝的摸样。
“这还差不多！”看着落尘点头哈腰，态度变好。她的心顿时就高傲起来，不屑的嘲讽道：“人家莫子羽是天才，你是什么，是个没有爹的私生子。”
“对对，他是天才。”落尘点点头，痞子般的笑道：“可雪柔小姐也是天才啊，看你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啧啧，倾国倾城啊！”
“那是当然！”莫雪柔高傲的甩了甩了头。哪个女人能比她漂亮，哪个男人不被她的美色折服，即使是这个最卑微的私生子也是。虚荣心顿时得到满足的莫雪柔，满意的笑道：“落尘，你真会说话。如果莫子羽不要你了，你来跟我啊。”
落尘点点头。当谁的狗腿不是当，吃谁的软饭不是吃。对于具体跟在谁后面，他不介意，也不在乎。只是跟在莫子羽后面，好吃好喝，跟在这个胸大无脑的大小姐后面，能有什么？脑筋转了几个弯，愣是没想到有什么多余的好处。
“怎么？你想要他？”不知何时从台上下来的莫子羽，站在落尘身边，冷冷的盯着莫雪柔。刚刚在台上的时候，他就看到莫雪柔跟落尘说着什么，再看到落尘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就有些不舒服。
“哪有，只是说着玩呢。”听到莫子羽的声音，莫雪柔吓了一跳。感觉到莫子羽身上的冷气，迫不及待的否认。找了个借口就感觉走开了。
“你不想跟我了？”莫子羽不满的皱皱眉。别人不知道，他跟落尘从小长到大，怎么会不了解落尘唯利是图的性格。当初跟在他身边，也就是看上他有利可图。
“没有。”落尘慵懒的双手抱着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在众人瞩目中缓缓离开了广场。莫子羽摆出一脸生人勿近的神色，紧紧跟在落尘身后，生怕一个不注意，落尘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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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莫家三年一度的族内选拔又要开始了！不管是旁系的还是直系的，只要有实力，均有资格参加。有幸选中的年轻一代，不仅会受到家族的褒奖，运气好的，说不定能得到蜗居在家族深处的众位长老的指点，或者直接送到天茫宗池学习炼器术，就连老爸老妈也能在家族中地位一日千里。总之，选上了，就飞黄腾达，前途无量了。
老天似乎也很看重莫家的选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没有一丝云彩。莫家依山而建，外表颇为富贵。选拔赛就在莫家大宅前院的训练场上举行。一些从来没有踏进过莫家大宅的旁系子弟，也只能在这个时候才能有此殊遇。
从早上开始，就有些散落在外的旁系子弟陆陆续续聚集到广场上。他们身穿白衣佩戴着莫家族徽，各个摩拳擦掌，神色激动，望着广场正中央的天台稍有不安。莫家的选拔有些奇怪，他们只要火属性的孩子，其它属性的就很悲剧，大抵都从事家族副业，只有极少数天资卓绝的才会被送到天茫宗池学习异属性的功法。
一阵脚步声后，又是一群身穿白衣戴着莫家族徽的少男少女，傲然的走上广场。等待多时的旁系子弟，看着这群嚣张异常，意气风发的子弟，都皱皱眉头，悄无声息的为他们腾出来一片绝佳的位置。在一个家族的旁支中，如果没有绝佳的天赋，就只有任嫡系子弟欺压凌辱。没办法，身在大家族，这就是必然的命。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嫡系子弟都这个死德性。莫家绝世天才莫子羽，虽然是正统嫡出，未来要引领莫家走向繁荣的少年，却是一个冷漠寡言的人。即使他总是冷冰冰的不容人接近，但无损他在整个莫家备受推崇和爱慕。
“哇！好帅啊！”
“是他来了吗？”
“是他！”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青石砌成的广场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拾阶而来。黑色绣金的长靴踏在青石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黑色镶金的长袍将少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匀称修长，白玉无瑕的面庞上堆砌着精致的五官，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金色的丝带高高束在脑后，完美的有些不可思议。
面对众人的惊叹声，少年黑色的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厌烦和不屑，随即释放出冰冷的寒意，登上高高的天台。
“好了，好了，羽少爷过去了，有什么要送的东西都给我。”
大家显然都在看惊为天人的莫子羽，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的另一个少年。这个少年穿着破旧的袍子，发丝凌乱，靴子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污泥。似乎好久都没有洗澡般，脸上也污迹斑斑，只能看到污黑水灵的两颗眼珠，身上更是散发着让人无法忍受的恶臭。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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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莫家的长老都已陆续入席，看着台下吵吵嚷嚷的莫家子弟，无一不露出欣慰的笑容。莫家现任的长老有五位，无一不是响彻曼德勒大陆的五级炼器师，他们表情倨傲，像谁欠了他们几百块紫晶币一般。家主莫九千是这个大陆上唯一的六级炼器师，自然公事繁忙，没时间出席家族选拔。于是乎，五大长老最喜欢争权夺势的莫起当仁不让，主持起了选拔赛。
“咳咳。”莫起干咳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扭着硕大的屁股走到台前，声音浑厚：“大家安静。我是莫家大长老莫起，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我们莫家的希望。”
莫家的希望！本来吵吵嚷嚷的人群，听到这句话顿时安静了下来。又望着台上老态龙钟却神采奕奕的莫家大长老，脸上更是带着跃跃欲试的急切。
莫起很满意他的一席话，就让台下的人群安静下来，不免沾沾自喜起来。“这次莫家选拔依然跟往年一样，仍然是以火属性为重，选中的子弟，可以拜我身后任何一位长老为师，当然，也包括我。”说着，莫起转过身朝着身后的四大长老微微一笑。
众人才注意到大长老身后的座位上，还坐着四个表情不一的人，不禁吓了一跳。历年的莫家选拔，都不会有五大长老坐镇。大长老莫起主管家族业务，是在公众面前露面最多的。二长老莫言是个炼器狂人，总是在炼器室，外出的机会极少。三长老莫非和四长老莫芳是亲兄妹，两个人经常四处云游，到处寻找炼器材料，更是神龙不见尾。这般异常的出现在小小的选拔赛上，无一不是冲着一个人。那就是家主莫九千最为喜爱的儿子，莫家公认的天才莫子羽。
果然，有点眼力劲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广场最前面那个冷漠如冰的黑衣少年。带着无比的羡慕和仰慕。如果一个人比你强一点，你也许会嫉妒，但当一个人比你强了一大截，是你怎么努力都无法追赶到的高点，那就只有仰望了。
莫起和台上的四大长老都望着广场上，眼底满是赞许。可是当他们的目光移到莫子羽身边同样扎眼的少年身上，都冷哼一声，迫不及待转过头，眼底满是不屑。
莫子羽仍然冷冷的站在最前端，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莫子羽才微微一笑。心底暗笑：落尘可真是任何场合都能睡着啊。
“如果不想拜家族的长老为师，也可以被家族送到天茫宗池学习。”莫起顿了顿，微笑着看着莫子羽。很明显，这句话是对莫子羽说的。一般人，能拜个家族长老就已经光宗耀祖了。想去天茫宗池，那个天才的聚集地，没有两把刷子是完全不行的。
“好了。我宣布，家族选拨现在开始。”莫起高声宣布，摆手示意下人抬上来一个精致的水晶球测试仪。如果是红色的，就是象征着愤怒和毁灭的火属性，如果不是红的，那命运就截然不同了。不过令人惊异的是，整个曼德勒大陆上都是火属性奇多，所以异属性就更显得异类和无法发展了。
莫子羽一向不喜欢拥挤和喧闹，莫起话音刚落，莫子羽就第一个走上天台。面对着坐在台上的五大长老，礼貌的行了一礼。才缓缓走进水晶球，脸色没有丝毫表情，慢慢的将手放上去。凡事莫家人，都早已知道莫子羽的天赋卓绝。可他们仍然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望着水晶球，紧张的握紧拳头。
巨大的红光在水晶球中骤然亮起，光彩夺目，将整个广场都笼罩在妖异的红芒之中。小小的水晶球像是无法容纳一般，一阵细微的碎裂声从空气中传来。
“嘶……”莫起冷抽一口气，真是一个天资恐怖的小子！眼看着水晶球无法承受，才慌忙道：“子羽，够啦，够啦。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实力了，你要是再放下去，水晶球就要撑爆了！”他还指望着用这个水晶球测试呢，一个能够测试的水晶球价值不菲，他可舍不得。
莫子羽点点头，将放在水晶球上的手收回。刹那间，红色的光芒才黯淡下来，但是充斥在水晶球的能量久未散去。
“天那！刚才那是什么？”
“那就是天才？！”
“天，他还是不是人啊！”
在台下众人一片抽气和沸腾声中，落尘才从睡梦中缓缓醒来。慵懒的伸了伸懒腰，面无表情的撇撇嘴。
“私生子！”一道刺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让落尘厌烦的皱皱眉头，眼底的杀气一闪即过。
“叫你呢，没听见？”莫雪柔穿着粉色紧身的华服，头上戴的簪子哗啦啦的响个不停。凝脂般的脸上，满是嫉妒和隐忍的愤怒。她就是莫家第二天才，第一天才少女。论出生，她虽然也是嫡系，但却不是莫九千所出；论资质，她虽然也号称天才，可是有莫子羽压着，她永远都是千年老二；论容貌，她虽然拥有沉鱼落雁之姿，身边追求者无数，但比起惊为天人的莫子羽差了一大截子。莫子羽，她惹不起，可是经常跟在莫子羽身边的落尘却是莫家的笑话，没有爹的野孩子。主人打不着，打狗也好。
“哦。是莫大小姐啊。”落尘挠挠脏乱的头发，语气疏离淡漠。
“你这是什么态度！”莫雪柔闻到落尘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有些后悔此时来找他麻烦。可是刚刚莫子羽的表现太惊人了，她也顾不得许多，满心的嫉妒和愤怒就促使她来了。
“雪柔大小姐，找小的有什么事吗？”落尘一改疏离，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狗腿般的对莫雪柔点头哈腰，一副卑躬屈膝的摸样。
“这还差不多！”看着落尘点头哈腰，态度变好。她的心顿时就高傲起来，不屑的嘲讽道：“人家莫子羽是天才，你是什么，是个没有爹的私生子。”
“对对，他是天才。”落尘点点头，痞子般的笑道：“可雪柔小姐也是天才啊，看你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啧啧，倾国倾城啊！”
“那是当然！”莫雪柔高傲的甩了甩了头。哪个女人能比她漂亮，哪个男人不被她的美色折服，即使是这个最卑微的私生子也是。虚荣心顿时得到满足的莫雪柔，满意的笑道：“落尘，你真会说话。如果莫子羽不要你了，你来跟我啊。”
落尘点点头。当谁的狗腿不是当，吃谁的软饭不是吃。对于具体跟在谁后面，他不介意，也不在乎。只是跟在莫子羽后面，好吃好喝，跟在这个胸大无脑的大小姐后面，能有什么？脑筋转了几个弯，愣是没想到有什么多余的好处。
“怎么？你想要他？”不知何时从台上下来的莫子羽，站在落尘身边，冷冷的盯着莫雪柔。刚刚在台上的时候，他就看到莫雪柔跟落尘说着什么，再看到落尘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就有些不舒服。
“哪有，只是说着玩呢。”听到莫子羽的声音，莫雪柔吓了一跳。感觉到莫子羽身上的冷气，迫不及待的否认。找了个借口就感觉走开了。
“你不想跟我了？”莫子羽不满的皱皱眉。别人不知道，他跟落尘从小长到大，怎么会不了解落尘唯利是图的性格。当初跟在他身边，也就是看上他有利可图。
“没有。”落尘慵懒的双手抱着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在众人瞩目中缓缓离开了广场。莫子羽摆出一脸生人勿近的神色，紧紧跟在落尘身后，生怕一个不注意，落尘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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