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人人头顶一片天
目录：重生之路过的青春| 作者：微醺的木桶| 类别：都市言情
虽然月底的考试无须担心，奉行低调的路波不愿惹人注目，他还是同其他同学一样，表现得一般紧张与繁忙。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的确挺忙的，每天的计划都排得满满的，当然学习只占了很小一部分。
因为考虑到发出的稿件无法马上获得效益，再加刚背上的20元负债，让路波感觉分外急迫。没有一点的收入，别说改善家境，单是想要提高饮食的营养指数都会成为空想，对路波的体能训练也是极大的障碍。可惜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会掉硬币，不然就是被砸得满身青紫也值得啊。
但什么都得一步步来，这一点点耐心路波还是有的。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积累，不断地聚集更多的筹码在手里，俗话说得好，有备无患啊。买回的十多本书，都被很好地安置在了读书计划中，路波决定即使有的篇章曾经读过，还是很有必要细细再三品读。以前虽然阅读量不小，但那只是数量，真正从阅读质量上看还是很欠缺的。现在既然决心从文字方面闯点名堂出来，自身文学素养和文字功底就绝不能虚，盖间平房还要打好地基呢。
路波正在写一篇名为《爱如少年》的中篇小说，是关于三个喜爱音乐的初中生克服重重困难追求梦想的故事。也许还是受了《我为歌狂》的一点影响，但那已经只是题材选择上的学习，整篇小说无论人物形象、情节推进还是语言表达，基本上都属于原创了。虽然小说的内容有些俗套，不外乎参加歌唱比赛与学习、家庭、学校的种种矛盾冲突，以及同学朋友间的误会、合作，友情的描述还有懵懂情爱的萌芽之类，但以路波成熟的眼光、理性而平静的阐述，还是跳出了少年相对狭小的视野，赋予了这篇青春习作更多的思考与包容。
为了表达的完整，路波更是为小说主人公度身定作了三首歌词：《追风少年》、《梦与梦之间》、《我要的生活》，熟谙千百首流行金曲的他只稍稍花了点心思，毕竟多年写诗，相类似的词作倒也简单。
“小小的心思是片蓝色海洋，藏着春天的花香，冬天懒洋洋的阳光，我是一片天真的草原，追着风儿奔跑的方向。”――《追风少年》。
“在梦与梦之间，那是属于谁的天，一直相信多年以后，我们都将拥有收获的季节。在梦与梦之间，那是属于谁的天，相信抬头的一瞬间，将会看见最美丽的笑脸。”――《梦与梦之间》。
“就让风花雪月远远离开，青梅竹马的爱情也有意外，少年的生活谁也无法安排。就让时间磨盘缓缓运转，渴望飞翔的青春张开翅膀，我要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做一个简单的孩子，欢笑与泪水都值得收藏；做一个快乐的孩子，自由自在尽情歌唱。”――《我要的生活》。
就在月底前几天，路波完成了另一篇小说《翅膀应该飞翔》。这篇小说基本取材自施亮的真实生活，他现在以及将来的一条满布荆棘的道路。路波在小说中特意细致描述了他的父亲以及后妈的想法和期望，通过叙述少年与家庭之间缺乏交流导致的种种误解，对少年后来的选择表达了深深的可惜，以反思的文字，传达自我扼杀美好生活的沉痛。
既然决定介入施亮的生活轨迹，路波便一直思考着，如何尽早地去实现那样的改变。人人头顶一片天，要想有比较好的结果，这样的改变愈早愈好，起码他现在与社会上一些闲散小青年还没有什么接触，没到彤云密布、遮天盖日的境地。只是不能太过刻意吧，现在的小孩对说教最是反感，若是处理不好适得其反，自己罪过就大了。需要好好想想。
一天放学时，路波特意等了施亮一起走。
施亮明显很意外，调侃说：“今天怎么和我走一道啊？小心被我这样的坏同学带坏了，回去被你妈看到骂。”
“你有这么大本事吗，把自己说得洪水猛兽似的，有你这么埋汰自己的吗。再说了，咱们本就住一个村的，同路回家很正常啊。”路波使劲蹬车，好赶上他比较快的车速。
“我才不信你妈没叮嘱过！”施亮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反正也不关我的事，随便你。”
“施亮你稍微骑慢点，我跟你说个事。”路波赶了会儿，有点气喘吁吁了。还好，施亮虽然不怎么耐烦，但还是慢了下来。
路波咳嗽两下，笑笑说道：“施亮，你力气大有威信，如果有人要欺负我，你会不会帮忙？”
“怎么，谁不知道二班是我罩的，哪个敢跑来找你麻烦？”
“我就是个假设，你知道我长得瘦力气又小，碰上谁都只有挨揍的份。”脾气有够暴躁的，这么容易就有点生气了，路波赶紧澄清。
施亮感到很奇怪，既然没人欺负，还干啥要人帮忙？搞不懂那小子怎么想的，再说又没啥油水，哪个会白费劲去欺负他啊。不过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真要有事帮忙下也没什么。
“帮忙当然没问题啦，不过，我可不能白白帮你，是不是？”其实施亮也就开开玩笑，谁不知道谁，路波家穷，料想路波也拿不出什么来。
“我现在手头没有钱，等以后有钱了，我天天请你吃冰棍。”
施亮见自己果然猜中，很乐呵地大笑起来，心想这小子挺好玩的。他说：“冰棍就免了吧。要不，你把那天吹的口琴送我得了。”
路波迟疑了会儿，然后点点头，说：“好吧，我把口琴给你。”
“得，口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跟你说着玩呢。”施亮见路波竟然一口答应了，很潇洒地挥挥右手。
“不行，既然说好了怎么可以反悔！”一只口琴算什么，真让路波搭上了关系，那才值呢。
“随你啦。我先走了，你骑得太慢了！”说完，脚下用力一蹬，飞快地骑远了。
路波在后面慢悠悠地骑着车，心里想着还真辛苦呢，以前都不怎么在一块玩，才找了这么一个“帮忙”的借口，实在够烂的。不过骗骗小孩，应该还能行吧。
路波回到家，拿了口琴就去了施亮家里。正吃着甘蔗的施亮看路波还真把口琴拿了过来，也没多说什么。路波放下东西，也拿起根甘蔗吃了起来。
“嗯，没我家的甜。”
“去，又不是强塞给你，吃了还嫌。”
路波嘿嘿笑着，吃完一根后，又从书包里取出誊写好的稿子递过去。“施亮，我写了篇小说，你帮我看看。”
施亮斜看了他一眼，不解地问：“给我看干啥，我又不懂？”
“你跟我还谦虚，我可是知道你以前在小学里还参加过作文竞赛呢。”路波嬉笑着，完全是一副“我和你很熟”的模样。
“都老远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不要忘了，我现在是老师眼里的坏学生。”那些过往，曾经也是老师经常表扬的对象呢……
路波看到他隐隐有些唏嘘的样子，心里也是微微摇头，想到他后来的经历，感觉酸涩又忍不住庆幸。路波笑呵呵对他说：“你只比我大一岁吧，怎么说话都像个老头了。再说，你哪里坏了，我怎么没发现！不会就因为你长得高大，还有板起脸，对，板起我看看，嗯，倒真有点凶狠，哈哈！”
施亮被说得也哈哈大笑起来，发觉和路波说话很是轻松愉快。于是他接过了稿子，说：“那就看看了。我还第一次看这种方格子的小说，写得不好，明天施老师要批评的！”
“你放心，我的抗打击能力很强的！那我先回家了。”
“哎――路波，把口琴拿回去，我跟你开玩笑的！”
路波伸脚点地，却发现腿短，根本踮不到！他只好下了车，回头对施亮说：“你拿了吹着玩吧，就算给施老师看稿费啦！”路波挥挥手，满意而归。
施亮从纸盒里拿出口琴，说不喜欢那就太假了！那天看到路波吹奏的时候，施亮真的极为羡慕，悠扬的琴声给他相当美好的感觉。他试着一顺儿方向吹了下，虽然不成曲调，短短长长的琴音，听起来真让人高兴。更让他高兴的是路波的态度，看的出来是拿他真当朋友来着，那种感觉，和学校里几个平日里听他话的同学很不同。
施亮本就是个聪明人，哪里听不出路波前头所说的完全只是借口。说实话他真的不太理解，路波这个同村的小孩，这个时有听到村里人称赞、被班主任看重的好学生，怎么忽然会和自己交往起来。但不管怎样，施亮觉得和他做朋友不错，起码不是个让人讨厌的人。
没等被他称作“那个女人”的后妈耕作回来，施亮一个人先吃了晚饭，冲了个舒服的凉水澡，早早进了自己的房间。作业都没做，反正明天到学校借来抄抄就行。他惬意地躺在凉席上，蚊帐顶挂的一只小风扇，让看着稿子的他感觉相当凉爽。
施亮边看边想到了自己，路波说得没错，小学时他还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县的作文竞赛，虽然没得过奖，但毕竟也是值得自豪的事。只是现在，写起作文来也不愿多花心思，胡乱拼凑能交上去不需要重写就完事。想不到路波不声不响地居然写起小说来了，以前也没听说他得过作文比赛的奖励呀，竟然写得这么好。
施亮很快就看得入了神，小说主人公方明的家庭情况与自己何其相似，他的想法、他对父亲对后妈的怒吼与反抗，那种痛快的感觉，都让施亮很是“心有戚戚焉”。不过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方明开始与校外的地痞流氓逐渐接触，跟着跑到其他学校打架滋事，甚至在大街上敲诈了钱款然后一起到饭店胡吃海喝。看到这里，施亮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不禁为方明担心起来。
因为考虑到发出的稿件无法马上获得效益，再加刚背上的20元负债，让路波感觉分外急迫。没有一点的收入，别说改善家境，单是想要提高饮食的营养指数都会成为空想，对路波的体能训练也是极大的障碍。可惜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会掉硬币，不然就是被砸得满身青紫也值得啊。
但什么都得一步步来，这一点点耐心路波还是有的。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积累，不断地聚集更多的筹码在手里，俗话说得好，有备无患啊。买回的十多本书，都被很好地安置在了读书计划中，路波决定即使有的篇章曾经读过，还是很有必要细细再三品读。以前虽然阅读量不小，但那只是数量，真正从阅读质量上看还是很欠缺的。现在既然决心从文字方面闯点名堂出来，自身文学素养和文字功底就绝不能虚，盖间平房还要打好地基呢。
路波正在写一篇名为《爱如少年》的中篇小说，是关于三个喜爱音乐的初中生克服重重困难追求梦想的故事。也许还是受了《我为歌狂》的一点影响，但那已经只是题材选择上的学习，整篇小说无论人物形象、情节推进还是语言表达，基本上都属于原创了。虽然小说的内容有些俗套，不外乎参加歌唱比赛与学习、家庭、学校的种种矛盾冲突，以及同学朋友间的误会、合作，友情的描述还有懵懂情爱的萌芽之类，但以路波成熟的眼光、理性而平静的阐述，还是跳出了少年相对狭小的视野，赋予了这篇青春习作更多的思考与包容。
为了表达的完整，路波更是为小说主人公度身定作了三首歌词：《追风少年》、《梦与梦之间》、《我要的生活》，熟谙千百首流行金曲的他只稍稍花了点心思，毕竟多年写诗，相类似的词作倒也简单。
“小小的心思是片蓝色海洋，藏着春天的花香，冬天懒洋洋的阳光，我是一片天真的草原，追着风儿奔跑的方向。”――《追风少年》。
“在梦与梦之间，那是属于谁的天，一直相信多年以后，我们都将拥有收获的季节。在梦与梦之间，那是属于谁的天，相信抬头的一瞬间，将会看见最美丽的笑脸。”――《梦与梦之间》。
“就让风花雪月远远离开，青梅竹马的爱情也有意外，少年的生活谁也无法安排。就让时间磨盘缓缓运转，渴望飞翔的青春张开翅膀，我要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做一个简单的孩子，欢笑与泪水都值得收藏；做一个快乐的孩子，自由自在尽情歌唱。”――《我要的生活》。
就在月底前几天，路波完成了另一篇小说《翅膀应该飞翔》。这篇小说基本取材自施亮的真实生活，他现在以及将来的一条满布荆棘的道路。路波在小说中特意细致描述了他的父亲以及后妈的想法和期望，通过叙述少年与家庭之间缺乏交流导致的种种误解，对少年后来的选择表达了深深的可惜，以反思的文字，传达自我扼杀美好生活的沉痛。
既然决定介入施亮的生活轨迹，路波便一直思考着，如何尽早地去实现那样的改变。人人头顶一片天，要想有比较好的结果，这样的改变愈早愈好，起码他现在与社会上一些闲散小青年还没有什么接触，没到彤云密布、遮天盖日的境地。只是不能太过刻意吧，现在的小孩对说教最是反感，若是处理不好适得其反，自己罪过就大了。需要好好想想。
一天放学时，路波特意等了施亮一起走。
施亮明显很意外，调侃说：“今天怎么和我走一道啊？小心被我这样的坏同学带坏了，回去被你妈看到骂。”
“你有这么大本事吗，把自己说得洪水猛兽似的，有你这么埋汰自己的吗。再说了，咱们本就住一个村的，同路回家很正常啊。”路波使劲蹬车，好赶上他比较快的车速。
“我才不信你妈没叮嘱过！”施亮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反正也不关我的事，随便你。”
“施亮你稍微骑慢点，我跟你说个事。”路波赶了会儿，有点气喘吁吁了。还好，施亮虽然不怎么耐烦，但还是慢了下来。
路波咳嗽两下，笑笑说道：“施亮，你力气大有威信，如果有人要欺负我，你会不会帮忙？”
“怎么，谁不知道二班是我罩的，哪个敢跑来找你麻烦？”
“我就是个假设，你知道我长得瘦力气又小，碰上谁都只有挨揍的份。”脾气有够暴躁的，这么容易就有点生气了，路波赶紧澄清。
施亮感到很奇怪，既然没人欺负，还干啥要人帮忙？搞不懂那小子怎么想的，再说又没啥油水，哪个会白费劲去欺负他啊。不过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真要有事帮忙下也没什么。
“帮忙当然没问题啦，不过，我可不能白白帮你，是不是？”其实施亮也就开开玩笑，谁不知道谁，路波家穷，料想路波也拿不出什么来。
“我现在手头没有钱，等以后有钱了，我天天请你吃冰棍。”
施亮见自己果然猜中，很乐呵地大笑起来，心想这小子挺好玩的。他说：“冰棍就免了吧。要不，你把那天吹的口琴送我得了。”
路波迟疑了会儿，然后点点头，说：“好吧，我把口琴给你。”
“得，口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跟你说着玩呢。”施亮见路波竟然一口答应了，很潇洒地挥挥右手。
“不行，既然说好了怎么可以反悔！”一只口琴算什么，真让路波搭上了关系，那才值呢。
“随你啦。我先走了，你骑得太慢了！”说完，脚下用力一蹬，飞快地骑远了。
路波在后面慢悠悠地骑着车，心里想着还真辛苦呢，以前都不怎么在一块玩，才找了这么一个“帮忙”的借口，实在够烂的。不过骗骗小孩，应该还能行吧。
路波回到家，拿了口琴就去了施亮家里。正吃着甘蔗的施亮看路波还真把口琴拿了过来，也没多说什么。路波放下东西，也拿起根甘蔗吃了起来。
“嗯，没我家的甜。”
“去，又不是强塞给你，吃了还嫌。”
路波嘿嘿笑着，吃完一根后，又从书包里取出誊写好的稿子递过去。“施亮，我写了篇小说，你帮我看看。”
施亮斜看了他一眼，不解地问：“给我看干啥，我又不懂？”
“你跟我还谦虚，我可是知道你以前在小学里还参加过作文竞赛呢。”路波嬉笑着，完全是一副“我和你很熟”的模样。
“都老远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不要忘了，我现在是老师眼里的坏学生。”那些过往，曾经也是老师经常表扬的对象呢……
路波看到他隐隐有些唏嘘的样子，心里也是微微摇头，想到他后来的经历，感觉酸涩又忍不住庆幸。路波笑呵呵对他说：“你只比我大一岁吧，怎么说话都像个老头了。再说，你哪里坏了，我怎么没发现！不会就因为你长得高大，还有板起脸，对，板起我看看，嗯，倒真有点凶狠，哈哈！”
施亮被说得也哈哈大笑起来，发觉和路波说话很是轻松愉快。于是他接过了稿子，说：“那就看看了。我还第一次看这种方格子的小说，写得不好，明天施老师要批评的！”
“你放心，我的抗打击能力很强的！那我先回家了。”
“哎――路波，把口琴拿回去，我跟你开玩笑的！”
路波伸脚点地，却发现腿短，根本踮不到！他只好下了车，回头对施亮说：“你拿了吹着玩吧，就算给施老师看稿费啦！”路波挥挥手，满意而归。
施亮从纸盒里拿出口琴，说不喜欢那就太假了！那天看到路波吹奏的时候，施亮真的极为羡慕，悠扬的琴声给他相当美好的感觉。他试着一顺儿方向吹了下，虽然不成曲调，短短长长的琴音，听起来真让人高兴。更让他高兴的是路波的态度，看的出来是拿他真当朋友来着，那种感觉，和学校里几个平日里听他话的同学很不同。
施亮本就是个聪明人，哪里听不出路波前头所说的完全只是借口。说实话他真的不太理解，路波这个同村的小孩，这个时有听到村里人称赞、被班主任看重的好学生，怎么忽然会和自己交往起来。但不管怎样，施亮觉得和他做朋友不错，起码不是个让人讨厌的人。
没等被他称作“那个女人”的后妈耕作回来，施亮一个人先吃了晚饭，冲了个舒服的凉水澡，早早进了自己的房间。作业都没做，反正明天到学校借来抄抄就行。他惬意地躺在凉席上，蚊帐顶挂的一只小风扇，让看着稿子的他感觉相当凉爽。
施亮边看边想到了自己，路波说得没错，小学时他还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县的作文竞赛，虽然没得过奖，但毕竟也是值得自豪的事。只是现在，写起作文来也不愿多花心思，胡乱拼凑能交上去不需要重写就完事。想不到路波不声不响地居然写起小说来了，以前也没听说他得过作文比赛的奖励呀，竟然写得这么好。
施亮很快就看得入了神，小说主人公方明的家庭情况与自己何其相似，他的想法、他对父亲对后妈的怒吼与反抗，那种痛快的感觉，都让施亮很是“心有戚戚焉”。不过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方明开始与校外的地痞流氓逐渐接触，跟着跑到其他学校打架滋事，甚至在大街上敲诈了钱款然后一起到饭店胡吃海喝。看到这里，施亮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不禁为方明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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