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吐狂言 出云号单挑中国
目录：滑头军阀之攻击出云| 作者：张海祥| 类别：都市言情
顾祝同负责调坦克和巨炮，坦克的调动很顺利，装甲兵团战车营的第一、第二两个坦克连将于十八日到达淞沪前线，这两个连各装备十六辆坦克，第一连装备十六辆英国造维克斯六吨坦克，第二连装备十六辆英国造维克斯三吨水陆坦克。
调巨炮遇到了麻烦，顾祝同想调淞沪地区的巨炮，调这些巨炮很方便，五天内可以运到前线，但陈绍宽以抗击登陆为由，坚决不同意调这些巨炮。
“厚甫兄，我只是暂时借用，最多十五天，用完就还给你。”顾祝同说道。
“最多十五天？说得轻巧，日军的登陆十天之内就要发起，你把我的巨炮拆了，我拿什么抗击登陆？”
“只拆几门，不会有多大影响的。”
“你拆的都是大口径巨炮，二十五生的、二十八生的，这些巨炮拆走之后，要塞就徒有其表了，你以为十来生的小炮能挡住日本海军？”
两个人吵吵嚷嚷，官司打到了蒋介石那里。
蒋介石也担心日军登陆，他接受了陈绍宽的意见，决定从淞沪以外的地区调巨炮。
“墨三，你去山东、浙江那些远一点的地方调巨炮吧，多花几天不要紧，我们等得起。”
15日上午九点，空军在市政府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发言人宣称，一架中国飞机在攻击“出云”时，尚未投弹即被日本高炮击中炸弹架，飞行员负伤，他试图向西穿越租界上空回到西郊虹桥机场，但因炸弹架损坏，炸弹随时可能坠落，飞行员因而决定将携带的两枚炸弹投到空旷的上海跑马厅，但因动作失误，炸弹投向了大世界。
各报纸都按这个说法报导了大世界发生的惨案。
中午，欧阳格和安其邦来到了龙华镇。
刚到龙华镇不久，两个人来找他们，领头的是刘金生。
寒暄一阵之后，刘金生说明来意。
“戴处长叫我帮你们弄一条小船，我帮你们弄到了，一条打鱼的渔船，他就是渔船的船长，杨水杰。”刘金水说道。
欧阳格和安其邦跟杨水杰握手。
“刘先生、杨先生，客套话不多说了，现在领我们去看船吧。”
“好的好的，跟我来吧。”
一行人来到江边，那里停着一条木帆船，长约二十米，两根桅杆。
“就是这条船，这条船是我家的，叫‘自力’号。”
“‘自力’号有动力吗？”欧阳格问道。
“有呀，这是条机帆船，有风的时候用风走，没风的时候用油走。”
“我们上去看看。”
一行人上了渔船，他们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欧阳格对渔船表示满意。
“‘自力’开到‘出云’附近不会引起注意吧？”欧阳格问道。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这条船就是在‘出云’附近活动的，没风出海打鱼、有风留江里捞东西，小鬼子早看惯了。”
“这就好，杨先生，还有一件事求你，我们想请你带路，由你驾驶‘自力’把我们带到‘出云’那里。”
“我给你们带路。”杨水杰一口答应下来，“欧阳教育长，不要那么客气，打鬼子是份内的事，我很乐意参加。”
“太好了，太好了。”欧阳格和杨水杰握手。
“欧阳教育长，你们的行动我也想参加，你们能不能带上我？”刘金生请求道。
“你？不行不行，打‘出云’是个技术活，你干不了。”
“没什么简单的活让我干？”
“没有，真的没有。”
“这样呀，太遗憾了。”刘金生叹了口气。
回去后，刘金生请大家喝酒。
几杯酒下肚，刘金生说起“自力”号的来历。
“我大哥说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还说，人靠本事活着，不靠钱财活着，人没本事，迟早饿死，为了让我学本事，他买下了这条帆船，改名‘自力’，装上发动机，他要我上‘自力’学打渔去。”
“学了吗？”
“学了呀，跟着杨船长学了整整三天，第一天跟柳柔柔柳小姐出去学的，嘿，那一天可真好，风和日丽，鱼来得很多，下网就能捞到，鸟也来了很多，鸟粪直往我身上落。”
“鸟粪？有意思，西施沉鱼落雁，柳小姐沉鱼落粪。”
“不不不，你说的不对，柳小姐也是沉鱼落雁，鸟粪是落我身上的。”
“说的是，柳小姐也是沉鱼落雁，后来呢？”
“第二天柳小姐不来了，怪了，鱼就不来了，鸟也不来了，净来风，还来雨，晃得我晕头转向，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很正常，很正常，美女沉鱼落雁，帅哥呼风唤雨，哈哈哈哈。”
“欧阳教育长，你这句话说的真好，说的太好了，我记住了，我找时间给柳小姐说去，她听了一定高兴。”
“后来呢，你还出海吗？”
“哪能天天出海呢？打了三天鱼，我得上岸休息休息，船呢，也要修一修。”
“休息了多久？”
“这个……”刘金生有些尴尬，“休息了两个月。”
“两个月？哈哈哈哈，别人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倒好，三天打鱼两月晒网。”
在场的人全都大笑起来。
傍晚，“史102”和“文171”开进龙华，它们在黄浦江上受到了攻击，为了保密，欧阳格没有把鱼雷艇出击的消息通知给黄浦江两岸的，看见鱼雷艇后开枪射击，两条鱼雷艇均被子弹击中，“史102”受伤较轻，“文171”受伤较重，艇身多处漏水，副机被打坏，由“史102”拖着开进了龙华。
鱼雷艇出师不利，大家的心头蒙上了阴影。
欧阳格亲自检查了“文171”，他遗憾地发现，“文171”副机损坏严重，修不好了，只能运来新的副机更换。
无奈之下，欧阳格放弃了“文171”，他决定，“史102”单艇出击，攻击“出云”号。
欧阳格请刘金生帮忙，带他们进入华兴饭店，他们想亲自侦察“出云”，刘金生答应了。
16日清晨，刘金生开着别克小车来了。
刘金生先带他们去了一家服装店，在那里，欧阳格等人换上了商人服装，随后，他们乘车向外滩驶去。
十点钟，小车开到了华兴饭店。
侍应生把他们领到了顶楼。
低气压还没完全过去，天空乌云密布，不时有雨点飘下。
欧阳格居高临下观察着“出云”，“出云”静静地锚泊在黄浦江中，舰首向南舰尾向北，两条驱逐舰已经不见了，多出了七条驳船，这些驳船围成一个圈，把“出云”围在当中，再外边是一些汽艇，这些汽艇开来开去，检查着过往的船只。
“出云”和驳船上都有日本士兵在忙碌，忙着装高射炮、高射机枪。
“日本人正在布置防空，前天的空袭把他们吓坏了。”安其邦看着“出云”说道。
“是呀，可他们忘了，除了空中，我们还有水下。”
“‘出云’用驳船把自己围了起来，鱼雷的定深要变一下。”
“是的，要变一下，这些驳船吃水不深，最多两米，我们把定深设为三米吧，这样，鱼雷就可以从驳船底部穿过去。”
“这样好，这样很合适。”
“欧阳先生，给你望远镜，你用望远镜观察吧，这样可以看得仔细一些。”刘金生把一个望远镜递了过来。
“用望远镜？不会引起日本人怀疑吧？”
“不会，日本人欢迎着呢，跟你们说，前天轰炸之后，日本人牛得不得了，他们在报纸上大吹大擂，说‘出云’是战神下凡，下来专门打中国人的，他们还说了：欢迎大家来看‘出云’，看‘出云’单挑中国。”
“咚！”欧阳格一拳砸在桌子上，“小日本，太狂妄了。”
“是呀，非常非常狂妄，欧阳先生，今晚，你一定要把他们扔到江里喂鱼。”
“肯定把他们扔到江里喂鱼！”
“那就好，晚上我来这里看你们，带柳小姐来。”
“不不不，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柳小姐，你也不要来这里看，这件事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样呀，也好，对了，戴处长在华兴饭店安排了人，攻击后如果撤不下来，你们就弃艇，悄悄来这里，找这个人。”刘金生把一张照片和一张名片交给了欧阳格。
“谢谢你，谢谢戴处长。”欧阳格接过了照片和名片。
下午，他们回到了龙华镇。
欧阳格决定晚上八点出击。
大家忙碌起来，一些人忙着把探照灯装上“自力”号，一些人忙着把“史102”伪装成渔船。
为了保险，“自力”号上装了两部探照灯，一部坏了还有一部，探照灯是从空军那里借来的，放到鱼雷艇上运到龙华。
“自力”号上共有八个人，三个是杨水杰的人，五个是安其邦的人，安其邦负责指挥，那四个人两人一组，负责操纵探照灯。
把“史102”伪装成渔船，实际上就是给“史102”围帆布，黑灯瞎火的时候，远远看去的确像渔船，可用探照灯一照，立马原形毕露。
晚上八点，行动开始，两条船启动了马达，“自力”在前，“史102”在后，两条船在夜色掩护下向下游驶去。
欧阳格站在岸上，他目送两条船离去。
调巨炮遇到了麻烦，顾祝同想调淞沪地区的巨炮，调这些巨炮很方便，五天内可以运到前线，但陈绍宽以抗击登陆为由，坚决不同意调这些巨炮。
“厚甫兄，我只是暂时借用，最多十五天，用完就还给你。”顾祝同说道。
“最多十五天？说得轻巧，日军的登陆十天之内就要发起，你把我的巨炮拆了，我拿什么抗击登陆？”
“只拆几门，不会有多大影响的。”
“你拆的都是大口径巨炮，二十五生的、二十八生的，这些巨炮拆走之后，要塞就徒有其表了，你以为十来生的小炮能挡住日本海军？”
两个人吵吵嚷嚷，官司打到了蒋介石那里。
蒋介石也担心日军登陆，他接受了陈绍宽的意见，决定从淞沪以外的地区调巨炮。
“墨三，你去山东、浙江那些远一点的地方调巨炮吧，多花几天不要紧，我们等得起。”
15日上午九点，空军在市政府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发言人宣称，一架中国飞机在攻击“出云”时，尚未投弹即被日本高炮击中炸弹架，飞行员负伤，他试图向西穿越租界上空回到西郊虹桥机场，但因炸弹架损坏，炸弹随时可能坠落，飞行员因而决定将携带的两枚炸弹投到空旷的上海跑马厅，但因动作失误，炸弹投向了大世界。
各报纸都按这个说法报导了大世界发生的惨案。
中午，欧阳格和安其邦来到了龙华镇。
刚到龙华镇不久，两个人来找他们，领头的是刘金生。
寒暄一阵之后，刘金生说明来意。
“戴处长叫我帮你们弄一条小船，我帮你们弄到了，一条打鱼的渔船，他就是渔船的船长，杨水杰。”刘金水说道。
欧阳格和安其邦跟杨水杰握手。
“刘先生、杨先生，客套话不多说了，现在领我们去看船吧。”
“好的好的，跟我来吧。”
一行人来到江边，那里停着一条木帆船，长约二十米，两根桅杆。
“就是这条船，这条船是我家的，叫‘自力’号。”
“‘自力’号有动力吗？”欧阳格问道。
“有呀，这是条机帆船，有风的时候用风走，没风的时候用油走。”
“我们上去看看。”
一行人上了渔船，他们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欧阳格对渔船表示满意。
“‘自力’开到‘出云’附近不会引起注意吧？”欧阳格问道。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这条船就是在‘出云’附近活动的，没风出海打鱼、有风留江里捞东西，小鬼子早看惯了。”
“这就好，杨先生，还有一件事求你，我们想请你带路，由你驾驶‘自力’把我们带到‘出云’那里。”
“我给你们带路。”杨水杰一口答应下来，“欧阳教育长，不要那么客气，打鬼子是份内的事，我很乐意参加。”
“太好了，太好了。”欧阳格和杨水杰握手。
“欧阳教育长，你们的行动我也想参加，你们能不能带上我？”刘金生请求道。
“你？不行不行，打‘出云’是个技术活，你干不了。”
“没什么简单的活让我干？”
“没有，真的没有。”
“这样呀，太遗憾了。”刘金生叹了口气。
回去后，刘金生请大家喝酒。
几杯酒下肚，刘金生说起“自力”号的来历。
“我大哥说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还说，人靠本事活着，不靠钱财活着，人没本事，迟早饿死，为了让我学本事，他买下了这条帆船，改名‘自力’，装上发动机，他要我上‘自力’学打渔去。”
“学了吗？”
“学了呀，跟着杨船长学了整整三天，第一天跟柳柔柔柳小姐出去学的，嘿，那一天可真好，风和日丽，鱼来得很多，下网就能捞到，鸟也来了很多，鸟粪直往我身上落。”
“鸟粪？有意思，西施沉鱼落雁，柳小姐沉鱼落粪。”
“不不不，你说的不对，柳小姐也是沉鱼落雁，鸟粪是落我身上的。”
“说的是，柳小姐也是沉鱼落雁，后来呢？”
“第二天柳小姐不来了，怪了，鱼就不来了，鸟也不来了，净来风，还来雨，晃得我晕头转向，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很正常，很正常，美女沉鱼落雁，帅哥呼风唤雨，哈哈哈哈。”
“欧阳教育长，你这句话说的真好，说的太好了，我记住了，我找时间给柳小姐说去，她听了一定高兴。”
“后来呢，你还出海吗？”
“哪能天天出海呢？打了三天鱼，我得上岸休息休息，船呢，也要修一修。”
“休息了多久？”
“这个……”刘金生有些尴尬，“休息了两个月。”
“两个月？哈哈哈哈，别人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倒好，三天打鱼两月晒网。”
在场的人全都大笑起来。
傍晚，“史102”和“文171”开进龙华，它们在黄浦江上受到了攻击，为了保密，欧阳格没有把鱼雷艇出击的消息通知给黄浦江两岸的，看见鱼雷艇后开枪射击，两条鱼雷艇均被子弹击中，“史102”受伤较轻，“文171”受伤较重，艇身多处漏水，副机被打坏，由“史102”拖着开进了龙华。
鱼雷艇出师不利，大家的心头蒙上了阴影。
欧阳格亲自检查了“文171”，他遗憾地发现，“文171”副机损坏严重，修不好了，只能运来新的副机更换。
无奈之下，欧阳格放弃了“文171”，他决定，“史102”单艇出击，攻击“出云”号。
欧阳格请刘金生帮忙，带他们进入华兴饭店，他们想亲自侦察“出云”，刘金生答应了。
16日清晨，刘金生开着别克小车来了。
刘金生先带他们去了一家服装店，在那里，欧阳格等人换上了商人服装，随后，他们乘车向外滩驶去。
十点钟，小车开到了华兴饭店。
侍应生把他们领到了顶楼。
低气压还没完全过去，天空乌云密布，不时有雨点飘下。
欧阳格居高临下观察着“出云”，“出云”静静地锚泊在黄浦江中，舰首向南舰尾向北，两条驱逐舰已经不见了，多出了七条驳船，这些驳船围成一个圈，把“出云”围在当中，再外边是一些汽艇，这些汽艇开来开去，检查着过往的船只。
“出云”和驳船上都有日本士兵在忙碌，忙着装高射炮、高射机枪。
“日本人正在布置防空，前天的空袭把他们吓坏了。”安其邦看着“出云”说道。
“是呀，可他们忘了，除了空中，我们还有水下。”
“‘出云’用驳船把自己围了起来，鱼雷的定深要变一下。”
“是的，要变一下，这些驳船吃水不深，最多两米，我们把定深设为三米吧，这样，鱼雷就可以从驳船底部穿过去。”
“这样好，这样很合适。”
“欧阳先生，给你望远镜，你用望远镜观察吧，这样可以看得仔细一些。”刘金生把一个望远镜递了过来。
“用望远镜？不会引起日本人怀疑吧？”
“不会，日本人欢迎着呢，跟你们说，前天轰炸之后，日本人牛得不得了，他们在报纸上大吹大擂，说‘出云’是战神下凡，下来专门打中国人的，他们还说了：欢迎大家来看‘出云’，看‘出云’单挑中国。”
“咚！”欧阳格一拳砸在桌子上，“小日本，太狂妄了。”
“是呀，非常非常狂妄，欧阳先生，今晚，你一定要把他们扔到江里喂鱼。”
“肯定把他们扔到江里喂鱼！”
“那就好，晚上我来这里看你们，带柳小姐来。”
“不不不，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柳小姐，你也不要来这里看，这件事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样呀，也好，对了，戴处长在华兴饭店安排了人，攻击后如果撤不下来，你们就弃艇，悄悄来这里，找这个人。”刘金生把一张照片和一张名片交给了欧阳格。
“谢谢你，谢谢戴处长。”欧阳格接过了照片和名片。
下午，他们回到了龙华镇。
欧阳格决定晚上八点出击。
大家忙碌起来，一些人忙着把探照灯装上“自力”号，一些人忙着把“史102”伪装成渔船。
为了保险，“自力”号上装了两部探照灯，一部坏了还有一部，探照灯是从空军那里借来的，放到鱼雷艇上运到龙华。
“自力”号上共有八个人，三个是杨水杰的人，五个是安其邦的人，安其邦负责指挥，那四个人两人一组，负责操纵探照灯。
把“史102”伪装成渔船，实际上就是给“史102”围帆布，黑灯瞎火的时候，远远看去的确像渔船，可用探照灯一照，立马原形毕露。
晚上八点，行动开始，两条船启动了马达，“自力”在前，“史102”在后，两条船在夜色掩护下向下游驶去。
欧阳格站在岸上，他目送两条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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