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再失手 两鱼雷无一命中
目录：滑头军阀之攻击出云| 作者：张海祥| 类别：都市言情
一小时后，两条船驶到了外滩。
“安大队长，到了，看，那就是‘出云’。”杨水杰指着左边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说道。
“好，看到了，杨船长，你和你的人下水吧，后面的事我们来做。”
“让我留下来吧，这地方我熟，干完后我们一起跳水，我带你们游出去。”
“这样吧。”安其邦向右舷指着，“你们先下水，往那里游，游到那里等我们，汇合后，我们一齐游出去。”
“也好。”
杨水杰等人下了水。
安其邦用手电向后边的“史102”发信号，三长一短：发现“出云”。
“史102”发回信号，三短一长：行动！
“第一盏灯，开灯！”安其邦大声命令。
一道刺目的光柱穿过黑暗，打在了“出云”上，“出云”清晰显露出来。
“全速前进！”鱼雷艇上，胡敬端大声下着命令。
两台500马力的主机一齐发动起来，鱼雷艇怒吼着，劈波斩浪，向着“出云”猛扑过去。
“出云”拉响了汽笛，声音有如鬼哭狼嚎。
日本官兵慌乱地跑着，他们跳上战位，机枪、机炮一齐开火，密集的子弹射向了探照灯、射向了怒吼的鱼雷艇。
“自力”四周水花飞溅，船身连连中弹，一个人被打倒，探照灯被打灭，“出云”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盏灯，开灯。”
第二盏灯打开了，“出云”再度显露出来。
转眼间，鱼雷艇冲到了距离“出云”仅三百米的地方。
“右满舵。”
鱼雷艇急剧转弯，尾部对准了“出云”号。
日军的火力更密集了，子弹、炮弹雨点一般打过来，“自力”上的探照灯再度被打灭，鱼雷艇也连连中弹。
胡敬端不管这些，他举手大声命令。
“左雷，放！”
“扑。”左侧的鱼雷被抛入江中。
“右雷，放！”
“扑。”右侧的鱼雷被抛入江中。
两条鱼雷一前一后，拖着长长的尾迹向“出云”冲去。
转眼间，第一条鱼雷冲到出云跟前，它擦着“出云”的舰首冲过去，击中了后面的码头，把码头炸开了一个大口子。
第二条鱼雷也冲到了，它从“出云”舰尾五六米远的地方掠过，击中了“出云”后面的一条货船，货船燃起了熊熊大火。
鱼雷艇上，借着货船的火光，胡敬端看到了安然无恙的“出云”，他恨得一拳砸在仪表盘上。
“唉。”
胡敬端想把鱼雷艇开回去，可艇身多处进水，开到九江路码头附近时，主机熄火了。
“弃艇，弃艇。”胡敬端大声命令。
水兵们纷纷跳水，他们向岸边游去。
在龙华，欧阳格从现场目击者那里得知了攻击失败的消息。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欧阳格认为：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用错了鱼雷艇，英国鱼雷艇向后发射鱼雷，这造成瞄准时间过长，鱼雷艇因而没能在探照灯熄灭前射出鱼雷，还有，向后发射的鱼雷会受到本艇尾流的影响，造成偏航，如果此次攻击使用向前发射的德国鱼雷艇，“出云”早魂归西天了。
欧阳格决心再攻击一次，他发电报给电雷学校，叫电雷学校火速把三条德国鱼雷艇开到龙华。
“今晚我亲自出马，用三条鱼雷艇，我要把‘出云’打得稀巴烂！”欧阳格咬着牙说道。
天亮后，现场再度传来消息，这条消息让欧阳格彻底绝望：日本人在“出云”四周拉上了防鱼雷网，鱼雷艇攻击不可能了。
让欧阳格稍感安慰的是，蒋介石给他发来了嘉奖电报：虽未获成功，但已减敌舰骄横之气焰。尚望再接再励，整饬部署，以竟全功。
17日的上海报纸，鱼雷艇袭击“出云”成为头条新闻，就连洋人也来凑热闹，英国记者以《扬子江上的战斗》为题，描述了这次袭击战。
低气压在淞沪盘桓几天之后，离开了淞沪，淞沪重新变成晴天白日。
蒋介石惦记着“出云”，他给周至柔发电报，叫周至柔再次派飞机轰炸“出云”。
周至柔在杭州湾找了一片水面，他在那里把三十多条木船连接起来，做成一个大小与“出云”相近的靶子。
周至柔让二大队挂上炸弹攻击靶子，由于“出云”周围架起了很多高射炮，低空攻击非常危险，他命令轰炸机在一千米高度投弹。
周至柔和陈纳德到靶场观看投弹，投弹效果令人失望，十八颗炸弹无一命中，而且散布很大，这个样子投弹，恐怕又要误伤无辜。
周至柔命令降低高度，降到五百米高度投弹，危险就危险吧，命中才是最重要的。
五百米的投弹效果好了一些，但依然不能令人满意。
陈纳德告诉周至柔，国外有一种新的投弹方法：多架飞机排成一排或多排实施攻击，大家以指挥机为基准一起投弹，这样可以提高命中率，他建议周至柔使用这个方法。
周至柔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回到笕桥机场后，周至柔召集飞行员开会，他让陈纳德介绍了这个方法。
飞行员认为值得一试。
18日上午，第二大队的九架轰炸机又出动了，九架飞机分成三排，每排三架，指挥机居中，大家以指挥机为基准一齐投弹。
这件事说易做难，对飞行员要求极高，飞行员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两件事：第一，指挥机发现并瞄准目标，第二，各机向指挥机靠拢，排好阵形，当中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差错，攻击就功亏一篑。
第二大队练了几次，第一次指挥机没对准目标，飞机错过目标没有投弹，第二次险些发生相撞事故。
连着练了五次，第五次成功了，十八枚炸弹呼啸而下，命中两枚。
“不错不错，这个方法不错。”周至柔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
“再练上几次，命中率会更高，说不定能命中三到四枚。”陈纳德也很高兴。
“让他们继续练，连着练三天，然后上外滩炸‘出云’。”
练三天的计划落空了，蒋介石打来了措词严厉的电报：19日下午四时，第九集团军将在坦克掩护下再度向日军发起总攻，空军必须在总攻之前炸毁“出云”。
周至柔召集手下开会，他们决定，明天下午四点，第二大队出动攻击“出云”。
19日拂晓，空军开始出动。
一批又一批的飞机从天空飞过，轰炸着各处的目标。
日本飞机也出动了，到处拦截飞机。
开战之初，日军在上海没有机场，飞机是从远离上海的台湾机场起飞的，由于路途遥远，这些飞机的拦截效果很差，由于人困马乏，这些飞机还在战斗中连连失利。
日军将编有“凤翔”号、“龙骧号”航空母舰、“神威”号水上飞机母舰的第一航空战队和编有“加贺”号航空母舰的第二航空战队派来上海，这些航母在吴淞口外的海上活动，日军还在公大纱场附近利用高尔夫球场紧急修起了简易机场。
有了这些航母和机场，日军飞机的作战变得有效起来，出击非常频繁，拦截时不断击落飞机。
19日这一天，上海的天空持续进行着激烈空战，清脆的机枪声响个不停，引得行人不时驻足观看，日本飞机坠落，他们齐声欢呼，中国飞机坠落，他们顿足长叹。
下午三点，一辆熟悉的黑色别克开到了华兴饭店。
车门打开，柳柔柔从里面走了出来，跟着是刘金生、宋子才。
侍应生把他（她）们领上了顶楼，他们的座位和上次一样，还是在楼边。
顶楼上聚集了很多人，很多是上海滩的头面人物，他们从空军的频繁活动中隐约感觉到，空军今天很可能轰炸出云。
柳柔柔跟这些人很熟，她过去跟这些人一一打招呼。
应酬了约有半个小时，柳柔柔才回到自己座位上。
“柳小姐，理踩那些东西干嘛？一帮老朽！”柳柔柔回来后，刘金生不高兴地说道。
“干嘛？干嘛？别人惹着你了？”
“当然惹着我了，这帮家伙，人老心不老，看他们的眼睛，色迷迷的，净往你胸部那里瞅。”
“喂，喂，喂。”柳柔柔脸红了一下，“别胡说八道，谁色迷迷了？谁往……那里瞅了？别人呀，没你想的那么坏。”
“他们就是那么坏，告诉你……”
“呜……”汽笛声大作，鬼哭狼嚎一般。
“要炸了，要炸了，日本人放烟幕了。”有人大声喊着。
顶楼的人骚动起来，大家涌到楼边，低头向下看着。
汽笛仍在“呜呜”响着，下面，“出云”在施放烟幕，驳船在施放烟幕，在外围转来转去的汽艇也施放烟幕，“出云”上空一时乌烟瘴气。
“飞机来了，来了，那边。”有人向东指着。
大家齐齐把头扭向东边。
“这些轰炸机不是来炸出云的。”看了一阵，宋子才放下望远镜说道。
“你怎么知道？”
“机翼下没挂炸弹，这些轰炸机，肯定是炸完之后返航的。”
轰炸机飞近了，果然，机翼下空空如也，它们从“出云”旁边飞过，飞走了。
楼边的人陆续回到座位。
“小日本怎么了？看到飞机就放烟幕，从上午到现在，放了十几回了，也不嫌累得慌。”
“小日本被我们的空军吓怕了，他们成惊弓之鸟了。”
“怕死也是死，不怕死也是死，他们呀，横竖是个死。”
“对呀，这些小日本，居然以为靠放屁能保住小命，可能吗？放屁能保住小命，大家天天吃红薯好了。”
大家议论着、骂着。
“安大队长，到了，看，那就是‘出云’。”杨水杰指着左边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说道。
“好，看到了，杨船长，你和你的人下水吧，后面的事我们来做。”
“让我留下来吧，这地方我熟，干完后我们一起跳水，我带你们游出去。”
“这样吧。”安其邦向右舷指着，“你们先下水，往那里游，游到那里等我们，汇合后，我们一齐游出去。”
“也好。”
杨水杰等人下了水。
安其邦用手电向后边的“史102”发信号，三长一短：发现“出云”。
“史102”发回信号，三短一长：行动！
“第一盏灯，开灯！”安其邦大声命令。
一道刺目的光柱穿过黑暗，打在了“出云”上，“出云”清晰显露出来。
“全速前进！”鱼雷艇上，胡敬端大声下着命令。
两台500马力的主机一齐发动起来，鱼雷艇怒吼着，劈波斩浪，向着“出云”猛扑过去。
“出云”拉响了汽笛，声音有如鬼哭狼嚎。
日本官兵慌乱地跑着，他们跳上战位，机枪、机炮一齐开火，密集的子弹射向了探照灯、射向了怒吼的鱼雷艇。
“自力”四周水花飞溅，船身连连中弹，一个人被打倒，探照灯被打灭，“出云”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盏灯，开灯。”
第二盏灯打开了，“出云”再度显露出来。
转眼间，鱼雷艇冲到了距离“出云”仅三百米的地方。
“右满舵。”
鱼雷艇急剧转弯，尾部对准了“出云”号。
日军的火力更密集了，子弹、炮弹雨点一般打过来，“自力”上的探照灯再度被打灭，鱼雷艇也连连中弹。
胡敬端不管这些，他举手大声命令。
“左雷，放！”
“扑。”左侧的鱼雷被抛入江中。
“右雷，放！”
“扑。”右侧的鱼雷被抛入江中。
两条鱼雷一前一后，拖着长长的尾迹向“出云”冲去。
转眼间，第一条鱼雷冲到出云跟前，它擦着“出云”的舰首冲过去，击中了后面的码头，把码头炸开了一个大口子。
第二条鱼雷也冲到了，它从“出云”舰尾五六米远的地方掠过，击中了“出云”后面的一条货船，货船燃起了熊熊大火。
鱼雷艇上，借着货船的火光，胡敬端看到了安然无恙的“出云”，他恨得一拳砸在仪表盘上。
“唉。”
胡敬端想把鱼雷艇开回去，可艇身多处进水，开到九江路码头附近时，主机熄火了。
“弃艇，弃艇。”胡敬端大声命令。
水兵们纷纷跳水，他们向岸边游去。
在龙华，欧阳格从现场目击者那里得知了攻击失败的消息。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欧阳格认为：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用错了鱼雷艇，英国鱼雷艇向后发射鱼雷，这造成瞄准时间过长，鱼雷艇因而没能在探照灯熄灭前射出鱼雷，还有，向后发射的鱼雷会受到本艇尾流的影响，造成偏航，如果此次攻击使用向前发射的德国鱼雷艇，“出云”早魂归西天了。
欧阳格决心再攻击一次，他发电报给电雷学校，叫电雷学校火速把三条德国鱼雷艇开到龙华。
“今晚我亲自出马，用三条鱼雷艇，我要把‘出云’打得稀巴烂！”欧阳格咬着牙说道。
天亮后，现场再度传来消息，这条消息让欧阳格彻底绝望：日本人在“出云”四周拉上了防鱼雷网，鱼雷艇攻击不可能了。
让欧阳格稍感安慰的是，蒋介石给他发来了嘉奖电报：虽未获成功，但已减敌舰骄横之气焰。尚望再接再励，整饬部署，以竟全功。
17日的上海报纸，鱼雷艇袭击“出云”成为头条新闻，就连洋人也来凑热闹，英国记者以《扬子江上的战斗》为题，描述了这次袭击战。
低气压在淞沪盘桓几天之后，离开了淞沪，淞沪重新变成晴天白日。
蒋介石惦记着“出云”，他给周至柔发电报，叫周至柔再次派飞机轰炸“出云”。
周至柔在杭州湾找了一片水面，他在那里把三十多条木船连接起来，做成一个大小与“出云”相近的靶子。
周至柔让二大队挂上炸弹攻击靶子，由于“出云”周围架起了很多高射炮，低空攻击非常危险，他命令轰炸机在一千米高度投弹。
周至柔和陈纳德到靶场观看投弹，投弹效果令人失望，十八颗炸弹无一命中，而且散布很大，这个样子投弹，恐怕又要误伤无辜。
周至柔命令降低高度，降到五百米高度投弹，危险就危险吧，命中才是最重要的。
五百米的投弹效果好了一些，但依然不能令人满意。
陈纳德告诉周至柔，国外有一种新的投弹方法：多架飞机排成一排或多排实施攻击，大家以指挥机为基准一起投弹，这样可以提高命中率，他建议周至柔使用这个方法。
周至柔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回到笕桥机场后，周至柔召集飞行员开会，他让陈纳德介绍了这个方法。
飞行员认为值得一试。
18日上午，第二大队的九架轰炸机又出动了，九架飞机分成三排，每排三架，指挥机居中，大家以指挥机为基准一齐投弹。
这件事说易做难，对飞行员要求极高，飞行员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两件事：第一，指挥机发现并瞄准目标，第二，各机向指挥机靠拢，排好阵形，当中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差错，攻击就功亏一篑。
第二大队练了几次，第一次指挥机没对准目标，飞机错过目标没有投弹，第二次险些发生相撞事故。
连着练了五次，第五次成功了，十八枚炸弹呼啸而下，命中两枚。
“不错不错，这个方法不错。”周至柔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
“再练上几次，命中率会更高，说不定能命中三到四枚。”陈纳德也很高兴。
“让他们继续练，连着练三天，然后上外滩炸‘出云’。”
练三天的计划落空了，蒋介石打来了措词严厉的电报：19日下午四时，第九集团军将在坦克掩护下再度向日军发起总攻，空军必须在总攻之前炸毁“出云”。
周至柔召集手下开会，他们决定，明天下午四点，第二大队出动攻击“出云”。
19日拂晓，空军开始出动。
一批又一批的飞机从天空飞过，轰炸着各处的目标。
日本飞机也出动了，到处拦截飞机。
开战之初，日军在上海没有机场，飞机是从远离上海的台湾机场起飞的，由于路途遥远，这些飞机的拦截效果很差，由于人困马乏，这些飞机还在战斗中连连失利。
日军将编有“凤翔”号、“龙骧号”航空母舰、“神威”号水上飞机母舰的第一航空战队和编有“加贺”号航空母舰的第二航空战队派来上海，这些航母在吴淞口外的海上活动，日军还在公大纱场附近利用高尔夫球场紧急修起了简易机场。
有了这些航母和机场，日军飞机的作战变得有效起来，出击非常频繁，拦截时不断击落飞机。
19日这一天，上海的天空持续进行着激烈空战，清脆的机枪声响个不停，引得行人不时驻足观看，日本飞机坠落，他们齐声欢呼，中国飞机坠落，他们顿足长叹。
下午三点，一辆熟悉的黑色别克开到了华兴饭店。
车门打开，柳柔柔从里面走了出来，跟着是刘金生、宋子才。
侍应生把他（她）们领上了顶楼，他们的座位和上次一样，还是在楼边。
顶楼上聚集了很多人，很多是上海滩的头面人物，他们从空军的频繁活动中隐约感觉到，空军今天很可能轰炸出云。
柳柔柔跟这些人很熟，她过去跟这些人一一打招呼。
应酬了约有半个小时，柳柔柔才回到自己座位上。
“柳小姐，理踩那些东西干嘛？一帮老朽！”柳柔柔回来后，刘金生不高兴地说道。
“干嘛？干嘛？别人惹着你了？”
“当然惹着我了，这帮家伙，人老心不老，看他们的眼睛，色迷迷的，净往你胸部那里瞅。”
“喂，喂，喂。”柳柔柔脸红了一下，“别胡说八道，谁色迷迷了？谁往……那里瞅了？别人呀，没你想的那么坏。”
“他们就是那么坏，告诉你……”
“呜……”汽笛声大作，鬼哭狼嚎一般。
“要炸了，要炸了，日本人放烟幕了。”有人大声喊着。
顶楼的人骚动起来，大家涌到楼边，低头向下看着。
汽笛仍在“呜呜”响着，下面，“出云”在施放烟幕，驳船在施放烟幕，在外围转来转去的汽艇也施放烟幕，“出云”上空一时乌烟瘴气。
“飞机来了，来了，那边。”有人向东指着。
大家齐齐把头扭向东边。
“这些轰炸机不是来炸出云的。”看了一阵，宋子才放下望远镜说道。
“你怎么知道？”
“机翼下没挂炸弹，这些轰炸机，肯定是炸完之后返航的。”
轰炸机飞近了，果然，机翼下空空如也，它们从“出云”旁边飞过，飞走了。
楼边的人陆续回到座位。
“小日本怎么了？看到飞机就放烟幕，从上午到现在，放了十几回了，也不嫌累得慌。”
“小日本被我们的空军吓怕了，他们成惊弓之鸟了。”
“怕死也是死，不怕死也是死，他们呀，横竖是个死。”
“对呀，这些小日本，居然以为靠放屁能保住小命，可能吗？放屁能保住小命，大家天天吃红薯好了。”
大家议论着、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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