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正文 天下首富—司马厚地(7)

正文 天下首富—司马厚地(7)

目录: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作者:零下| 类别:历史军事

    (.com)    司马厚地接着对朴凡说:

    “在中国,人民虽可团结,但不能一心;虽可众志,却难以成城。二零零八年的中国,最需要的是,又一个六十年前的**,又一个三十年前的邓小平——需要一个背对名利,面向责任,不求个人功过,目光远大,行为果敢的领导人。只有这样的领导人,才能在二零零八年,带领人民越过中国崛起之路上的这座悬崖峡谷。任何平庸者,沽名钓誉者,功过是非全然在心者,对中国就是一场灾难。这就是晶石所说的话:天灾加于**,就是灾难之上的灾难啊!——

    “等待领袖,也许是一个国家最难最难的事情。任何国家和民族,出现一个伟大的指路人,需要非常耐心的等待——在危难中等,在贫穷中等,在压迫中等,在行进中等,在苦难中等,几十年,几百年才会有一个,不可能是源源不间断的出现,不会象年年冒尖的山中春笋。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几百年——代代出伟人,那样的时代,那样的梦想,早已淹没在书卷的字里行间。领袖是山,人民是水。无山水流去,没水山成沙。山,岂能数年砌成?山,要么地震而成,要么千百年的生长,如同珠穆朗玛峰,一年长高一尺——”

    朴凡忍不住插话问道:

    “司马爷爷,你不认为今天领导人并不比他们的前辈差吗?他们不也是带领着中国人民,取得一个又一个成就?他们不照样堪以大任吗?”

    司马厚地用冷峻的语调回答:

    “能与不能,你可以看见,我等不到那天。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他们之间是有区别的。一些人,是带着人民从中国的黑暗中走到黎明的,一些人,是在中国充满阳光的中午成为领路人的,那是风和日丽的时候。应该懂得:晚霞与朝阳,同样明亮,但是看上去,晚霞往往比朝阳更加绚烂美丽。最绚烂美丽的时候,总不会是最好的时候。”

    “难道在艰难时刻,中国就不会出现一位挽狂澜于既倒,撑大厦于将倾,挺身而出的领导人吗?我相信,一定会有的。”朴凡似乎不那么悲观。

    司马厚地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老人觉得,有些问题点到为好,点到为妙。他说:

    “孩子,解卦者给的不是一张说明书。刚才所说的,只是你求‘国运’之卦的上半阙,现在告诉你下半阙。”

    “还有下半阙?”朴凡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冒失了。

    细细思想,他更觉得自己与司马厚地之间,相距的不仅仅是四十多年的年龄岁月,而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深浅。好比一口井,自己在同龄人之间,常常觉得已经是一口深井,相当,的确也是挺深的。但是,司马老人却是一口深得无底的井。朴凡感到了无知和惭愧。

    “你一定会唱这首歌?”司马厚地说道。

    “哪首歌?”朴凡问。

    “东方红!”

    “会啊,谁不会?每一个中国人都会。”

    “我不会,我只听过。”司马厚地打断朴凡的话。

    朴凡愕然。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这首歌被十亿人唱了几十年,如李景峰说的,还被人造卫星带上了宇宙太空,让全世界都听见了。直到今天,这首歌依然被反反复复的引吭高唱,所不同的是:当年,歌唱它的人,表达的是从内心流露出来的崇敬和热爱;今天歌唱它的人,表达的是歌唱的艺术和技巧。

    朴凡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啊!

    司马厚地仿佛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过于生硬冷漠,于是缓着口气对朴凡说:

    “孩子,我提起这首歌,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六十年前的这首歌并没有唱对。六十年的中国,东方不红,太阳没升;六十年前的中国,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是在陕北的延安升起来的。六十年后的中国,太阳依然会从西边升起来。中国命运——人的太阳,财富的太阳,都在西边。西边,将是中国再一个三十年国运之路的方向。今后的中国,聪明出自东边,智慧出自西边,小财出于东边,大富出于西边。东边是中国的脸面和皮肤;西边才是中国的五脏六肺;东边青山绿水,土里空虚无物,西边大漠草原,地下百宝皆藏——”

    朴凡心里很明白其中的意思。虽然司马厚地没有明确的解释他话里的含义。

    煤炭、石油、天然气、金属、土地——那是中国未来发展的真正的希望的太阳。但是,人呢?司马老人为什么说,人的太阳也在西边?莫非老人是指中国新的一代伟人也将出自于西边?——朴凡没有去问这个问题。他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绝对是只可意会,不能明说。

    朴凡提出的依然是刚才的问题,就是司马厚地所说的国运之卦的上半阙的疑问。他觉得这个问题太重要了。

    “司马爷爷,我知道,卜卦者必能指点迷津之途。你能告诉我,二零零八年之难,是否有避之,躲之,解之的办法?晶石是怎么说的?”

    司马厚地脸上的阴沉和肃穆已经消失了,慈祥又回到了眼中。他拿起桌上晶石中一块狼形的石头说:

    “最好的解法就是警惕——警惕别人,更警惕自己。那一年,是最危险的,最动荡的,也是最让人沉醉的一年。那一年的风,要嗅一嗅,知道它是哪个方向刮来的;那一年的雨,要看一看,知道它是从哪片云彩里落下来的。只要仅是天灾,当可避之解之,千万不能再有**。**,一是来自于太平洋上的波涛,二是来自于当政者的内心的涟漪。国难临头,对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不管是自诩的,还是共认的,都是一块真正的试金石:试试他的胸怀,试试他的品德,试试他的智慧,更是试试他,是否是一个口是心非,言行不一,既负人民又负自己的人。”

    “司马爷爷,你觉得当国难降临的时候,一个人的品德,一个人的胸怀和智慧,能够有千钧之力,挡灾抵难吗?他最多是个英雄,而不是一个神仙?”

    朴凡并不认为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在灾难之中扭转乾坤。所以他又向司马厚地发问。

    “恰恰相当。在中国,大难大灾恰恰总是造神制仙的最佳时候。一个人有这种力量,不是他个人的能力,而且他手中的权力。有一种东西,就是权力制造出来的,它叫‘政策’!”

    接着,司马厚地向朴凡讲解了一个自己五十多年前在英国时学到的自然知识。

    他说:

    “——最值得称奇的自然现象是在太阳系里。人类生存的地球,离太阳不远不近,是常年平均摄氏十七度的温度,这个温度正好给万物生长提供了最佳的生存条件。反观金星,因离太阳太近,其温度高达摄氏四百度以上,水都蒸发了,干燥无比,草木不生。再观木星和土星,它们离太阳较远,其温度都在摄氏零下一百度,全都是冰,所有的生物都要冻死。彗星也是由一大团冰凉的气体夹杂着冰粒和尘埃物质组成。土星虽然有美丽的光环,但也是由冰块和砂粒组成。这些星球都无法让动物,植物生存和生长。只有地球上的温度,才有着万物生长的必需条件。这个温度使地球上冰山融化成充满活力、滋养万物的水,又使水变成蒸气,让空气更加清新,可以滋润和孕育一切生命——

    “但从宇宙间的另一个角度来说,人类只能生存生活在一个非常狭窄的温度范围之内。当人体温度超过三十七点五摄氏度,或者低于三十六摄氏度的时候,都已属不正常,有病了。当地球的温度升高一度至二度,海洋就会淹没无数的土地.当地球的温度下降一度至二度,大批的动物和植物就会死亡——”

    “孩子,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懂得这个自然现象带给我们的启示.”司马厚地对朴凡说。

    “我懂.但希望爷爷能说的更明白些。”朴凡回答.

    “不言而喻的启示。我刚才说了,权力的最大作用,就是制造政策。对一个领导人而言,他用权力制造出的政策,就是这个国家温度的体现——政治温度,经济温度。好的政策就是最适合的温度:可以滋润孕育万物生存和生长的温度。太阳的光,在夏天叫酷暑,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在冬天里叫温暖,人人唯恐取之不够。好的政策,就是自然界里地球的温度,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冷。有多少人能真正悟出这个道理啊?尤其是当权者。权力之剑,太热会熔化,太冷会冰断。想想过去,**战胜对手时的政策,恰恰是地球的温度,而经济建设时,恰恰是土星的温度。国民党曾经因为它的土星温度而败给了对手,但它在后来的经济建设中的地球温度,又使它战胜了对手。这个启示太简单了,简单的就在我们每日每月每年的经历之中。可是,世界上最简单的自然现象,往往蕴含着最深刻的真理。把最深刻的真理,用最简单的现象描绘出来,并用于制定政策,就是一个伟大的领导者,而把最简单的现象,搞成最深奥的理论,并让其成为无法实行的政策,那就是一个最愚蠢的领导者。更可怕的是,当灾难即将来到的时候,要把个人的意志和个人的名利,强行说成是国家和人民的需要,那就是**!那就是走极端!那就是为图个人之利,逆天而行。这样的教训还少吗?许多年来,我观之凿深,**政策的温度总是难以掌握好,一刀切,太冷,让人心变成土星木星;一窝蜂,太热,让人心变成水星和金星——二零零八年,解难避难之法,就是调好政策的温度,做好了,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司马厚地老人的这番话,使朴凡更加震惊。

    如果自己听闻于一个教授或一个理论家之口,会让人觉得深刻和钦佩。这确实用一个自然现象述说了一个发人深省的真理。但是,出于隐身于山林之中的藏宝老人求卦时候之嘴,不得不让朴凡更感觉到意外与神奇。

    在崇敬与钦佩的心情中,朴凡也深深的不解:为什么司马厚地老人能道出这么尖锐的针贬时弊的话?难道真的是那三十六块会说话石头告诉他的吗?朴凡不相信这一点,但是,他还是欣喜的说:

    “司马爷爷,你说得太好了。真应该让中央政策研究室、国务院政策研究的人都来听听,让他们也能搞懂自然现象与制定政策的关系。”

    “他们不是不懂,他们很有水平。但是,他们没有制造政策的权力。他们只是领导意志的说明书和印刷工厂。孩子,你是不是在想:司马老朽,一个山村野夫,怎么敢评论天下国事?是不是在借石头之口,行妄断之言?”

    司马厚地似乎摸透了朴凡刚才的心思。

    “来,孩子,爷爷带你去看看,司马老朽是怎样的一只蜘蛛王?”

    司马厚地带着朴由走进的东边厢房的最里面的一间。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桌子。桌上的笔架上挂着几排大小不同的毛笔,还有案尺和宣纸,桌子两头,堆满了书,很奇怪的是,桌前没有坐椅。

    朴凡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香味是从屋里四周的紫红木的书橱里发出的。朴凡闻出,这是山里香草的味道,他自己也在家中的书房里存放了几把,还是他三十多年前从广西金秀大瑶山中带回来,香草在书橱中,所有的书从来未被虫驻过,也没霉过。朴凡还看见书橱的脚边放着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坛坛罐罐,两只彩绘大瓷缸中插着几十根字画卷轴——

    朴凡走近书橱,仔细的观看橱中的书籍。让朴凡惊讶万分的橱中的满满的书籍,并不是他想像之中的,是线装直版的古籍和禅字经书,或是易经八卦,通鉴古诗之类的书,远远不同与常见的老人中,那种充满历史氛围的沉闷之气。朴凡看见了《**文集》,《邓小平文集》,《陈云文集》——里面几乎全是新版本的书籍,还有英文版的美国《时代周刊》和《商业周刊》,他随手翻阅几本,他发现有许多流行的书籍,《羊皮卷》、《帝国斜阳》、《石油战争》、《第三只眼睛看中国》。甚至还见到那本刚刚在英国出版的震动世界的书《第三条道路》——

    这让朴凡恍然大悟。他记起了昨晚司马厚地的那句话:

    “这是一张一千年织成的网,我就是这张网中的老蜘蛛。”

    这张网的网丝有千里万里之长,每一丝微弱的震动,都能让这只“老蜘蛛”感受到。

    “这些书,都是我的孩子们每年给我寄来的,送来的,供我老朽打发时光。”

    司马厚地笑容微微的向朴凡解释。他的眼神是在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朴凡没有再说话。此时,他心中感慨万分:

    中国真是个博大神奇的国度。如果还有政治家们认为,只有在中南海里的人,只有能登上**城楼的人,才是真正注视,关心和理解中国的人,那真的是大错特错。那会是多么的幼稚,浅薄,甚至愚蠢。有多少双眼睛,有多少只脑袋,在山林,在平原,在海岛,在水乡——关心和注视着国家的一举一动,在目睹着国家的风霜雨雪啊!眼前不就是这样一位传奇的老人吗?一个身系着历史,现实和未来的老人一个普通而又不普通的老人。

    司马厚地指着里坛坛罐罐和字画卷轴对朴凡说:

    “孩子,你任取一样,哪一样都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不,司马爷爷,这些都是你的一生心血,我不能要。”

    司马厚地听着朴凡的话,略略沉思。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只笔筒递给朴凡:

    “这个笔筒,你收下。这是一只鸡血紫檀笔筒,你一定要收下。它是很珍贵,是明代留下的,和它一模一样的有四只,一只在北京故宫博物馆,一只在台北故宫博物院,还有一只在中南海的菊香里,这一只在鞍马山下。”?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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