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正文 疯子作家—东方亮(5)

正文 疯子作家—东方亮(5)

目录:从知青到中南海秘书:黑月亮| 作者:零下| 类别:历史军事

    (.com)    朴凡掩卷长思。

    东方亮的话,看起来充满荒诞,自责和乱异,甚至有着深深的仇恨情绪。但是,静思而虑之,用广角的、历史的、生活低层人的感受去领悟,去回味,几乎每一句话都可以成为哲学辞典的条目。朴凡记起,朴素曾经告诉自己,东方亮的母亲生前说过:“东方这孩子,终有一天让书给逼疯了”。

    朴凡能理解东方亮的思想和那些打不开的历史情结。东方亮和朴素同岁,只比自己大三岁,同属一代人,也有着同样的经历和磨难。这一代人,随着时间的逝去,几千万红卫兵,一千七百万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知识青年,都已经无情的走进生命的夕阳里,他们之中大多数人的希翼,情感,以及经历的痛苦,不公平岁月的伤痕,无可奈何的贫困——都将被悄然而无情的埋葬,他们之中,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够放得下过去,拥抱未来——这是需要力量,勇气和机遇的,绝对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的。东方亮的悲剧在于:他太有思想,太要思想,太喜欢思想。他自己却站在两个时代,两样的现实,两种思想,两种生活方式之间,身体在今天,灵魂还在昨天,行动艰难的迈不开脚步,精神和身体都是,一半在亮光中,一半在阴影里。又如一个落水者,从水中爬起,下身在水中,上身在岸上,但己经筋疲力尽了,无法动弹,既无法上岸,又不愿落水——这种痛苦和重压,如果不是从那个年代走过的人,是无法理解和感受到的。

    东方亮啊!一代人的悲剧缩影。

    东方亮实际想告诉人们的是:那个时代的阴影,并没有在今天阳光里消失。

    朴凡在想:象东方亮这种“疯子”,在任何一个时代里,多了不行,少了更不行。没有“疯子”的时代,绝对是一个平庸的时代;一个伟大的变革时代,就是一个制造“疯子”的时代。

    朴凡继续翻看东方亮的手稿。

    《自白》后是薄薄的几页纸。第一页上写道:

    纵观上下五千年,横看左右八万里。才子佳人,文墨骚客,拔剑壮士,挽刀英雄,写下无数天长地久,流芳百世,口诵书载的词赋,有《山赋》,《水赋》,《天赋》,《地赋》,《茶赋》,《酒赋》,《情感赋》,《思想赋》,《草木赋》,《金钱赋》,《权力赋》,《神仙赋》,《妖孽赋》——

    可是,曾几何时,有人写过身体之赋?没有!《人赋》为什么没有人写?人的身体是天地宇宙间的灵中之灵,宝中之宝,杰中之杰。连**也不得不说:“人,是世间最宝贵的”。而人的身体是由各种器官组成的。人的器官功能不同,作用不同,形态各异。历史是由人创造的,而人是由器官创造的。人,分男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的器官,关键部位与作用,迥然不同,各司身体的作用,各自绽放生命的光彩。我们讲歌颂生命,热爱生命,不是空洞无物的,而应该是真实的、坦率的、毫无愧色的去描述,去歌唱,去指责,去批评我们生命的组成部分——器官。我们的器官和我们自己一样,也会作出高尚的成绩,也会犯下低级的错误。热爱生命,是从热爱身体的每一部分开始的。因此,我要写!要写《眼赋》,《嘴赋》,《耳赋》,《鼻赋》,《手赋》,《腿赋》。还有,绝对不能不写的《乳赋》,《吊赋》和《逼赋》。我要让这些赋和前人留下的所有的赋,一起并存于历史书籍之中,让后人千口流传。

    遗憾啊遗憾:今天的中国,一个人连描绘和赞美属于自己的身体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他还能有什么胆量去裸露自己的灵魂和展示自己的精神?

    伟大的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奇罗,精心描绘的**女人画像,并不是要去满足男人们的欲念;

    兰陵笑笑生嬉笑怒骂,悲愤交加的刻下《金瓶梅》,并不是想在史册中添上一本**;

    曹雪芹耗尽一生心血写《红楼梦》,并不是要给后人留下一部一个男人和十几个女人生生死死的言情小说。

    还好,卢梭在法国已经死了近两百年了。如果卢梭活在今天的中国,我们肯定会用他的作品给他定性:不是道德流氓,就是罪犯。

    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人的器官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有的人,是不能随便见到和随便看到的,人的有些器官,也是不能随便见到和随便看到的。摸一下脸颊是慈祥亲切,摸一下屁股就是不要脸的流氓;看一下眼睛是温暖的爱意,看一下**就是道德败坏的无耻之徒。

    我们在舞台上创造了一种艺术叫:变脸!我们在生活也创造了一种本领叫:换心!掌握这种本领的要点是:必须有一百颗不同的心。见什么人换什么心,做什么事换什么心,说什么话换什么心——就象汽车换轮胎那样,就象出门换衣服那样。道貌岸然,虚假伪装,自己想的比人家说的肮脏十倍,却要指责别人无耻;自己做的比别人写的龌龊百倍,但却会批判别人缺乏社会责任感。

    我不怕他们。我是华子良,疯子怕谁?,最多再给我加上“流氓作家”的头衔。当他们看见我的人体三赋,暴跳如雷的时候,我会在天上微笑地看着他们——我不知道,他们的其中有没有我那位可敬可爱的领导?

    朴凡在这一段话的后面,看见了东方亮所说的他写的三赋。

    第一首题名《乳赋》。

    缀言写道:

    乳,乃世间人人皆有之,其貌,其用,其态,男女两者却如天空与土壤,如江河与山岭,千丈万尺之差别。男人,如两颗嵌入肌肤中之黑纽扣,一生无所事事,却还丑陋无比。女者之乳,乃天公神斧鬼刀之作,美不胜收。感叹爱慕之余,特作此《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

    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

    祖先曾书: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窦小

    含泉,花翻露苇,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

    既是红墙。

    后人,自有悟者再续:素雅微笼,雪堆故射,紫尖轻景。

    露滴葡萄。漫说酥凝,玉润珠圆。粉香欲籍,花气难消。拥

    雪成峰,宛如双珠,天让何人允此醪?花蕊边傍,微匀玳瑁,

    玉山高处,小缀珊瑚,两点风姿信最都。量取刀圭,调成药

    裹,宁断娇儿不断郎,问此中滋味,谁消受——

    今人,喜曰之咪咪,乐曰之**,看曰之双峰,思曰之

    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

    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

    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

    颠颠,白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人春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似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

    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

    翔——

    第二首题名《吊赋》。

    缀言写道:

    人生啊,春天多雨,胯下多事,吊者,男人生命之枪。那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枪杆子里出家庭。彼枪杆子能打死人,此枪杆子能制造人。喜怒哀乐,嬉笑怒骂之余,特作此《吊赋》:

    吊者,**也。亦称锤子,**,棒棒,球,枪,炮,

    雀等。唯各地民俗习惯而称之。医学官名称:男性生殖器。

    乃男人之**,妇人之爱物。幼年专司撒尿,长大功能日增。

    其态如棍,爱硬;其性如兰,喜阴。常插于洞中,温室播精,

    传种接代。千代万代,缺此物绝代。

    或曰操、或曰弄、或曰日、或曰干。医学官名谓之**。

    文学用词称作爱。亦随地域不同,习惯相异而各有其表。吊,

    乃作爱主器,生殖工具。其形如柱,其端似桃,中置圆孔,

    可出尿,可出精,可互娱,亦可自娱。其多为天下妇人所爱。

    常立于发丛之中,喜入于洞穴之间。动如蛟龙出洞,静似懒虫

    睡觉。常用,可硬,可粗,可长;常闲,即软,即细,即短。

    常用者,可健身,可养心,可催眠,可愉悦,可公关,可交友,

    可招财,可结缘,可惹祸,可至灾,亦可消灾。

    枪口,昂首之时,粉红泛紫,青筋暴露,独眼怒睁,大有

    桀骜不训之感,又含不吐不快之情。唯常有思迁之好。喜多占,

    盼游走,善寻新小奇异之穴。其触觉灵敏,反应甚快、甚烈、

    甚猛,并可时刻随主人思维而动,又常有不服主人约束之举。

    悲叹其无视觉、无嗅觉之功能。不辨腥病,难分黑白,每以妇

    人之形之容而定动静。见美妇善硬,遇丑妇知躲。最令主人频

    添烦丝愁结,此物无论十八、无论八十,最易犯贪功,冒进,

    唐突,莽撞,不听话之错。唯此最大不足之处也。悠悠岁月,

    耿耿时光,固弊也难以修之,改之,灭之。亦喜亦悲,亦苦亦

    甜,亦悦亦难。

    吊者,男人生命之枪,善使者,利器,利器不可轻易示人;

    不善使者,凶器,凶器总是常用害人。关保险者,弹弹不脱靶,

    岁岁保平安;损准星者,霰弹皆乱发,终为牢中之囚,枪下冤魂。

    此理,解之说之,最易;行之做之,最难,固之守之,难上加难!

    愿天下持枪者三思,六思,九思,百思。

    心管脑,脑制身,身令枪。人非兽,岂能行同狮虎牛马。?c=860010-03190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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