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还珠格格之弱水三千 第一百四十四章 欲孽重生(上)

第一百四十四章 欲孽重生(上)

目录:还珠格格之弱水三千| 作者:予苏筠琪| 类别:历史军事

    有时,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是很大的。

    关于苬泞被下药的事儿,永琪打心眼里不希望它和小燕子扯上关系,可无巧不巧的,偏偏他就在小燕子房里发现了一包没用完的泻药。

    小燕子坚持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过,永琪不想跟她大吵,也就什么都不提了。只是,这样一来,心里多多少少对小燕子有了些意见。

    永琪突然觉得小燕子很不懂事儿,都那么大人了怎么还这样胡闹?而且,闹了就闹了,她居然还不承认反观苬泞这边,她一天之内,着实萎靡了好多,虚弱了好多,可是却半句怨言没有,还一个劲儿帮小燕子圆谎,兴许是我的茶水有问题,这事儿应该真的和姐姐没关系。闻言,永琪心里微微震颤了一下。

    午后,又听府里的张嬷嬷说,苬泞一大早就私下找了珍儿翠儿,还警告他们不许把这事儿捅到老佛爷那儿。而且,此**里倒也真的风平浪静。永琪心中对苬泞更加歉疚了,当天夜里,他毫不犹豫的留在了苬泞房里。

    对此,小燕子很生气。

    可她越气越闹,永琪心里就越火大。加上,这两天,府里的丫头嬷嬷不知怎的,全都一边倒的同情苬泞,还一个劲儿数落小燕子的不是,什么刁蛮任性、恃宠而骄、无理取闹等等等等,总之,该有的不该有的全有了。

    都说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假话说上一百遍就成真理了,流言传上一阵子就变事实了。果不其然,听着听着,连永琪自己都开始怀疑了。

    “小燕子是不是真的被我宠坏了?她真的有那么不堪吗?府里的下人为什么都不喜欢她?还是,她这人真的有问题…”一个激灵,永琪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乾隆赐宴这天。

    午后,永琪、苬泞、小燕子三个人待在大厅里。一听永琪说要让苬泞以嫡福晋的身份出席晚宴,小燕子气乍毛了。根本不听什么‘国宴不比家宴,规矩不可废’之类的解释。小燕子一口咬定,永琪变心了,永琪疼苬泞比疼自己多了。最后,她哭着喊着跑出了荣王府。

    永琪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小燕子,难道真的是我把你宠坏了吗?还是,我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事到如今,你连最起码的人情世故都还不懂…”

    看到永琪怅然若失的样子,苬泞心里在冷笑,‘小燕子,我真不知该说你笨好,还是说你可爱好?就这样子跑了,你要永琪怎么‘下台’?”

    “苬泞,或者你自己先进宫?我去把小燕子找回来”永琪发了半天呆,最后竟然做出了这么‘伟大’的决定。

    ‘小燕子简直是永琪命中的劫数他对这只鸟的执着与热情,真不是常理可以解释的’苬泞心里不满的腹诽着,可表面上她还是像棵含羞草似的,拉住永琪的衣袖,轻声细语的说:“永琪,你先别急,我想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学士府离这里很近,她应该只是去找紫薇诉苦了。姐姐一向如此,不是吗?说不定,一会儿她就和紫薇一块儿进宫了。紫薇是皇阿玛新封的固伦格格,今晚,她必须出席的。再说了,你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别忘了,今儿可是国宴…”

    苬泞语毕,永琪点头称是,跟她一块儿,没精打采的进了宫。

    话说,两人刚到乾清宫,还没落坐,紫薇和小燕子就进来了。永琪顿时像被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小燕子…”

    小燕子不着痕迹的避开永琪亲昵的动作,对他屈膝,行礼道:“臣妾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你…你这是做什么?”永琪摸着小燕子的额头,紧张兮兮的问:“小燕子,你消失了那么一会儿,脑子糊涂啦?怎么这样跟我说话?”

    “大庭广众之下,还望王爷自重”小燕子客客气气的拿开永琪的手,“如果没什么事儿了,那王爷请入席…”

    “小燕子,你这是怎么了?一口一个‘王爷’的我们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和疏远了?”永琪微怒的低吼。

    小燕子嫣然一笑,“没有啊这怎么会是陌生疏远呢?这明明就是守礼仪、懂规矩、有礼貌的表现嘛以前是我太不懂事儿了,仗着王爷你宠我,老是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在荣王府里,我自个儿没规没矩让人笑话不说,还害王爷你也被人笑,我真是罪该万死不过,以后,我不会了我会改…王爷放心”

    言罢,小燕子对永琪福了福身,大步流星的向一群穿着粉色旗袍的女人走去。

    永琪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疼坏了

    原来,清朝正规的国宴都有严格的座次安排。根据身份等级来看,今晚,小燕子不能坐在永琪身边,因为那是嫡福晋的座位,众所周知,古代嫡妻只有一人,自然了,这座位也就只有一个。另外,小燕子也不能坐到紫薇旁边,因为她是皇家娶进门来的媳妇,不是嫁出去的女儿,公主席上没她的座位。最终,别无选择的小燕子,只能在一群侧福晋和侍妾格格中间无可奈何的落座了。

    当然了,这是落在永琪眼里的情形。

    可真正的事实却是:小燕子穿着正妻的大红旗袍,坐在一群穿粉色旗袍的妾中间,很是扎眼,却还很悠然自得。她一会儿忙着跟人寒暄,一会儿忙着品尝美食,总之,小燕子忙得不亦乐乎,都开心得像老鼠了。

    想来也是,小燕子本就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又怎么会去注意周围那些异样的眼光?再说了,今晚她是来吃饭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坐哪儿还不一样?苬泞在乎身份,她又不在乎所以,一进场,紫薇指了哪里,小燕子二话不说就蹦跶过去了。

    刚才来的路上,紫薇跟她分析了一大堆事情。那时候小燕子还在气头上,浑浑噩噩间没听进去多少。这会儿她酒足饭饱后,终于回过神来了,开始手杵下巴想事情,把她和紫薇在马车里的对话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

    “小燕子,你记住,苬泞是个狠角色,所谓‘杀人诛心,不战而屈人之兵’就是她这种。表面上一脸的温婉谦和,永远不会跟你有正面冲突,可私下里却总是不着痕迹的利用些流言蜚语来挑拨你和永琪之间的关系…”

    “天呐,那我该怎么办?荣王府里那么多人,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那些流言飞语?对了,那些人为什么都在背后说我坏话?我自问平时对他们都挺好的呀”

    “傻丫头,你也不想想,这荣王府里是谁当家?平日里,苬泞给大伙儿发月钱,大家当然只认她这个主子”

    “那我去跟永琪说,以后荣王府里我来当家”

    “别我说句实话,你别恼。当家,你还真不是那块料。且不说这迎来送往的礼节礼仪了,单是府里的简单账务,我看你都乱不清楚,所以还是算了。”

    “可是紫薇,我现在的处境真的很艰难永琪变了,真的变了,他变得不在乎我了。”

    “小燕子,这应该只是你单方面的错觉。依我看,永琪没那么容易变心的。还有,今天他让苬泞以嫡福晋的身份出席晚宴,应该只是权宜之计。难道永琪没告诉你吗?老佛爷拿萧剑和晴儿的事儿要挟他…”

    “我知道,很多时候永琪是被迫的,我也知道,大多数情况下,他应酬苬泞只是为了保全我。可是,看着他和苬泞亲亲热热的样子,我还是会忍不住生气,忍不住发脾气嘛”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忍不住也得忍记住,小燕子,你和苬泞这场是持久战,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学学苬泞的淡然,凡是别先开口。目前来看,你们两人势均力敌,虽然苬泞有整个荣王府的后院支持,可你也有永琪的专宠不是?说到底,你们是在争夺一个男人的心,而不是真正的打架厮杀。所以,苬泞这边人多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至于你,只要你把你以前笼络住永琪的那套发扬光大,你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具体怎么做,你回去好好想想,没事儿使点小手段也未尝不可…”

    回味着紫薇最后的话语,小燕子陷入了沉思。以至于晚宴结束,她都浑然不觉,最后还是永琪来拉她回去的。

    夜里回到荣王府,小燕子破天荒第一次求着永琪去苬泞房里,她还一个劲儿的表示,自己以后会懂事点,不会再对永琪乱发脾气了。

    对此,永琪感到万分诧异,他甚至怀疑小燕子变心了不爱自己了,总之,怀着忐忑的心情,永琪胡思乱想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大早,永琪怅然若失的从苬泞房里出来,小燕子正在院子里练剑。眼前美好灵动的女子,瞬时填满他空落落的心灵。

    今天,小燕子穿着一套浅蓝色的旗袍,头上简单盘着发髻,没有戴旗头。此刻,她右手执剑,正舞得银光闪闪。所有的招式动作一气呵成,优美,流畅。

    一面舞剑,小燕子一面配合着身体的动作念着诗:“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郊河,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野云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年年战骨埋荒外,空见葡萄入汉家。”

    “好”永琪忍不住拍手赞叹:“小燕子,你好厉害居然一个字都没念错”

    “我……啊”小燕子一分心,脚下失滑,眼看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永琪慌忙飞身过去接她,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扶住她握剑的手腕。两人目光相接,闪神

    “小心点…”永琪的眼神温柔得很滴出水来。

    小燕子脸一红,慌忙推开他,“放开我”

    “怎么?我抱你一下,还脸红啊?”永琪笑着调侃她。

    小燕子忽然抬头,冲永琪狡瑱一笑,一溜烟儿跑了,留给他一抹俏丽活泼的背影。

    接下来的一整天,永琪仿佛被人下了蛊一般。不管他身在何处,也不管他在做什么,他脑海里全是小燕子的影子。

    平日里她活泼开朗笑魇如花的样子,昨晚她横眉冷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还有今早她巧笑倩兮却又故作矜持的样子…总之,一整天下来,小燕子的影像,一遍又一遍,交织着重复着不断的在永琪眼前闪现。

    永琪仿佛突然回到了五年前,他和小燕子初相识的时候,他心中总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错觉。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回府的时辰了。永琪一进门就火急火燎的去找小燕子。

    这时,小燕子坐在自己房里,正倚着书桌,翻着一本成语大全。

    永琪推门进去的时候,小燕子有板有眼的念着:“一鸣惊人,不是‘一鸟骂人’。一发千钧,不是‘一发千钩’。‘以化传化’…”

    “什么?这是什么东西?”永琪懵了,走近一瞧,笑着纠正小燕子道:“是‘以讹传讹’,那个字念‘讹’,不是‘化’”

    “‘以鹅传鹅’?”小燕子望着永琪,满脸迷糊状,“真奇怪了这个字跟‘鹅’长的一点都不像啊”

    “呵”永琪摇摇头,笑了。就着椅子扶手,坐在了小燕子身侧,满眼宠溺的望着她。

    小燕子笑嘻嘻的,又把本子翻了一页,忽然很惊喜的拍拍永琪,激动的问:“这个,这个‘以子之手,攻子之眉’跟打架有关系?是不是那个老子好厉害,用他的手,把儿子的眉毛都给打破了?”

    “你说什么呢?”永琪一手揽她肩膀,一手指着书本,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这个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小燕子仰起头,看着他,撅嘴道:“永琪,你凶我?”

    永琪看着怀里的小燕子,一副小女人受委屈的样子,索性将她手里的书本一合,叹道:“算了,别念了”笑着刮了一下她挺秀的鼻尖,“小燕子,你的‘以子之手,攻子之眉’好厉害,老子把儿子的眉毛都打破了,就是这样你念得好可爱”

    “是不是啊?”小燕子将信将疑,“没有念错吗?”

    “没错是标准的小燕子语言。‘还珠语录’里面一定要记上一笔”永琪话里透着对过去的无比怀念。

    小燕子释然的笑笑,搂住他的脖子,真诚的说:“永琪,其实,我刚才是故意念错来逗你开心的。因为最近,我突然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比从前了。我不知道你究竟听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事和苬泞有没有关系。可是,我就是害怕你会否决我,不爱我了。所以,昨晚我才会故作大方的疏远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这人…”

    “我知道,三分钟热度,坚持不了多久嘛。”永琪抢白道,“所以,你今天一大早跑去练剑,是为了发泄,对不对?”

    “不对我今天早上那么做其实是为了吸引你的眼球”小燕子的话脱口而出。

    永琪愣了愣,“小燕子你好坦白”

    “呃…”小燕子,囧

    永琪转而又笑了,“这么说来,你是想通过背诗练剑的方法,让我回忆起我们的那些过去,然后,把我套得牢牢的喽?”

    “嗯”小燕子点了点头。

    永琪笑得更明显了,靠近她耳边,小声问:“可你连房门都不让我进,怎么套牢我?拿什么套?”

    “讨厌啦”小燕子知道永琪又想歪了,捶着他的胸膛,瑱怪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哪里不正经啦?”永琪开始对小燕子上下其手。

    “啊…现在还是白天…永琪…你…你注意着点儿”小燕子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起来,一溜烟儿跑到了墙角。

    永琪起身,走近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用命令的口吻说:“既然如此,那就今晚,咱们说定了,不许反悔”言罢,不等小燕子反应,永琪迅速缀了一下她的红唇,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小燕子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抬手,抚了抚自己温润的唇瓣,淡淡的笑了

    此刻,小燕子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叫‘求之不得,思之如狂’看来,以后,她对永琪要若即若离张弛有度才行

    入夜后,永琪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公文,就往小燕子房间跑。可小燕子居然对他避而不见,永琪恼了最后,不得已,他还是去了苬泞房里。

    这可把苬泞高兴坏了

    想想最近这些天,永琪已经连续三个晚上待在自己房里了。苬泞甚至都怀疑,永琪是不是对自己动心了?所以,今晚,她打算寻求一点突破。

    这天夜里,永琪睡得很死。

    想想也是,昨晚他被小燕子闹得一夜未眠嘛。

    夜深人静的时候,苬泞翻过身,看着身边这个眉目如画的男人。心中暗自思量着:‘永琪一直很被动,那只好我主动了’

    打定了主意,苬泞开始解自个儿身上的纽扣。可出于女儿家的矜持,又怕永琪醒来会责备,所以,她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是随意解了领口的两颗,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

    苬泞觉得,一个正常男人,只要软玉温香抱满怀,后面的事情,应该是水到渠成的。所以,她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在永琪翻身躺到一侧后,从后面轻轻的拥住了他。感觉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苬泞的脸开始微微泛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永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耳边很痒,好像有人正对着自己呼气,背后又有个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不知怎地,他就心猿意马了,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一番身,把苬泞拥进怀里,还咕哝了一声,“小燕子…”

    苬泞的心……寒了

    轻轻推了推永琪,苬泞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永琪却把她拥得更紧,闭着眼睛,贴近她耳边说:“小燕子,别闹好困,再睡会儿…”

    “永琪,我不是小燕子…”苬泞小心翼翼的说。

    可永琪半天没反应,过了一会儿,苬泞耳边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毫无疑问,永琪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此刻,永琪梦里,他和小燕子在一片辽阔的草原上追逐嬉戏。

    “小燕子,你追不到我追不到我”永琪跑在前面,回头对小燕子得意洋洋的喊。

    “有种你别跑”小燕子追在永琪后面,累得气喘吁吁。

    “我为什么不跑?有种你别追”永琪边跑边回头,嚣张得不得了。

    “你”小燕子被他气得直跳脚,卯足了劲儿,像离弦的箭一般,朝永琪飞奔过去。

    永琪突然嘴角一扬,顺势转身,张开双臂…‘砰’小燕子猝不及防,一头栽进了永琪怀里。

    “哈哈…”永琪的阴谋得逞了。

    “永琪…你…你好坏哦…”小燕子窝在永琪怀里满脸娇羞的嗔怪道。

    “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永琪一俯身,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就在两人唇齿相依耳鬓厮磨时,永琪耳畔,忽然响起了如鬼魅般的声音:“永琪,不是小燕子,我不是小燕子…”

    永琪猛然觉醒,推开原本抱着的人,低吼道:“说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冒充小燕子?”

    “我没有冒充,我是小燕子哦,不不是…我是洛粢…我有一张和小燕子一模一样的脸…可你却毁了它…”

    眼前人话音未落,一道触目惊心的殷红,出现在她绝美的脸上,鲜血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到了下巴,开始往下滴…

    “不不要小慈不要…不要…”永琪大喊着,猛然从梦中惊醒。这时,他才发现,他怀里抱着的人苬泞。瞥了一眼她微开的领口,永琪怒道:“索绰罗家好家教

    “永琪,你听我解释”苬泞慌了,她刚才似乎听到永琪喊了个名字‘小慈’。一直以来,永琪不是都叫她‘小燕子’吗?怎么突然改口了。可是,苬泞没精神去想这些了,当务之急,他得安抚好永琪才行,急忙解释道:“刚才你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把我当成了姐姐,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保证”

    永琪看了苬泞一眼,不置可否。他当然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他恼的是苬泞居然自己解了扣子,她想干嘛?明目张胆的勾引吗?还是要栽赃陷害他?

    苬泞定了定神,又道:“其实刚才我一直有提醒你,我不是小燕子,是你听不进去嘛再说了,我们是夫妻,抱一下怎么了?你别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似的,行不行?”

    永琪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梦境,或许,苬泞说的是真的。眼看,天也快亮了,永琪给苬泞赔了个不是,便起身下了床。

    而后,永琪直接去了小燕子房里。

    小燕子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人吵醒,一脸的不高兴。永琪也不理会她的情绪,二话不说,抱起她,滚上床。

    起初,永琪的动作有些粗暴,小燕子直喊痛。后来,可能心里的焦灼过了,永琪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柔了。最后,两人居然在这场‘润物细无声’的云雨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事后,永琪把小燕子圈在臂弯里,抚着她微湿的鬓角,诚挚的说:“小燕子,你知道吗?这世上,只有你,能让我如此疯狂我爱你,真的好爱”

    “真?”小燕子将信将疑,“那你倒是说说,让你疯狂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身子?”

    “这有区别吗?”永琪轻声问。

    “当然有啦我这人是小燕子,世上独一无二的小燕子而我这身子就不一定独一无二了。你看,萧剑的妹妹洛粢不就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吗?”

    小燕子此言一出,永琪懵了。他最近老是被梦魇缠绕,就是因为洛粢。

    有时,永琪自己都会怀疑,如果当初,初见小燕子,她长的不是现在这副脸孔,那自己是否还会对她一见钟情?正如洛粢所言,冥冥之中,是否早已注定,他今生是逃不开这绝世容颜的魅惑了。

    沉吟半晌,小燕子徒然摇着永琪的胳膊问:“对了,是不是因为你是皇阿玛最宠爱的儿子,是宫里最红的人,所以,老佛爷才会盯着我们不放?不然,她一个老太太没事儿老管人家屋里的事干嘛?”

    “呵呵…”永琪帮小燕子掖了掖被子,笑道:“傻丫头,别乱说话我怎么会是这宫里最红的人?其实说白了,不是我太红,而是这背景太绿”

    “背景太绿?什么意思?”小燕子歪着头问。

    永琪放开她,微微一叹道:“眼下,皇阿玛和老佛爷盯着我不放,只是因为我的兄弟们不成器罢了。如果他们之中有人能出来独当一面,那我早被他们放弃了”

    “呃…”小燕子用一种惊愕的神情望着永琪,欲言又止。

    永琪心领神会,笑道:“你想说我对自己的兄弟们无情,对不对?”

    “难道不是吗?平日里,都很少见你们兄弟之间走动。”小燕子坦白的说。

    永琪摇了摇头,“小燕子,你不会明白的,所谓自古天家最无情更何况,圣祖康熙爷之后,朝堂上有明令:皇子私下交往过密,按‘结党营私’罪论处,所以,我们兄弟几个只能夹紧了尾巴做人…”

    永琪话没说完,小燕子急喊:“为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兄弟之间感情好,又不是坏事”

    “有些事儿,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总之是源于当年那段‘九子夺嫡’的历史…”永琪突然停住不说了,转而道:“时候不早了我还要上朝,得起了。你是再睡会儿,还是跟我一块儿起?”

    “我跟你一块儿起等一下,我就去学士府,让紫薇给我讲讲那段历史,我很好奇”

    早膳后,永琪和小燕子一块儿出了门。

    苬泞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一回屋,她立马砸了好几个杯子。平儿和雪儿被她吓得不清,后来,还是珍儿和翠儿劝住了她。几个人躲在屋里交头接耳了一阵后,苬泞释然的笑了。

    毫无疑问,二女争夫,新一轮的战争又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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