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目录：[HP]蛇之后裔| 作者：羽落星辰| 类别：都市言情
“小巴蒂，你对自己这次的失误有什么要解释的吗？”Voldemort坐在椅子上，端着杯红酒，好整以暇的问匍匐在地上的小巴蒂。
小巴蒂的身边跪着另一位食死徒，从穿着来看，正是在魔法部与他发生争执的那个人。
“主人，这次的失败完全是因为小克劳奇的狂妄和擅自主张……”那个人抢先说道，却很快就在Voldemort血红的眼眸下失声，那眼神仿佛在说，一会再找你们算账。
“不是的，主人，相信我，不是的。”小巴蒂向前爬了几步，拽住了Voldemort的衣摆的一角，焦急的大声辩解，“是他们，是他们不听我的命令……您明明说这次的任务是由我负责的……”
“所以呢？”Voldemort轻声问，“难道你不该为这件事负责吗？难道波特不是在你面前打碎了预言球吗？”
“不，不是的……”小巴蒂露出惶恐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后仰，浑身颤抖着小声辩解。他身后的那个食死徒的嘴角却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
“不是什么呢，小巴蒂？”Voldemort依然温和的问，可是小巴蒂却抖得更加厉害了，“难道你想说我Voldemort弄错了吗？”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巴蒂断断续续的说，声音好似抽泣，“请您原谅我，主人……请您原谅……”
“Voldemort是仁慈的，”Voldemort啜饮了一口红酒，慢慢说，“所以他可以原谅你，在接受惩罚后——”
“主人，谢谢你……不，主人，原谅我……”随着Voldemort的话，小巴蒂的神情逐渐从狂喜到恐惧。浑身发抖，似乎努力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可Voldemort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身后的食死徒就狞笑着走了上来……
“这次就算了，好好反省，小巴蒂。”看着瘫倒在自己面前，一直在流冷汗的小巴蒂，Voldemort冷酷的说，“在弄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之前，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主人……主人，再给我次机会……求您，再给我次机会……”小巴蒂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而Voldemort刚刚的话，显然比他刚刚遭受的惩罚更让他绝望。
他曾经拼命闯入霍格沃茨，就为了帮Voldemort抓住他想抓到的哈利波特。因为这，他受到了Voldemort前所未有的重视，而他也正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可自从那件事后，因为他被魔法部通缉，一直没办法帮Voldemort做更多的事，好不容易Voldemort亲口让他领队去拿回那个预言球，他又办砸了……
小巴蒂抬起满是混合了汗水和泪水的脸，颤抖而绝望的伸出一只手，却抓不住Voldemort远去的衣角——他不想落到像贝拉特里克斯一般的境地，他必须想办法，重新得回Voldemort的宠爱才行。
“所以说，莲茉，你叫住了他？”阿布拉克萨斯坐在画框里平静的说，“可是为什么？”
“还要我说多少遍？”莲茉不耐烦的说，“第一，我答应过别人，要让哈利活着；第二，我还没准备好，而且魔法部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以让我有余暇引导汤姆的残魂回体。那么我为什么不叫住他？”
“就为了这个？”阿布拉克萨斯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语气中满是质疑。莲茉恼怒的瞪向他。然而他却毫不示弱的看了回去。
“这理由就连我都不信，难道你以为Lord就能相信了？”阿布拉克萨斯语气中满是嘲讽，面对莲茉愤怒的目光，慢慢说道，“想让救世主活着，想选个相对安全点的地方将Lord的魂片取出来。那当时完全可以直接把他带走啊。既然Lord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那么带着他幻影移形又有什么难的？当时食死徒们都在，你也在，难道邓布利多还能拦住Lord不成？”
莲茉一时哑口无言。
“到底是为了什么？”阿布拉克萨斯神情严肃起来问，“我没理由怀疑你，可你的做法确实让我无法理解。”
“我也，不知道。”莲茉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想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想让汤姆那么做吧。”
“可是为什么？”阿布拉克萨斯问，“你明知道如果能抓住救世主，对我们会有多大的好处，因为许多年以来，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他是Lord的克星。可如果他被Lord亲手打败了，抓住了，那么整个巫师界的抵抗都会弱上许多。”
“……也许这正是我害怕的。”莲茉花瓣般的嘴唇变得苍白了起来，“如果整个巫师界都在汤姆的脚下战栗，我还有什么理由阻止他成为整个巫师界的领袖？那么我们原来商定的计划就变成了一堆废纸。”
“我认为如果他真的能成功，那对我们会更有利，如果我们能拿回更多的东西，又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阿布拉克萨斯抿了抿唇问。
“可是那样的话真正的和平就永远不会到来，”莲茉的语气渐渐坚定起来，“阿布拉克萨斯，当年格林沃德在德国风光无限，可对他的反抗从未停止过。一旦他被邓布利多打败，他建立的势力更是顷刻间灰飞烟灭。你以为如今的汤姆能比他好多少？”
“可如今邓布利多并不一定是Lord的敌手。”阿布拉克萨斯阴沉着脸说，“而且他老了，也许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而由于做了魂器的原因，Lord却正值盛年呢。”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阿布拉克萨斯？”莲茉说，“真正的原因不在于邓布利多，也不在于其他的什么人。而在于将整个筹码这样压在一个人身上好吗？格林沃德一失败，他的势力就灰飞烟灭；15年前汤姆被哈利打败的时候，食死徒们也马上失去了斗争的力量。
是的，现在邓布利多老了，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和汤姆打个平手，而汤姆又正值盛年，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可当年格林沃德全盛的时候，又有谁想到邓布利多能打败他呢？谁知道什么时候巫师界又会出现另一个惊采绝艳的天才？
哪怕汤姆一世无敌，那他也总有要离开的一天，到那时斯莱特林怎么办？一直被压制的人们又会怎么选择？时代已经改变了，单靠一个人是无法逆转这世界的潮流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占据主动的时候小退一步，为我们的后代谋一个平稳平等的未来呢？要知道只有平衡才能长久。斯莱特林的未来不该压在一个人身上，而应该是属于所有人的。”
阿布拉克萨斯也沉默的起来，半响他艰涩的说：“……也许你是对的……你能适应这个世界，而我们……可是你要怎么说服Lord呢？”
“我不知道。”莲茉茫然的说，“我相信汤姆对我的感情。可我不相信他能放弃自己一直追求的目标，哪怕是为了我都不行。”
“哈，江山美人，”又过了一会，阿布拉克萨斯讥讽声音响起，“他凭什么一定要在其中选一个呢？”
“我知道……”莲茉轻声说，“我也没指望他能选择……而且我本来也不在乎他会做什么……我只希望能有个人让他顾忌，别走得太快太远。”
Voldemort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莲茉正坐在桌子旁发呆的样子。
“想什么呢？”Voldemort走到莲茉身边问。
莲茉这才发现Voldemort进来了，她笑了笑说：“你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Voldemort撇了撇嘴，却没说他是怎么处理从魔法部回来的食死徒们的。他随手拽了个凳子挨着莲茉坐了下来，握住莲茉的手说：“什么都没有，不过他们从魔法部带回来的那个胖女人倒还有点用处。我从她嘴里倒是知道了一些有趣的消息。你那边怎么样？你这次去查邓布利多有什么收获吗？”
自从贝拉特里克斯擅自出手攻击韦斯莱开始，Voldemort和莲茉就意识到，与邓布利多的下次战争已经迫在眉睫。
可是不幸的是，两人从进入巫师界开始就是由邓布利多做的引路人，在巫师界的成长又一直都在其眼皮底下，邓布利多是个精明而善于观察的巫师，所以他们两人对邓布利多并没有多少秘密可言。
而邓布利多就截然不同了，Voldemort和莲茉知道的仅仅是在他们入学之前，邓布利多就已经小有名气，在他们在校期间，更是打败了大名鼎鼎的格林沃德，奠定了巫师界第一白巫师的威名。但Voldemort和莲茉对他的过去却几乎一无所知。
所以莲茉索性去了邓布利多的故里，想要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算是有一点，”莲茉开始认真讲述自己调查的情况，“可这都算不上什么秘密——邓布利多曾是个坚定的巫师优秀论者，当然如今在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这点了。他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妹妹因为在年幼时受到麻瓜的刺激变成了哑炮，而且精神也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这一切都不是什么秘密，”莲茉最后说，“只要到了高锥克山谷稍微一打听就都能打听出来了。不过有一个消息倒是很有趣，那就是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还在少年的时候就认识了，而且似乎当时还相交甚笃。因为志趣相投，甚至还曾相约一同去周游世界。据说后来格林沃德在德国践行的那一套方针，许多都是在年少时和邓布利多一起讨论制定的。
不过遗憾的是，似乎后来他们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原来就认识？”Voldemort皱着眉问，“你是想说当年格林沃德有意手下留情吗？可是作为一个领袖，他不会做出这种任性的事吧。”
“不知道，”莲茉回答，“不过也很有可能是邓布利多却是棋高一着。还有一条消息，就是格林沃德当年拿的恐怕就是死亡三圣器里的老魔杖。但在他被邓布利多打败后，那根魔杖可能现在正拿在邓布利多手中。”
“老魔杖？”Voldemort重复道，“就是和我手上这个还魂石一起的那根？”
“恐怕是的。”莲茉说。
“难怪……”Voldemort喃喃的说，“无论什么样的魔咒，邓布利多用出来的效果都那么强烈，我还一直以为是他魔力特别强大的原因……可如果是这样，邓布利多当年又怎么可能打败拿着老魔杖的格林沃德呢？”
“也许是因为他确实比格林沃德厉害吧。”莲茉说。
“不，莲茉，”Voldemort说，“你没见过格林沃德，所以可能不知道。我在当年寻找拉文克劳冠冕的时候，曾有幸见过他一面。即使如今我也没有把握能战胜当时的他，而邓布利多一直深藏不露，现在又年老体衰，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差这么多啊。何况格林沃德当年还拥有老魔杖——如果那根魔杖真的跟传说中一样厉害的话。”
“那可能是因为格林沃德有些愧疚吧。”莲茉说。
“怎么回事？”Voldemort敏感的问。
“因为有传说，当年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玩闹的时候，一不小心害死了邓布利多的妹妹。两人也是因为这事绝交的。那如果是这样，格林沃德会对邓布利多心怀愧疚也是正常的啊。”莲茉解释道。
“应该不会吧……”Voldemort不确定的说，“就算格林沃德真的失手杀了那个哑炮……就算是邓布利多的妹妹，也不该在那种生死相博的时候放水啊。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输了将要面对什么吗？看他现在就知道了，他已经被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监牢里50年了。”
莲茉也想不明白这一点，最后她不耐烦的问，“比较邓布利多和格林沃德谁更厉害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你不可能放弃与他为敌。那么只要你现在不输给邓布利多不就行了？”
“怎么会？”Voldemort宠溺的对莲茉笑笑说，“我已经决定下学期一开学就袭击霍格沃茨，到时候肯定要再跟邓布利多大战一场——不弄清楚的话可不行，说不定邓布利多还有什么厉害的底牌呢？”
可莲茉只是问他：“下学期？那么急？”
Voldemort意味深长的笑笑说：“我已经等这一天许久了……让巫师界的人们都看看，到底谁才是当世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现在已经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了。那么我为什么还要等呢？我想要再次堂堂正正的站在我的祖先留下来的城堡上，已经很久了……到那时，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人敢来阻止我。”
莲茉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了起来，而看到莲茉的表现，Voldemort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小巴蒂的身边跪着另一位食死徒，从穿着来看，正是在魔法部与他发生争执的那个人。
“主人，这次的失败完全是因为小克劳奇的狂妄和擅自主张……”那个人抢先说道，却很快就在Voldemort血红的眼眸下失声，那眼神仿佛在说，一会再找你们算账。
“不是的，主人，相信我，不是的。”小巴蒂向前爬了几步，拽住了Voldemort的衣摆的一角，焦急的大声辩解，“是他们，是他们不听我的命令……您明明说这次的任务是由我负责的……”
“所以呢？”Voldemort轻声问，“难道你不该为这件事负责吗？难道波特不是在你面前打碎了预言球吗？”
“不，不是的……”小巴蒂露出惶恐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后仰，浑身颤抖着小声辩解。他身后的那个食死徒的嘴角却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
“不是什么呢，小巴蒂？”Voldemort依然温和的问，可是小巴蒂却抖得更加厉害了，“难道你想说我Voldemort弄错了吗？”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巴蒂断断续续的说，声音好似抽泣，“请您原谅我，主人……请您原谅……”
“Voldemort是仁慈的，”Voldemort啜饮了一口红酒，慢慢说，“所以他可以原谅你，在接受惩罚后——”
“主人，谢谢你……不，主人，原谅我……”随着Voldemort的话，小巴蒂的神情逐渐从狂喜到恐惧。浑身发抖，似乎努力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可Voldemort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身后的食死徒就狞笑着走了上来……
“这次就算了，好好反省，小巴蒂。”看着瘫倒在自己面前，一直在流冷汗的小巴蒂，Voldemort冷酷的说，“在弄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之前，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主人……主人，再给我次机会……求您，再给我次机会……”小巴蒂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而Voldemort刚刚的话，显然比他刚刚遭受的惩罚更让他绝望。
他曾经拼命闯入霍格沃茨，就为了帮Voldemort抓住他想抓到的哈利波特。因为这，他受到了Voldemort前所未有的重视，而他也正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可自从那件事后，因为他被魔法部通缉，一直没办法帮Voldemort做更多的事，好不容易Voldemort亲口让他领队去拿回那个预言球，他又办砸了……
小巴蒂抬起满是混合了汗水和泪水的脸，颤抖而绝望的伸出一只手，却抓不住Voldemort远去的衣角——他不想落到像贝拉特里克斯一般的境地，他必须想办法，重新得回Voldemort的宠爱才行。
“所以说，莲茉，你叫住了他？”阿布拉克萨斯坐在画框里平静的说，“可是为什么？”
“还要我说多少遍？”莲茉不耐烦的说，“第一，我答应过别人，要让哈利活着；第二，我还没准备好，而且魔法部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以让我有余暇引导汤姆的残魂回体。那么我为什么不叫住他？”
“就为了这个？”阿布拉克萨斯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语气中满是质疑。莲茉恼怒的瞪向他。然而他却毫不示弱的看了回去。
“这理由就连我都不信，难道你以为Lord就能相信了？”阿布拉克萨斯语气中满是嘲讽，面对莲茉愤怒的目光，慢慢说道，“想让救世主活着，想选个相对安全点的地方将Lord的魂片取出来。那当时完全可以直接把他带走啊。既然Lord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那么带着他幻影移形又有什么难的？当时食死徒们都在，你也在，难道邓布利多还能拦住Lord不成？”
莲茉一时哑口无言。
“到底是为了什么？”阿布拉克萨斯神情严肃起来问，“我没理由怀疑你，可你的做法确实让我无法理解。”
“我也，不知道。”莲茉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想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想让汤姆那么做吧。”
“可是为什么？”阿布拉克萨斯问，“你明知道如果能抓住救世主，对我们会有多大的好处，因为许多年以来，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他是Lord的克星。可如果他被Lord亲手打败了，抓住了，那么整个巫师界的抵抗都会弱上许多。”
“……也许这正是我害怕的。”莲茉花瓣般的嘴唇变得苍白了起来，“如果整个巫师界都在汤姆的脚下战栗，我还有什么理由阻止他成为整个巫师界的领袖？那么我们原来商定的计划就变成了一堆废纸。”
“我认为如果他真的能成功，那对我们会更有利，如果我们能拿回更多的东西，又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阿布拉克萨斯抿了抿唇问。
“可是那样的话真正的和平就永远不会到来，”莲茉的语气渐渐坚定起来，“阿布拉克萨斯，当年格林沃德在德国风光无限，可对他的反抗从未停止过。一旦他被邓布利多打败，他建立的势力更是顷刻间灰飞烟灭。你以为如今的汤姆能比他好多少？”
“可如今邓布利多并不一定是Lord的敌手。”阿布拉克萨斯阴沉着脸说，“而且他老了，也许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而由于做了魂器的原因，Lord却正值盛年呢。”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阿布拉克萨斯？”莲茉说，“真正的原因不在于邓布利多，也不在于其他的什么人。而在于将整个筹码这样压在一个人身上好吗？格林沃德一失败，他的势力就灰飞烟灭；15年前汤姆被哈利打败的时候，食死徒们也马上失去了斗争的力量。
是的，现在邓布利多老了，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和汤姆打个平手，而汤姆又正值盛年，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可当年格林沃德全盛的时候，又有谁想到邓布利多能打败他呢？谁知道什么时候巫师界又会出现另一个惊采绝艳的天才？
哪怕汤姆一世无敌，那他也总有要离开的一天，到那时斯莱特林怎么办？一直被压制的人们又会怎么选择？时代已经改变了，单靠一个人是无法逆转这世界的潮流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占据主动的时候小退一步，为我们的后代谋一个平稳平等的未来呢？要知道只有平衡才能长久。斯莱特林的未来不该压在一个人身上，而应该是属于所有人的。”
阿布拉克萨斯也沉默的起来，半响他艰涩的说：“……也许你是对的……你能适应这个世界，而我们……可是你要怎么说服Lord呢？”
“我不知道。”莲茉茫然的说，“我相信汤姆对我的感情。可我不相信他能放弃自己一直追求的目标，哪怕是为了我都不行。”
“哈，江山美人，”又过了一会，阿布拉克萨斯讥讽声音响起，“他凭什么一定要在其中选一个呢？”
“我知道……”莲茉轻声说，“我也没指望他能选择……而且我本来也不在乎他会做什么……我只希望能有个人让他顾忌，别走得太快太远。”
Voldemort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莲茉正坐在桌子旁发呆的样子。
“想什么呢？”Voldemort走到莲茉身边问。
莲茉这才发现Voldemort进来了，她笑了笑说：“你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Voldemort撇了撇嘴，却没说他是怎么处理从魔法部回来的食死徒们的。他随手拽了个凳子挨着莲茉坐了下来，握住莲茉的手说：“什么都没有，不过他们从魔法部带回来的那个胖女人倒还有点用处。我从她嘴里倒是知道了一些有趣的消息。你那边怎么样？你这次去查邓布利多有什么收获吗？”
自从贝拉特里克斯擅自出手攻击韦斯莱开始，Voldemort和莲茉就意识到，与邓布利多的下次战争已经迫在眉睫。
可是不幸的是，两人从进入巫师界开始就是由邓布利多做的引路人，在巫师界的成长又一直都在其眼皮底下，邓布利多是个精明而善于观察的巫师，所以他们两人对邓布利多并没有多少秘密可言。
而邓布利多就截然不同了，Voldemort和莲茉知道的仅仅是在他们入学之前，邓布利多就已经小有名气，在他们在校期间，更是打败了大名鼎鼎的格林沃德，奠定了巫师界第一白巫师的威名。但Voldemort和莲茉对他的过去却几乎一无所知。
所以莲茉索性去了邓布利多的故里，想要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算是有一点，”莲茉开始认真讲述自己调查的情况，“可这都算不上什么秘密——邓布利多曾是个坚定的巫师优秀论者，当然如今在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这点了。他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妹妹因为在年幼时受到麻瓜的刺激变成了哑炮，而且精神也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这一切都不是什么秘密，”莲茉最后说，“只要到了高锥克山谷稍微一打听就都能打听出来了。不过有一个消息倒是很有趣，那就是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还在少年的时候就认识了，而且似乎当时还相交甚笃。因为志趣相投，甚至还曾相约一同去周游世界。据说后来格林沃德在德国践行的那一套方针，许多都是在年少时和邓布利多一起讨论制定的。
不过遗憾的是，似乎后来他们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原来就认识？”Voldemort皱着眉问，“你是想说当年格林沃德有意手下留情吗？可是作为一个领袖，他不会做出这种任性的事吧。”
“不知道，”莲茉回答，“不过也很有可能是邓布利多却是棋高一着。还有一条消息，就是格林沃德当年拿的恐怕就是死亡三圣器里的老魔杖。但在他被邓布利多打败后，那根魔杖可能现在正拿在邓布利多手中。”
“老魔杖？”Voldemort重复道，“就是和我手上这个还魂石一起的那根？”
“恐怕是的。”莲茉说。
“难怪……”Voldemort喃喃的说，“无论什么样的魔咒，邓布利多用出来的效果都那么强烈，我还一直以为是他魔力特别强大的原因……可如果是这样，邓布利多当年又怎么可能打败拿着老魔杖的格林沃德呢？”
“也许是因为他确实比格林沃德厉害吧。”莲茉说。
“不，莲茉，”Voldemort说，“你没见过格林沃德，所以可能不知道。我在当年寻找拉文克劳冠冕的时候，曾有幸见过他一面。即使如今我也没有把握能战胜当时的他，而邓布利多一直深藏不露，现在又年老体衰，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差这么多啊。何况格林沃德当年还拥有老魔杖——如果那根魔杖真的跟传说中一样厉害的话。”
“那可能是因为格林沃德有些愧疚吧。”莲茉说。
“怎么回事？”Voldemort敏感的问。
“因为有传说，当年格林沃德和邓布利多玩闹的时候，一不小心害死了邓布利多的妹妹。两人也是因为这事绝交的。那如果是这样，格林沃德会对邓布利多心怀愧疚也是正常的啊。”莲茉解释道。
“应该不会吧……”Voldemort不确定的说，“就算格林沃德真的失手杀了那个哑炮……就算是邓布利多的妹妹，也不该在那种生死相博的时候放水啊。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输了将要面对什么吗？看他现在就知道了，他已经被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监牢里50年了。”
莲茉也想不明白这一点，最后她不耐烦的问，“比较邓布利多和格林沃德谁更厉害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你不可能放弃与他为敌。那么只要你现在不输给邓布利多不就行了？”
“怎么会？”Voldemort宠溺的对莲茉笑笑说，“我已经决定下学期一开学就袭击霍格沃茨，到时候肯定要再跟邓布利多大战一场——不弄清楚的话可不行，说不定邓布利多还有什么厉害的底牌呢？”
可莲茉只是问他：“下学期？那么急？”
Voldemort意味深长的笑笑说：“我已经等这一天许久了……让巫师界的人们都看看，到底谁才是当世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现在已经无法对我构成威胁了。那么我为什么还要等呢？我想要再次堂堂正正的站在我的祖先留下来的城堡上，已经很久了……到那时，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人敢来阻止我。”
莲茉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了起来，而看到莲茉的表现，Voldemort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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