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舌战皇上
目录：火暴夫君野蛮妻| 作者：三木目| 类别：玄幻奇幻
皇上面有难色：“王妃不是要与联把酒论天下么？为何又扯到女人上面来了。”
“君主的女人，向来都是与天下，与江山社稷息息相关的。如果君主身边的女人够贤良淑德，能事事为君分忧，提醒君主‘亲君子，远小人’，那么这就是君主的福气，也是天下的福气。如果君主身边的女人若好惹事生非，从中扰乱朝政，挑拨君臣之间的关系，那么这个女人就可以称得上是红颜祸水了，这是君主的灾难，也是天下的灾难。皇上，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皇上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点头：“王妃所言极是。不过，一个明君又岂能被女人所左右？”
“君主也是凡人，难免一时之间不会为情所迷，分不清楚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也有可能君主已为情所悃，明知道身边的女人是怎么样的，却无法自拔。而就在他这么一恍惚的时间里，偏信了身边女人的话，有可能会做出一个影响江山社稷的决定。”
“联的皇后贤良淑德，是一位好皇后。”
林若水问得一针见血：“那梦妃娘娘呢？皇上怎么看她？”
皇上忽然发起脾气来：“你想说联是位偏信女人谗言的昏君么？”
林若水哈哈大笑起来：“君子阁原本就是听天下谏言之地，若皇上只喜欢听好的，不喜欢听坏的，不如一把火烧了这君子阁，回你的朝华阁与你的梦妃娘娘日夜温存去吧！”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取笑联！”
林若水毫无畏惧地挺直了腰杆：“我胆子是不小，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过，皇上，你的胆子比我更大，你拿的是整个江山在那里开玩笑。”
“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被枕头风吹晕了，派人抓了你的亲弟弟司空湛，若天下人知道，有哪个不会笑话你，更何况，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敢下手，跟随你的大臣们又怎可能不人心惶惶，他们将不再耿直忠心，而是胆小怕事，以求保命，从此以后，朝廷内外，正气不再，邪气盛行，长久下去，国将不国，江山难保！太祖，先祖辛苦创下来的江山都将毁在你这个不明之君的手里！”
“你胡说，我是明君。我抓皇弟，是他对不起我！”皇上激动起来。
“皇上，你承认了——是你抓了司空湛。”林若水的声音淡定而从容。
皇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不过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理直气壮地说：“对，是我抓了皇弟，不过，是因为他……”
“皇上，你先别说理由。”林若水打断了他的话，“我来猜猜别人给你的理由，你看是不是。他司空湛好好的王爷不做，居然想弑兄夺位，他的靠山就是他的老丈人林将军，有了林将军支持他，他司空湛想夺下皇位，是一件极容易成功的事情。”
皇上不语，表情很复杂。
林若水接着说：“告诉你这条消息的人就是你的梦妃娘娘——林绮梦。她是不是对你说：她不惜牺牲色相，私下接近司空湛，受尽了委屈，才得到了这一消息。对不对？我原以为，你之所以会抓司空湛，是因为梦妃心生醋意，这原因也太牵强了一点。后来我想到你白天所说的一句话，我就明白了。”
“哪一句？”
“你说：‘我与皇弟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别说一个妃子，就算是他想要江山，联也分一半给他。’”林若水摇摇头，“皇上，你这也未免表现得太大方了点，这叫‘欲盖弥彰’。你是疑心他有了野心。原本你还将信将疑，可梦妃剪发求去，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你当然信了她的话，于是下旨抓了司空湛。”
皇上依然不语，不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扛不住的样子。
林若水冷笑着说：“皇上，你是明君，应该知道‘片面之言不可信’的道理。你怎么就认为你那梦妃娘娘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呢，她就不会是因为因爱成恨，诬蔑司空湛呢？剪发这事在你眼中看来就真那么能代表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么？头发这东西，剪掉了还可以长出来。如果你能放了司空湛，我也愿意剪掉我的头发，甚至我还可以剪得更彻底一些，剃个光头好了。”
“哼，江山社稷之事，岂是一缕青丝就能决定的。”
林若水长叹了一声：“你的手下应该有告诉皇上，他们来这里之前，已经有另一批人先他们一步到达君子阁，不过他们的目的，不是司空湛，是我。但是，他们竟然能够先一步到这里，说明他们完全清楚皇上今晚的整个计划。我猜，知道今晚计划的人并不多吧，你自己想一想，应该猜得出是谁把您今晚的计划给泄露出去了。皇上，千万别被人给利用了。”
皇上的脸色变了，看样子，林若水应该说中了他的要害之处。
林若水又拿起面前的酒坛，将坛中的酒一饮而尽：“好酒！不知道将来我是否还有机会喝到这样的好酒。”
皇上不无羡慕地说：“王妃若是男子，必是一代贤材。皇弟有妻如你，是他的福气。”
林若水站起身来：“我和司空湛都是胸无大志之人，做起事情来总是瞻前顾后，当初我们之所以会同意这场赐婚，他是为了司空家的江山，所以才会听从你这个哥哥的安排。而我，不过是为了我的父亲，不想让他觉得他忠心效力了几十年的司空家是在费尽心思牵制他防备他。我们是两个连自己的婚姻都左右不了的可怜虫，又怎可能对江山有所企图？”
皇上不语。
“太平盛世，国富民强之时，只要朝廷内部齐心，外邦是没有办法削弱我国的实力的。皇上，你先是用心对付我的父亲，后又下手对付自己的弟弟，这不是在把你的左膀右臂一一砍去么？你这哪里是以‘仁’治理天下？”
皇上将自己的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请问王妃，这人的心伤了，该如何挽回？”
林若水说：“江湖之中的血雨腥风都有人一笑了之，何况只是家族之间的小小误会而已。皇上也是极重亲情之人，不然，在误以为司空湛对你有反心的时候，你也不会只是将其活捉，不对其‘斩立决’。血永远是浓于水的。连着骨血的亲人，又怎么会计较亲兄弟间的小小不当之举呢？”
“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明白皇弟为什么说你是他的珍宝了。”皇上大笑，“我若有妻如你，必定也是不要江山，只守着你这个美人的。王妃，看在你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救皇弟的机会：如果你能猜出他被关在哪里了，我立即放人，并且大摆宴席，替你俩压惊。”
被黑衣人带走的司空湛，被人灌下迷汤，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房顶很高，连个窗户都没有，只在角落处钻了几个小小的孔，估计是用来透气之用。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地下室，却一点都不潮湿，相反，还十分干燥，空气中还迷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四下里悄无声息，安静得有些可怕。以司空湛对皇宫的了解，这个地方不太像是宫内关压犯人的地方。他在哪里？已经被运出宫了么？接下来这些人会对他怎样？
头顶上“隆隆”之声响起，似是有机关被启动了，不一会，顶上出现了一个两尺见方的出口，一张俏丽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林绮梦。
“湛晞，你还好吧？”梦妃看上去很着急。
“暂时没死。”司空湛的语气有些冷冷的。
“湛晞，你别怕，我这就救你出去。”说着，梦妃从上面丢下一条长长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床单被撕成一条一条后再接成的绳索。
司空湛有些讶异：“你为何要救我出去？”
梦妃焦急地说：“皇上要对你和林将军一家人下毒手了，你快点出来！逃命去吧！”
“皇上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毒手？”
“你快点出来啊，不然等皇上回来就来不及了。林将军那边我已经找人通知他了，他现在应该连夜出宫回边关了。你逃出来之后，也赶快投奔他去吧！”
司空湛听到后，赶紧攀上绳索爬了上去，发现来到一个卧房之中，密室的出口之处正是房中的那张大床。“这是哪？”
“这就是朝华阁。我住的地方。皇上就是把你关在这里。”
“皇上为什么要对付我和林将军全家？”
“这是皇上和言国肖王子之间的秘密协商。我只偷听到了一点点，具体内容也不清楚！”
“那若水呢？”
林绮梦凄婉地说：“你果然还是最关心她。王妃聪明伶俐，一定能化险为安的。你别管这么多了，快走吧，再不走连你都逃不出去了。”
“你这么放了我，那你呢？皇上怪罪下来，你怎么办？”
“我不过是个被人利用来利用去的棋子，死不足惜！”
“绮梦，那你跟我一块走吧！”如果让一个救过他命的女子却因此送了命，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梦妃，你真要和他一起走么？”皇上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联自认为对你不薄，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负我？”
林绮梦“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我求求您，就放过王爷吧。”
皇上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来人啊，把梦妃娘娘打入冷宫！”
“皇上，您就放过王爷吧，你们是兄弟啊，是手足啊！”林绮梦一边被人带走，一边还在那里哭求，凄惨的声音越来越远。
朝华阁内，只有兄弟二人在那里两两相对。皇上冷笑道：“没想到皇弟居然这么有女人缘。先有王妃为了你，只身一人在君子阁内与我把酒论天下，只为了能保你一命。后有梦妃敢冒死放你出来，让你逃命。难道说是她们两个人早就串通好了，一个先把我引开，一个来救你？”
司空湛看着眼前这个亲哥哥的面孔，陌生得不敢相认：“若水呢？她在哪里？”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君主的女人，向来都是与天下，与江山社稷息息相关的。如果君主身边的女人够贤良淑德，能事事为君分忧，提醒君主‘亲君子，远小人’，那么这就是君主的福气，也是天下的福气。如果君主身边的女人若好惹事生非，从中扰乱朝政，挑拨君臣之间的关系，那么这个女人就可以称得上是红颜祸水了，这是君主的灾难，也是天下的灾难。皇上，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皇上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点头：“王妃所言极是。不过，一个明君又岂能被女人所左右？”
“君主也是凡人，难免一时之间不会为情所迷，分不清楚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也有可能君主已为情所悃，明知道身边的女人是怎么样的，却无法自拔。而就在他这么一恍惚的时间里，偏信了身边女人的话，有可能会做出一个影响江山社稷的决定。”
“联的皇后贤良淑德，是一位好皇后。”
林若水问得一针见血：“那梦妃娘娘呢？皇上怎么看她？”
皇上忽然发起脾气来：“你想说联是位偏信女人谗言的昏君么？”
林若水哈哈大笑起来：“君子阁原本就是听天下谏言之地，若皇上只喜欢听好的，不喜欢听坏的，不如一把火烧了这君子阁，回你的朝华阁与你的梦妃娘娘日夜温存去吧！”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取笑联！”
林若水毫无畏惧地挺直了腰杆：“我胆子是不小，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过，皇上，你的胆子比我更大，你拿的是整个江山在那里开玩笑。”
“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被枕头风吹晕了，派人抓了你的亲弟弟司空湛，若天下人知道，有哪个不会笑话你，更何况，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敢下手，跟随你的大臣们又怎可能不人心惶惶，他们将不再耿直忠心，而是胆小怕事，以求保命，从此以后，朝廷内外，正气不再，邪气盛行，长久下去，国将不国，江山难保！太祖，先祖辛苦创下来的江山都将毁在你这个不明之君的手里！”
“你胡说，我是明君。我抓皇弟，是他对不起我！”皇上激动起来。
“皇上，你承认了——是你抓了司空湛。”林若水的声音淡定而从容。
皇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不过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理直气壮地说：“对，是我抓了皇弟，不过，是因为他……”
“皇上，你先别说理由。”林若水打断了他的话，“我来猜猜别人给你的理由，你看是不是。他司空湛好好的王爷不做，居然想弑兄夺位，他的靠山就是他的老丈人林将军，有了林将军支持他，他司空湛想夺下皇位，是一件极容易成功的事情。”
皇上不语，表情很复杂。
林若水接着说：“告诉你这条消息的人就是你的梦妃娘娘——林绮梦。她是不是对你说：她不惜牺牲色相，私下接近司空湛，受尽了委屈，才得到了这一消息。对不对？我原以为，你之所以会抓司空湛，是因为梦妃心生醋意，这原因也太牵强了一点。后来我想到你白天所说的一句话，我就明白了。”
“哪一句？”
“你说：‘我与皇弟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别说一个妃子，就算是他想要江山，联也分一半给他。’”林若水摇摇头，“皇上，你这也未免表现得太大方了点，这叫‘欲盖弥彰’。你是疑心他有了野心。原本你还将信将疑，可梦妃剪发求去，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你当然信了她的话，于是下旨抓了司空湛。”
皇上依然不语，不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扛不住的样子。
林若水冷笑着说：“皇上，你是明君，应该知道‘片面之言不可信’的道理。你怎么就认为你那梦妃娘娘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呢，她就不会是因为因爱成恨，诬蔑司空湛呢？剪发这事在你眼中看来就真那么能代表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么？头发这东西，剪掉了还可以长出来。如果你能放了司空湛，我也愿意剪掉我的头发，甚至我还可以剪得更彻底一些，剃个光头好了。”
“哼，江山社稷之事，岂是一缕青丝就能决定的。”
林若水长叹了一声：“你的手下应该有告诉皇上，他们来这里之前，已经有另一批人先他们一步到达君子阁，不过他们的目的，不是司空湛，是我。但是，他们竟然能够先一步到这里，说明他们完全清楚皇上今晚的整个计划。我猜，知道今晚计划的人并不多吧，你自己想一想，应该猜得出是谁把您今晚的计划给泄露出去了。皇上，千万别被人给利用了。”
皇上的脸色变了，看样子，林若水应该说中了他的要害之处。
林若水又拿起面前的酒坛，将坛中的酒一饮而尽：“好酒！不知道将来我是否还有机会喝到这样的好酒。”
皇上不无羡慕地说：“王妃若是男子，必是一代贤材。皇弟有妻如你，是他的福气。”
林若水站起身来：“我和司空湛都是胸无大志之人，做起事情来总是瞻前顾后，当初我们之所以会同意这场赐婚，他是为了司空家的江山，所以才会听从你这个哥哥的安排。而我，不过是为了我的父亲，不想让他觉得他忠心效力了几十年的司空家是在费尽心思牵制他防备他。我们是两个连自己的婚姻都左右不了的可怜虫，又怎可能对江山有所企图？”
皇上不语。
“太平盛世，国富民强之时，只要朝廷内部齐心，外邦是没有办法削弱我国的实力的。皇上，你先是用心对付我的父亲，后又下手对付自己的弟弟，这不是在把你的左膀右臂一一砍去么？你这哪里是以‘仁’治理天下？”
皇上将自己的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请问王妃，这人的心伤了，该如何挽回？”
林若水说：“江湖之中的血雨腥风都有人一笑了之，何况只是家族之间的小小误会而已。皇上也是极重亲情之人，不然，在误以为司空湛对你有反心的时候，你也不会只是将其活捉，不对其‘斩立决’。血永远是浓于水的。连着骨血的亲人，又怎么会计较亲兄弟间的小小不当之举呢？”
“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明白皇弟为什么说你是他的珍宝了。”皇上大笑，“我若有妻如你，必定也是不要江山，只守着你这个美人的。王妃，看在你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救皇弟的机会：如果你能猜出他被关在哪里了，我立即放人，并且大摆宴席，替你俩压惊。”
被黑衣人带走的司空湛，被人灌下迷汤，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房顶很高，连个窗户都没有，只在角落处钻了几个小小的孔，估计是用来透气之用。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地下室，却一点都不潮湿，相反，还十分干燥，空气中还迷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四下里悄无声息，安静得有些可怕。以司空湛对皇宫的了解，这个地方不太像是宫内关压犯人的地方。他在哪里？已经被运出宫了么？接下来这些人会对他怎样？
头顶上“隆隆”之声响起，似是有机关被启动了，不一会，顶上出现了一个两尺见方的出口，一张俏丽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林绮梦。
“湛晞，你还好吧？”梦妃看上去很着急。
“暂时没死。”司空湛的语气有些冷冷的。
“湛晞，你别怕，我这就救你出去。”说着，梦妃从上面丢下一条长长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床单被撕成一条一条后再接成的绳索。
司空湛有些讶异：“你为何要救我出去？”
梦妃焦急地说：“皇上要对你和林将军一家人下毒手了，你快点出来！逃命去吧！”
“皇上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毒手？”
“你快点出来啊，不然等皇上回来就来不及了。林将军那边我已经找人通知他了，他现在应该连夜出宫回边关了。你逃出来之后，也赶快投奔他去吧！”
司空湛听到后，赶紧攀上绳索爬了上去，发现来到一个卧房之中，密室的出口之处正是房中的那张大床。“这是哪？”
“这就是朝华阁。我住的地方。皇上就是把你关在这里。”
“皇上为什么要对付我和林将军全家？”
“这是皇上和言国肖王子之间的秘密协商。我只偷听到了一点点，具体内容也不清楚！”
“那若水呢？”
林绮梦凄婉地说：“你果然还是最关心她。王妃聪明伶俐，一定能化险为安的。你别管这么多了，快走吧，再不走连你都逃不出去了。”
“你这么放了我，那你呢？皇上怪罪下来，你怎么办？”
“我不过是个被人利用来利用去的棋子，死不足惜！”
“绮梦，那你跟我一块走吧！”如果让一个救过他命的女子却因此送了命，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梦妃，你真要和他一起走么？”皇上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联自认为对你不薄，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负我？”
林绮梦“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我求求您，就放过王爷吧。”
皇上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来人啊，把梦妃娘娘打入冷宫！”
“皇上，您就放过王爷吧，你们是兄弟啊，是手足啊！”林绮梦一边被人带走，一边还在那里哭求，凄惨的声音越来越远。
朝华阁内，只有兄弟二人在那里两两相对。皇上冷笑道：“没想到皇弟居然这么有女人缘。先有王妃为了你，只身一人在君子阁内与我把酒论天下，只为了能保你一命。后有梦妃敢冒死放你出来，让你逃命。难道说是她们两个人早就串通好了，一个先把我引开，一个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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