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风波接风波
目录：火暴夫君野蛮妻| 作者：三木目| 类别：玄幻奇幻
皇上冷笑着说：“皇弟还真是多情，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现在王妃和梦妃都在我手上，你可以用自己的命换她们其中一个人的命，你想换谁？”
司空湛不可置信地问：“当初你们抓我的时候说过——不会为难若水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皇上冷冷地说：“当初我是没有抓她，可是她后来非得送上门来，我也没有办法。”
“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谁是乱臣贼子，是你自己和肖王子有什么阴谋，而在这里找借口要对付我吧？”
“哼，看来梦妃还真是偏心于你啊，连我和肖王子之间有往来，都告诉得你一清二楚。皇弟，你内想依靠林将军，外想勾结肖王子，目的就是为了夺得皇位。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司空湛站得正，行得稳，大家都有目共睹。说我想勾结肖王子，你找肖王子来与我对质啊！”
“哼，现在肖王子已经失踪了，我想就是你怕自己的罪行被揭发，所以才故意找人把他给扣押了起来，不然，为什么王妃会说她有办法把肖王子找回来？”
肖仲失踪了？怎么会这样？“若水呢？她在哪里？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司空湛的心纠成了一团。
“说吧，她们两个女子的命，你想救哪一个？”
“我两个都要救！”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皇兄！”司空湛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奈，“不要把那些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再说一次，我真的没有谋反之心，如果你认为死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的话——我愿意。只希望我死之后，你能放过梦妃和若水，她们原本都是弱女子，实在不应该卷入到皇家的纷争里来！”说着，他举起右掌，朝自己的天灵盖处拍去。
“住手！”一声娇喝传来，随即一块瓦片打在司空湛的右掌上，轻风微起，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林若水。“司空湛，我没让你死，你怎么可以自己寻死？回去后，自己找块洗衣板，在上面跪一柱香的功夫，以示惩罚！”然后，她又皱起眉头：“人家说我在他手上，你就信了？也不确认一下，糊里糊涂地就说要救我，见过笨的，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转而，她又像皇上说：“皇上，人说‘君无戏言’，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呢？”
皇上对林若水的出现觉得深感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若水撇了撇嘴：“你觉得我应该在天牢是吧？”
原来，皇上曾对林若水说如果她能猜出司空湛被关在哪里，就会放人，并且还给了几个暗示给她。根据暗示，地点应该在天牢，林若水拿了一块皇上赐的金牌去救人。可实际上，如果林若水拿着金牌去救人的话，不但救不到司空湛，她自己都会被天牢的官兵们抓起来。
林若水长叹了一口气：“皇上如此费尽心思抓到司空湛，又怎可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放了？说是给我一个机会，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主要目的是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到宫外去。先头我来朝华阁的时候，就觉得疑点重重，第一，朝华阁内的布置太复杂，看起来像是机关重重的样子。第二，我是女儿家，朝华阁那么大，皇上为何偏偏在卧房之处接见我。第三，皇上接见我的时候，衣衫不整，白天梦妃娘娘剪发求去，晚上皇上又布置了那么多的事情要抓司空湛，我想于情于理，你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与梦妃娘娘欢好吧。所以这些，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第四，司空湛是王爷，宫内宫外的太监宫女侍卫个个都认识他，想要把他在这么快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押送出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第五，天牢那地方人多嘴杂，皇上怎么会把这么秘密的人物关在那里呢？”
皇上的脸上又显出了佩服之色：“所以你装作去天牢救人去了，实际上是随我来了朝华阁。”
林若水回答得一点都不含糊：“对！不过中途我还去搬了一下救兵！”
救兵？皇宫之内，都是皇上的人，谁可以当林若水的救兵？正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李公公跑到禀报：“皇上，太后娘娘驾到！”
正说着，太后娘娘手执一根龙头拐杖，由两名宫女扶着，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朝华阁。老太太喘息未定，将龙头拐杖朝地上用力一顿，指着司空暮和司空湛两个儿子，手指抖个不停地骂了起来：“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啊！居然兄弟相争，手足相殘，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么两个孽子，我愧对司空家的列祖列宗啊！”说完，老泪横流，呜呜直哭起来。
“母后！”兄弟俩同时惊呼。
“不要叫我母后，我没你们这两个儿子。”
“母后，我和皇弟闹着玩呢，您别误会，还是回宫好生歇着吧！”
“呸！”太后一口啐在皇上的脸上，“没听说拿命闹着玩的。你真当我是老糊涂呢？”
皇上也来了一丝脾气，他隐忍着不发：“母后，孩儿在处理政务，请母后不要参与。”
“哼！”太后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皇上了，翅膀硬了，可以不听我的话了。你认不认得我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皇上的声音变小了：“认得。是先皇留下来的龙头拐杖。”
“你还认得啊？那你就应该知道，这根龙头拐杖，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你们两个不肖子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干脆打死你们得了，省得我死后无颜去见司空家的祖先。”
“母后，你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发火啊，这事不是我的错，是皇弟他想要弑兄夺位。”皇上说得理直气壮。
太后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呸。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出来的，都是我带大的，什么性子，什么根根，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说湛儿想要夺你的皇位？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皇上的腰杆挺了起来：“母后，我说这话是有证据的。”
太后说：“你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皇上问：“如果皇弟真的是想弑兄夺位的话，母后怎么处理？”
太后一抖手中的龙头拐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用这根拐杖，亲手打死他，为司空家整家风。”
屋内的情形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守在屋外的宫女太监们起了一阵小小的骚乱，李公公面色沉重地走进来，跪地不起：“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刚打入冷宫的梦妃娘娘已经服毒自尽了。”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万分意外。皇上激动地问：“可有救？”
李公公惋惜地摇了摇头：“太医已经去看过——无力回天了。”
“啊？！”皇上听到这个噩耗，跌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鸡。
李公公战战兢兢地继续说：“梦妃娘娘留下血书一封，说自己命不值得王爷以命换命，请求皇上放王爷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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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湛不可置信地问：“当初你们抓我的时候说过——不会为难若水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皇上冷冷地说：“当初我是没有抓她，可是她后来非得送上门来，我也没有办法。”
“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谁是乱臣贼子，是你自己和肖王子有什么阴谋，而在这里找借口要对付我吧？”
“哼，看来梦妃还真是偏心于你啊，连我和肖王子之间有往来，都告诉得你一清二楚。皇弟，你内想依靠林将军，外想勾结肖王子，目的就是为了夺得皇位。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司空湛站得正，行得稳，大家都有目共睹。说我想勾结肖王子，你找肖王子来与我对质啊！”
“哼，现在肖王子已经失踪了，我想就是你怕自己的罪行被揭发，所以才故意找人把他给扣押了起来，不然，为什么王妃会说她有办法把肖王子找回来？”
肖仲失踪了？怎么会这样？“若水呢？她在哪里？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司空湛的心纠成了一团。
“说吧，她们两个女子的命，你想救哪一个？”
“我两个都要救！”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皇兄！”司空湛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奈，“不要把那些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再说一次，我真的没有谋反之心，如果你认为死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的话——我愿意。只希望我死之后，你能放过梦妃和若水，她们原本都是弱女子，实在不应该卷入到皇家的纷争里来！”说着，他举起右掌，朝自己的天灵盖处拍去。
“住手！”一声娇喝传来，随即一块瓦片打在司空湛的右掌上，轻风微起，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林若水。“司空湛，我没让你死，你怎么可以自己寻死？回去后，自己找块洗衣板，在上面跪一柱香的功夫，以示惩罚！”然后，她又皱起眉头：“人家说我在他手上，你就信了？也不确认一下，糊里糊涂地就说要救我，见过笨的，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转而，她又像皇上说：“皇上，人说‘君无戏言’，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呢？”
皇上对林若水的出现觉得深感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若水撇了撇嘴：“你觉得我应该在天牢是吧？”
原来，皇上曾对林若水说如果她能猜出司空湛被关在哪里，就会放人，并且还给了几个暗示给她。根据暗示，地点应该在天牢，林若水拿了一块皇上赐的金牌去救人。可实际上，如果林若水拿着金牌去救人的话，不但救不到司空湛，她自己都会被天牢的官兵们抓起来。
林若水长叹了一口气：“皇上如此费尽心思抓到司空湛，又怎可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放了？说是给我一个机会，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主要目的是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到宫外去。先头我来朝华阁的时候，就觉得疑点重重，第一，朝华阁内的布置太复杂，看起来像是机关重重的样子。第二，我是女儿家，朝华阁那么大，皇上为何偏偏在卧房之处接见我。第三，皇上接见我的时候，衣衫不整，白天梦妃娘娘剪发求去，晚上皇上又布置了那么多的事情要抓司空湛，我想于情于理，你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与梦妃娘娘欢好吧。所以这些，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第四，司空湛是王爷，宫内宫外的太监宫女侍卫个个都认识他，想要把他在这么快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押送出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第五，天牢那地方人多嘴杂，皇上怎么会把这么秘密的人物关在那里呢？”
皇上的脸上又显出了佩服之色：“所以你装作去天牢救人去了，实际上是随我来了朝华阁。”
林若水回答得一点都不含糊：“对！不过中途我还去搬了一下救兵！”
救兵？皇宫之内，都是皇上的人，谁可以当林若水的救兵？正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李公公跑到禀报：“皇上，太后娘娘驾到！”
正说着，太后娘娘手执一根龙头拐杖，由两名宫女扶着，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朝华阁。老太太喘息未定，将龙头拐杖朝地上用力一顿，指着司空暮和司空湛两个儿子，手指抖个不停地骂了起来：“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啊！居然兄弟相争，手足相殘，我怎么生了你们这么两个孽子，我愧对司空家的列祖列宗啊！”说完，老泪横流，呜呜直哭起来。
“母后！”兄弟俩同时惊呼。
“不要叫我母后，我没你们这两个儿子。”
“母后，我和皇弟闹着玩呢，您别误会，还是回宫好生歇着吧！”
“呸！”太后一口啐在皇上的脸上，“没听说拿命闹着玩的。你真当我是老糊涂呢？”
皇上也来了一丝脾气，他隐忍着不发：“母后，孩儿在处理政务，请母后不要参与。”
“哼！”太后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皇上了，翅膀硬了，可以不听我的话了。你认不认得我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皇上的声音变小了：“认得。是先皇留下来的龙头拐杖。”
“你还认得啊？那你就应该知道，这根龙头拐杖，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你们两个不肖子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干脆打死你们得了，省得我死后无颜去见司空家的祖先。”
“母后，你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发火啊，这事不是我的错，是皇弟他想要弑兄夺位。”皇上说得理直气壮。
太后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呸。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出来的，都是我带大的，什么性子，什么根根，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说湛儿想要夺你的皇位？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皇上的腰杆挺了起来：“母后，我说这话是有证据的。”
太后说：“你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皇上问：“如果皇弟真的是想弑兄夺位的话，母后怎么处理？”
太后一抖手中的龙头拐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用这根拐杖，亲手打死他，为司空家整家风。”
屋内的情形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守在屋外的宫女太监们起了一阵小小的骚乱，李公公面色沉重地走进来，跪地不起：“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刚打入冷宫的梦妃娘娘已经服毒自尽了。”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万分意外。皇上激动地问：“可有救？”
李公公惋惜地摇了摇头：“太医已经去看过——无力回天了。”
“啊？！”皇上听到这个噩耗，跌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鸡。
李公公战战兢兢地继续说：“梦妃娘娘留下血书一封，说自己命不值得王爷以命换命，请求皇上放王爷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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