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只卖艺不卖身（九）

    初柔用颤抖的双手慌张开着门，钟闲在床边站起身冲了上来，他一把拉住初柔的头发：“贱货，你以为你是谁？”这时粉娘用力推开了门，钟闲惊了一跳，初柔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跑到了粉娘的背后，粉娘看着慌忙跑到自己身后的初柔，又看到钟闲面带凶相着，粉娘不客气的说着：“钟管家，你有什么事情吗？你刚刚这是在做什么？”钟闲一脸的恨意：“我哪有在做什么？我不过就是想跟初柔姑娘开个玩笑罢了！”钟闲一脸警告的看着初柔，他握紧了拳头，一脸的不甘。粉娘把这些看在眼里：“ 开玩笑？我想曹妈妈要是听到你来跟初柔开玩笑她是不会高兴的！你说是吗？钟管家！”粉娘也用警告的眼神瞪着钟闲，钟闲听了后觉得挺没脸，挺无趣的，他拿起桌子上面的那几匹纱布就离开了！粉娘叹息了一声，把初柔搂在了怀里，安慰着。

    两天后的午后，曹妈妈正在午睡，老妈子把端进来一碗绿豆汤放在桌子上凉着，她见曹妈妈还在睡着，就用扇子为曹妈妈扇着，这时钟闲推门走了进来，老妈子示意钟闲小点声，曹妈妈却已经醒了，她坐起了身子：“钟闲啊！什么事？”曹妈妈端过桌子上面的那碗绿豆汤咕咕的喝了两口，顿时觉得解渴。钟闲把手里的几身衣裳放下：“掌柜的，初柔姑娘的衣裳已经做好了，我已经拿回来了，你看看还行吗？”钟闲拿起其中的一条抖开展示在曹妈妈眼前。“这么快啊！” 曹妈妈说着就接了过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你做的双层的？用这料子就是因为它薄，你这样双层的穿起来还有什么区别？”曹妈妈说完又用手摸了摸针脚接着说：“针脚倒是走的挺细致的！”钟闲听了曹妈妈的话后连忙解释道：“掌柜的，你原来是打算让初柔如何穿这件衣裳跳舞呢？”曹妈妈看着钟闲漫不经心的说：“里面一条肚兜一条小裤就直接穿上这薄纱做的舞裙啊！”钟闲听了曹妈妈的话后笑了笑道：“掌柜的，我以为初柔姑娘不如直接穿上这薄纱做的舞裙，里面无须穿任何衣物！”曹妈妈听了后拿起这条裙子在窗户底下冲着床外照了照，这纱薄如蝉翼，一层确实太薄了些，两层更加显得神秘，若隐若现却是更胜一酬。曹妈妈笑了，笑的好阴毒，好邪恶！

    曹妈妈迫不及待的带着这几条舞裙朝初柔的屋子走去，她心里还不断想像着初柔穿着它在戏台上迷倒众生的样子。夏天的午后，初柔总是觉得有些慵懒的不想动弹。初柔卧在那方美人塌上，手中的绢扇规律的上下摆动着，初柔接近睡去，正在蒙胧间。粉娘则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鞋帮面正在上面秀着花，一朵朵红梅在粉娘的针脚下渐渐呈现，鲜红的几欲滴血。屋里就这样清清的静静的，曹妈妈走到初柔的屋门口，她咧开嘴巴张扬的笑着就推门进去了：“哈哈哈哈！初柔啊，妈妈我给你新做了几身舞裙，我都给你拿过来了！”初柔听见曹妈妈的声音在蒙胧中清醒了过来，粉娘听见曹妈妈的声音，心里一慌，针尖戳破了手指，鲜血流出殷在鞋面的红梅花上，看上去更加的惊艳了。曹妈妈边走进来边自说自话的说着：“ 来初柔，你快穿上给妈妈看看！” 曹妈妈在身边老妈子托着舞裙的手上挑出了一条艳红色的扔给了初柔。初柔在睡塌上面站起身用力接着，眼见着衣服已经落入手中，却感觉手中一空，竟无半点分量。初柔拎起舞裙细细的看着，两层薄纱做的，没有想像中的薄。自从初柔听到几天前钟闲说过这件事情之后，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情到了眼前，初柔还是难以接受，尽管比自己想像的要厚，但是想像到自己那样出现在人前初柔就羞辱的直哆嗦，要自己情何以堪呢？初柔把衣服放到一边：“ 曹妈妈，初柔不能穿这样的舞裙于人前！” 初柔说的很坚决，她说完话就一直低着头，她不敢看曹妈妈脸上的表情，她想像着曹妈妈将会做出的任何行为，心里忐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