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只卖艺不卖身（十）

    曹妈妈听了初柔的话后，没有说话，她站在那里沉静着。粉娘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尴尬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她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她不想曹妈妈再用她来牵制初柔，那孩子实在太善良，粉娘心里一遍一遍的想着。粉娘心惊胆战的瞄了一眼曹妈妈，却刚好和曹妈妈的眼光相撞粉娘奔到曹妈妈跟前：“曹妈妈，粉娘求您了，初柔这样每天给客人弹弹曲儿，跳跳舞不是挺好的吗？就不要让初柔穿这样的衣裳于人前了，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您，您让她情何以堪啊？”粉娘拉着曹妈妈的衣角苦苦哀求着，曹妈妈一脸冰冷的看着粉娘，眼睛虚眯了一下，曹妈妈恨不得上去掐死什么事情都管上一管的粉娘，曹妈妈瞄了一眼初柔道：“她要是不是处子，你觉得我还会让她这样于人前吗？还不把客人臊气死啊？”曹妈妈故意把话说的粗俗不堪“其实这有什么的？只是让客人多加一分想像罢了，又摸不到她，这么紧张做什么？什么情何以堪？什么冰清玉洁？统统给我丢一边，粉娘，你要是想回去钟闲表叔那里你就回去，我不会拦着你的，再说我们就这样把你接回来这么久了，你也该回去看看了！”曹妈妈笑着说着，她看着初柔脸上渐渐流露出来的心痛心里就莫名的兴奋。粉娘连忙走上来说：“曹妈妈，粉娘回去，请曹妈妈不要为难初柔了！”初柔听到粉娘这样说一脸的焦急，她气的脸已经通红：“曹妈妈你明明答应初柔只要肯上台就接回粉娘的，你现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的要粉娘再回去？”初柔一脸倔强的跟曹妈妈理论着。 “ 可我现在也没有让你做什么别的什么事情啊？还是一样在‘醉红楼’里做原来你做的事情，可你都不听话，那我又何必遵守原来的承诺呢？”曹妈妈气定若闲的说着。“你这明明就是强词夺理！你～”初柔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曹妈妈转身就要离开：“好的，那我就叫钟闲过来把粉娘送回去！”曹妈妈说完就往门口走去。“等一下，我，我穿！”初柔有气无力的说完就扭过头去，她再也不想看到一眼曹妈妈那令人讨厌眉眼。“这就对了嘛！你看你早答应，我们也不用伤了和气！来，初柔你现在就换上给妈妈我看看！”曹妈妈兴致满满的跟初柔说着。“请曹妈妈你先走吧！晚上，初柔会穿的！”初柔语气里面充满了无奈继续说道：“初柔想再说一遍，只在这里卖艺，决不卖身！曹妈妈莫要再拿粉娘来要挟初柔，否则，初柔宁愿一死！”曹妈妈听了这话后也觉得无趣了，她让老妈子留下其它几条衣裙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这天的夜晚来得仿佛太快，粉娘一脸伤心的帮初柔穿着那件艳红的薄纱舞裙，初柔再镜子里看到粉娘一脸的伤痛：“粉娘，你别这样，是我不能没有你，我想让你在我的身边，你不用替我这么难过！”初柔穿好衣裙朝前堂走去。初柔无视所有人异样的眼光，但是所有人只是一味的看着，却没有说什么，显然是曹妈妈吩咐过她们不许乱说话。前堂里人声鼎沸，欢歌笑语，初柔在所有男人们的注视下走上了戏台，曹妈妈这时却走到初柔身边：“初柔，把肚兜和小裤也脱掉！”初柔一脸怨恨的看着曹妈妈，胸口起伏着无语！曹妈妈假装没有看到初柔的眼神，她拉着初柔走到戏台后面：“这并没有违背我们的约定！只是卖艺，又不让你卖身！”曹妈妈的语气平淡的让人听了生不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