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联想也是幻想
目录：债王到资本王者| 作者：依山晚亭| 类别：都市言情
作为旁观者，郑山河自始至终看着双方唇枪舌战。
总的看，爱立信的道格拉斯信心十足，反而是沈度缺乏底气。
伍世贤劝道：“沈总似乎没必要与爱立信置气，商业上的事情，盈利最重要，又何必限制自己？” 倒是上官武多少有点了解沈度，看看他以往的做派就知道，要不然莱因霍尔德.罗尔，以及约翰逊接连吃大亏。
“你这是挖坑让道格拉斯入套吧，”
不要说一年之期，哪怕是两年都不会让沈度伤筋动骨。
道格拉斯、郑山河等都不清楚沈度有多大财力，虽说上官家族不清楚沈度真实家底，却也知道他的资产不小。
唯一的解释，沈度故作状态，引道格拉斯入套。 “终归是敌人，既然短兵相接，那就直接硬碰硬，早一点干掉对手岂不更好？”
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被动接战。
沈度当然不会对外说自己就是一个搅屎棍。
爱立信首当其冲，是因为沈度插手了手机行业，倒霉也不过是早一天和晚一天的事情。
爱立信需要追求利润，而且还是利润最大化。 沈度则不求利润有多少，企业能活下去，哪怕是勉强活下去就行，无所谓盈利多寡。
这样的对手，谁碰上谁倒霉。
如同一个亡命徒，谁敢往上凑？
但是，爱立信并不知道沈度就是那个亡命徒，直接上来找死，又怨得谁来？
其实从长远看，沈度这种战略还是很有看头。 如果爱立信、摩托罗拉手机制造商被干倒，广通制造公司也就没有了对手，至少短时间内是这种局面。
如果是一家独大，赚钱岂不很容易嘛。
所以说，也不能认为沈度傻，有钱不赚，只不过是个战略战术问题。
伍世贤笑道：“我就说嘛，看你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总觉着有问题，原来早就想算计着想坑对手。”
上官武沉吟道：“应该是道格拉斯轻敌了，他以为广通制造公司是一家新公司，底蕴不行，对你有没有过深的了解，才有了这种想法。爱立信手机本来就不如广通制造公司产品，再加上维持原来价位，不用想他的产品销路会很惨。” 伍世贤拍拍脑门子，似乎醒悟过来了：“还搞什么一年之期，哪怕半年时间都很要命，爱立信要倒霉了。”
“道格拉斯算计的很好，他觉着爱立信虽然有损失，如果广通制造公司先行倒逼，最终还是很划算。可惜他就没有仔细想一想，市场份额丢失殆尽，想要再找回来有多难？”
不要说一年时间，哪怕爱立信坚持半年，这个市场格局已经无法改变。
当然，现在说还早，也许爱立信否决了道格拉斯这种不明智选择。
就算爱立信不上当，他们的手机价格也很难降低到广通制造公司产品定位。
这个价位放在广通制造公司不会发生亏损，但是，放在爱立信哪里，必定要亏损。
这是无解之题。
沈度坏坏地笑着，他倒是没有瞒着眼前两人。
“有句话不是说嘛，莫欺少年穷，好吧，我年轻容易冲动，也很容易对付，倒要看看最终倒霉鬼会是谁。”
上官武、伍世贤会心一笑，谁若是轻视沈度，最终肯定是个倒霉鬼。
回头看看莱因霍尔德.罗尔、约翰逊，那个不是倒霉在轻敌？
好嘛，今日又遇到个道格拉斯，估计结果不会太好了。
在港北这段时间，联合置业等南港财团在港北考察结束，并落实了一期项目投资。
投资项目与东海差不多，都属于房地产门类，包括酒店、写字楼以及住宅。
区别在于沈度，他在港北投入重金建设深度投资公司总部以及研发中心项目差不多都进入建设阶段。
既然属于南港注册的公司，为何要在港北设立总部，好像没道理吧。
这也是沈度未雨绸缪。
总部设在南港，短时间内不会有多大变化。
但是，港北土地资源以及各种费用毕竟便宜，现阶段投入非常划算，这是其一。
其二，千好万好不如自己家里好，公司总部早晚也要迁回来。
其三，搞实业最终还是为内陆服务，无论是总部还是研发机构，当然要立足以国内。
只是现阶段深度投资公司所聘的大多数技术力量属于外国人，安置在南港也是必然。随着深度投资公司的不断发展壮大，技术力量本土化也是必然。
鉴于许多原因，归根结底还是源于沈度财力雄厚，不在意重建。
此次沈度先去了东海，而后返回港北，李泽远也是知情的。
沈度在东海大手笔投资，港北也不是没有耳闻，但是人家沈度也没有忘了这边，还带来一个规模庞大的财团投资本地，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以后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各地争抢项目已成趋势，习以为常就好。
就沈度个人而言，港北也看出来了，电子通信是这边的主打行业。
撇开沈度大举投资不说，现在港北都有什么产业？
不过是来料加工，也就是所谓的三来一补。
通讯类产业不同，这是实打实的一整套工业门类，这是本地原有企业所不具备的优势。
现在已经能看出点苗头了，一些配套项目正在向这边移动，可以确信不久的将来，港北一带将成为电子通信类产业基地。
对此，港北方面非常重视，已经开始研究并调整布局。
不管是港北还是东海，沈度已经是一个重量级人物，没有之一。
其实不光是这两地，沈度已经被数个大城市邀请，有些日程已经确立。而作为沈度旗下的南方地产公司已经先行一步，也算是探探路。
送走了上官武、伍世贤等人，沈度的计算机项目也开始进入生产阶段，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展开。
微软的95大概要等明年发布，沈度这边则是计算机自带系统软件。
换言之，只要沈度的计算机大卖，软件的市场地位也将占有一席之地。
按照沈度的低价战略，市场占有率不会小了。
即便是强大的英特尔，想要将产品压低到与沈度同一水平，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么，接下来就有意思了。
高科技行业突然冒出沈度这样一个搅局者，凡是插手的行业，统统搞成白菜价，谁受得了？
资本家追求利润最大化，而沈度要求不高，有我一口饭吃就行。
再加上国外制造成本与国内制造成本有着巨大差距，又具备无限量产的优势，老天都在眷顾沈度。
这就来问题了，沈度能吃上一口饭，所带来的后果是，别人基本没有饭吃了。
严格说起来，信息产业其实还处于初级阶段。
计算机相对好一些，手机还处于模拟信号阶段。
此时沈度杀入这块稚嫩的市场中，无疑要充当屠夫角色。
而现在沈度已经开始铺摊子。
不光是港北，向北不远东关工业园项目也将在明年三月竣工投产。
这个世界足够大，沈度想要抢地盘占领市场，那就抓紧时间进行扩产，增加新的生产线。
一旦东关工业园开始量产，产品将迅速涌入全球市场。
不错，至少在今年年底广通制造公司所制造的手机暂时威胁不到爱立信。
因为产品数量有限，投入市场也不过产生一点涟漪，不过是探探路打打广告而已。
明年就不好说了，一旦产能放出来，亚洲、欧洲、美洲全都是广通制造公司的产品。
国内市场不用说，肯定没有爱立信的活路。
难道国际市场就有活路了吗？
一款比爱立信更优质的产品，售价仅有爱立信手机一半，当别人都是傻帽？
是选择爱立信手机，还是选择广通制造公司手机，其实没有半点悬念。
重要的是量，大概爱立信也没有估计到沈度如此大手笔投入，迅速提高产能。
支撑这一切的是实力，别的或许不咋样，沈度就是有钱。
除了设备投资之外，沈度有廉价的土地和建厂成本，再加上低廉的人工成本，即便是同样产品，爱立信拿什么与沈度竞争？
沈度在国外投放手机的定位是两千元，若爱立信降价到这种价位，估计也就没了利润。
问题是沈度可以继续降价，依旧盈利。
如果爱立信继续跟进，那将承担亏损。
如此一正一反，胜负早已确立。
移动通信是一个战场，另一个战场必然是计算机。
沈度若以英特尔产品六七成的价格杀入国际市场，也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明年必定不平凡，令人很期待。
在计算机制造基地开工典礼上，沈度遇到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李泽远领来几个人，经过介绍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不过在介绍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沈度有点懵。
“沈总，这位是传智同志，他的公司遇到了一点困难，业务上一直没有太好的进展，有关方希望沈总伸出手帮一下，或者合作或者收购，总之是需要资金支持。”
靠，还有这一茬，沈度都忘记了。
算算时间，人家出道都快十年了，恍惚间已经是九十年代。
后世的一幕幕如片子一样闪现，猛然间，见到了这位自称为教父的大人物。
虽然自称之为高科技，沈度心里一直吐槽那是幻想，顶着科技的一张大皮，所谓的民族希望，一晃就是几十年，猛然间人们定睛一看，原来也不过是一家组装厂而已，连代工厂都不如。
坑啊，当年沈度觉着最坑的莫过于那句科技无国界。
而后，那背后的主子就开始制裁华威。
联想嘛，不就是幻想嘛，顶着高科技名头被带到沟里去了嘛。
只不过沈度压根就没想到有一天找到自己头上来。
人都来了，而且还有好几个上级陪同，这事儿不好往外推。
当然，在别人眼里是个事，在沈度这里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幸会，幸会，应该，应该......”
具体事情沈度不清楚，等说了原委才弄明白。
这一次中科技术院也是大力支持，向上面要来了资金，说是搞研发，据说连倪同志都被派来了。
结果，被传智同志拿着钱去了惠州，专事炒地皮。
而后嘛，六千万资金损失了百分之七十。
钱没了，还搞个屁研发，这事情有点交代不过去。
这年月是个公司都会拉扯虎皮唬人，时髦词叫科技，那就是科技公司，叫起来多响亮，高大上啊。
其实不过是皮包公司，或者是贸易公司，什么赚钱干什么。
万科不是倒卖过玉米嘛，老任还好一些，从南港买进来电信设备而后在内陆销售。
传智同志热衷于炒地皮，倒卖内存条，结果干什么亏什么。
人家老倪进来搞研发，背靠中科技术院这棵大树，技术力量还是刚刚的，如果坚持若干年还真的能成大事。
结果，传智同志死活不让搞。
据说，后来把人家挤走了。
“呃，这样一家小公司，需要的资金量很有限，帮一帮也不是不可以，不就是注资嘛。”
“这真是太感谢了，有沈先生相助，公司必将重新焕发青春。”
“呵呵呵，联想让人憧憬，未来大有可期。”
“......”
“不知道沈先生打算注资多少？”
在场的人脸上立刻泛起了笑脸，到底是大财神，听听人家的语气，简直是九牛一毛嘛。
“既然深度投资公司插手其中，小打小闹不够丢脸的，最少也要注资五亿，也可以注资十亿资金。总之，钱不是问题，这一点我敢保证。”
沈度不是吹牛，十亿八亿放在他这里真不是大钱。
但是，十亿资产放在国内已经是不小的公司。
“当然，目前政策还有些限制，深度投资公司属于外资，如果注资太多，必将超过持股红线，那就折中一下，其中以我个人的名义注资一部分。”
道理很简单，由于传智同志投机失败，公司财务状况恶化，公司资产大幅缩水，说破产一点都不奇怪。
那么，深度投资公司注资之后就成为大股东。
但是，与相关政策自相矛盾。
中科技术院周同志激动地握着沈度手使劲摇：“太感谢了，来之前心里还忐忑不安，没想到此行收获如此之大，不仅拯救了一个破产的公司，反而还变成大公司。谢谢，非常感谢沈先生。”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深度投资公司也要多多依仗中科技术院，双方多多交流，互相支持。”
对于公司整合，沈度没有经验，也没有兴趣。
但是，他手下有能人。
“这位是深度投资公司副总裁乔依娜，这件事全权由她来负责，一定会取得圆满成功。”
沈度嘴上说的很好听，心里已经有了主张。
不管投资五亿还是十亿，钱看上去很多，也很让人眼馋。
但是，只要注资成功，这家公司谁说了算，难道还让传智同志说了算吗？
嘿嘿，想都不要想。
深度投资公司必然会委派专人担任董事长，甚至是总经理。
至于传智同志和老倪同志，其实很好解决，公司旗下设立两家分公司，一个让传智同志主持，一个让老倪同志主持。
传智同志喜欢倒买倒卖，那好啊，随你了。
老倪喜欢搞研发，那也随你便。
钱袋子在深度投资公司手里掌控，拨款会倾向于哪一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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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看，爱立信的道格拉斯信心十足，反而是沈度缺乏底气。
伍世贤劝道：“沈总似乎没必要与爱立信置气，商业上的事情，盈利最重要，又何必限制自己？” 倒是上官武多少有点了解沈度，看看他以往的做派就知道，要不然莱因霍尔德.罗尔，以及约翰逊接连吃大亏。
“你这是挖坑让道格拉斯入套吧，”
不要说一年之期，哪怕是两年都不会让沈度伤筋动骨。
道格拉斯、郑山河等都不清楚沈度有多大财力，虽说上官家族不清楚沈度真实家底，却也知道他的资产不小。
唯一的解释，沈度故作状态，引道格拉斯入套。 “终归是敌人，既然短兵相接，那就直接硬碰硬，早一点干掉对手岂不更好？”
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被动接战。
沈度当然不会对外说自己就是一个搅屎棍。
爱立信首当其冲，是因为沈度插手了手机行业，倒霉也不过是早一天和晚一天的事情。
爱立信需要追求利润，而且还是利润最大化。 沈度则不求利润有多少，企业能活下去，哪怕是勉强活下去就行，无所谓盈利多寡。
这样的对手，谁碰上谁倒霉。
如同一个亡命徒，谁敢往上凑？
但是，爱立信并不知道沈度就是那个亡命徒，直接上来找死，又怨得谁来？
其实从长远看，沈度这种战略还是很有看头。 如果爱立信、摩托罗拉手机制造商被干倒，广通制造公司也就没有了对手，至少短时间内是这种局面。
如果是一家独大，赚钱岂不很容易嘛。
所以说，也不能认为沈度傻，有钱不赚，只不过是个战略战术问题。
伍世贤笑道：“我就说嘛，看你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总觉着有问题，原来早就想算计着想坑对手。”
上官武沉吟道：“应该是道格拉斯轻敌了，他以为广通制造公司是一家新公司，底蕴不行，对你有没有过深的了解，才有了这种想法。爱立信手机本来就不如广通制造公司产品，再加上维持原来价位，不用想他的产品销路会很惨。” 伍世贤拍拍脑门子，似乎醒悟过来了：“还搞什么一年之期，哪怕半年时间都很要命，爱立信要倒霉了。”
“道格拉斯算计的很好，他觉着爱立信虽然有损失，如果广通制造公司先行倒逼，最终还是很划算。可惜他就没有仔细想一想，市场份额丢失殆尽，想要再找回来有多难？”
不要说一年时间，哪怕爱立信坚持半年，这个市场格局已经无法改变。
当然，现在说还早，也许爱立信否决了道格拉斯这种不明智选择。
就算爱立信不上当，他们的手机价格也很难降低到广通制造公司产品定位。
这个价位放在广通制造公司不会发生亏损，但是，放在爱立信哪里，必定要亏损。
这是无解之题。
沈度坏坏地笑着，他倒是没有瞒着眼前两人。
“有句话不是说嘛，莫欺少年穷，好吧，我年轻容易冲动，也很容易对付，倒要看看最终倒霉鬼会是谁。”
上官武、伍世贤会心一笑，谁若是轻视沈度，最终肯定是个倒霉鬼。
回头看看莱因霍尔德.罗尔、约翰逊，那个不是倒霉在轻敌？
好嘛，今日又遇到个道格拉斯，估计结果不会太好了。
在港北这段时间，联合置业等南港财团在港北考察结束，并落实了一期项目投资。
投资项目与东海差不多，都属于房地产门类，包括酒店、写字楼以及住宅。
区别在于沈度，他在港北投入重金建设深度投资公司总部以及研发中心项目差不多都进入建设阶段。
既然属于南港注册的公司，为何要在港北设立总部，好像没道理吧。
这也是沈度未雨绸缪。
总部设在南港，短时间内不会有多大变化。
但是，港北土地资源以及各种费用毕竟便宜，现阶段投入非常划算，这是其一。
其二，千好万好不如自己家里好，公司总部早晚也要迁回来。
其三，搞实业最终还是为内陆服务，无论是总部还是研发机构，当然要立足以国内。
只是现阶段深度投资公司所聘的大多数技术力量属于外国人，安置在南港也是必然。随着深度投资公司的不断发展壮大，技术力量本土化也是必然。
鉴于许多原因，归根结底还是源于沈度财力雄厚，不在意重建。
此次沈度先去了东海，而后返回港北，李泽远也是知情的。
沈度在东海大手笔投资，港北也不是没有耳闻，但是人家沈度也没有忘了这边，还带来一个规模庞大的财团投资本地，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以后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各地争抢项目已成趋势，习以为常就好。
就沈度个人而言，港北也看出来了，电子通信是这边的主打行业。
撇开沈度大举投资不说，现在港北都有什么产业？
不过是来料加工，也就是所谓的三来一补。
通讯类产业不同，这是实打实的一整套工业门类，这是本地原有企业所不具备的优势。
现在已经能看出点苗头了，一些配套项目正在向这边移动，可以确信不久的将来，港北一带将成为电子通信类产业基地。
对此，港北方面非常重视，已经开始研究并调整布局。
不管是港北还是东海，沈度已经是一个重量级人物，没有之一。
其实不光是这两地，沈度已经被数个大城市邀请，有些日程已经确立。而作为沈度旗下的南方地产公司已经先行一步，也算是探探路。
送走了上官武、伍世贤等人，沈度的计算机项目也开始进入生产阶段，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展开。
微软的95大概要等明年发布，沈度这边则是计算机自带系统软件。
换言之，只要沈度的计算机大卖，软件的市场地位也将占有一席之地。
按照沈度的低价战略，市场占有率不会小了。
即便是强大的英特尔，想要将产品压低到与沈度同一水平，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么，接下来就有意思了。
高科技行业突然冒出沈度这样一个搅局者，凡是插手的行业，统统搞成白菜价，谁受得了？
资本家追求利润最大化，而沈度要求不高，有我一口饭吃就行。
再加上国外制造成本与国内制造成本有着巨大差距，又具备无限量产的优势，老天都在眷顾沈度。
这就来问题了，沈度能吃上一口饭，所带来的后果是，别人基本没有饭吃了。
严格说起来，信息产业其实还处于初级阶段。
计算机相对好一些，手机还处于模拟信号阶段。
此时沈度杀入这块稚嫩的市场中，无疑要充当屠夫角色。
而现在沈度已经开始铺摊子。
不光是港北，向北不远东关工业园项目也将在明年三月竣工投产。
这个世界足够大，沈度想要抢地盘占领市场，那就抓紧时间进行扩产，增加新的生产线。
一旦东关工业园开始量产，产品将迅速涌入全球市场。
不错，至少在今年年底广通制造公司所制造的手机暂时威胁不到爱立信。
因为产品数量有限，投入市场也不过产生一点涟漪，不过是探探路打打广告而已。
明年就不好说了，一旦产能放出来，亚洲、欧洲、美洲全都是广通制造公司的产品。
国内市场不用说，肯定没有爱立信的活路。
难道国际市场就有活路了吗？
一款比爱立信更优质的产品，售价仅有爱立信手机一半，当别人都是傻帽？
是选择爱立信手机，还是选择广通制造公司手机，其实没有半点悬念。
重要的是量，大概爱立信也没有估计到沈度如此大手笔投入，迅速提高产能。
支撑这一切的是实力，别的或许不咋样，沈度就是有钱。
除了设备投资之外，沈度有廉价的土地和建厂成本，再加上低廉的人工成本，即便是同样产品，爱立信拿什么与沈度竞争？
沈度在国外投放手机的定位是两千元，若爱立信降价到这种价位，估计也就没了利润。
问题是沈度可以继续降价，依旧盈利。
如果爱立信继续跟进，那将承担亏损。
如此一正一反，胜负早已确立。
移动通信是一个战场，另一个战场必然是计算机。
沈度若以英特尔产品六七成的价格杀入国际市场，也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明年必定不平凡，令人很期待。
在计算机制造基地开工典礼上，沈度遇到了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李泽远领来几个人，经过介绍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不过在介绍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沈度有点懵。
“沈总，这位是传智同志，他的公司遇到了一点困难，业务上一直没有太好的进展，有关方希望沈总伸出手帮一下，或者合作或者收购，总之是需要资金支持。”
靠，还有这一茬，沈度都忘记了。
算算时间，人家出道都快十年了，恍惚间已经是九十年代。
后世的一幕幕如片子一样闪现，猛然间，见到了这位自称为教父的大人物。
虽然自称之为高科技，沈度心里一直吐槽那是幻想，顶着科技的一张大皮，所谓的民族希望，一晃就是几十年，猛然间人们定睛一看，原来也不过是一家组装厂而已，连代工厂都不如。
坑啊，当年沈度觉着最坑的莫过于那句科技无国界。
而后，那背后的主子就开始制裁华威。
联想嘛，不就是幻想嘛，顶着高科技名头被带到沟里去了嘛。
只不过沈度压根就没想到有一天找到自己头上来。
人都来了，而且还有好几个上级陪同，这事儿不好往外推。
当然，在别人眼里是个事，在沈度这里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幸会，幸会，应该，应该......”
具体事情沈度不清楚，等说了原委才弄明白。
这一次中科技术院也是大力支持，向上面要来了资金，说是搞研发，据说连倪同志都被派来了。
结果，被传智同志拿着钱去了惠州，专事炒地皮。
而后嘛，六千万资金损失了百分之七十。
钱没了，还搞个屁研发，这事情有点交代不过去。
这年月是个公司都会拉扯虎皮唬人，时髦词叫科技，那就是科技公司，叫起来多响亮，高大上啊。
其实不过是皮包公司，或者是贸易公司，什么赚钱干什么。
万科不是倒卖过玉米嘛，老任还好一些，从南港买进来电信设备而后在内陆销售。
传智同志热衷于炒地皮，倒卖内存条，结果干什么亏什么。
人家老倪进来搞研发，背靠中科技术院这棵大树，技术力量还是刚刚的，如果坚持若干年还真的能成大事。
结果，传智同志死活不让搞。
据说，后来把人家挤走了。
“呃，这样一家小公司，需要的资金量很有限，帮一帮也不是不可以，不就是注资嘛。”
“这真是太感谢了，有沈先生相助，公司必将重新焕发青春。”
“呵呵呵，联想让人憧憬，未来大有可期。”
“......”
“不知道沈先生打算注资多少？”
在场的人脸上立刻泛起了笑脸，到底是大财神，听听人家的语气，简直是九牛一毛嘛。
“既然深度投资公司插手其中，小打小闹不够丢脸的，最少也要注资五亿，也可以注资十亿资金。总之，钱不是问题，这一点我敢保证。”
沈度不是吹牛，十亿八亿放在他这里真不是大钱。
但是，十亿资产放在国内已经是不小的公司。
“当然，目前政策还有些限制，深度投资公司属于外资，如果注资太多，必将超过持股红线，那就折中一下，其中以我个人的名义注资一部分。”
道理很简单，由于传智同志投机失败，公司财务状况恶化，公司资产大幅缩水，说破产一点都不奇怪。
那么，深度投资公司注资之后就成为大股东。
但是，与相关政策自相矛盾。
中科技术院周同志激动地握着沈度手使劲摇：“太感谢了，来之前心里还忐忑不安，没想到此行收获如此之大，不仅拯救了一个破产的公司，反而还变成大公司。谢谢，非常感谢沈先生。”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深度投资公司也要多多依仗中科技术院，双方多多交流，互相支持。”
对于公司整合，沈度没有经验，也没有兴趣。
但是，他手下有能人。
“这位是深度投资公司副总裁乔依娜，这件事全权由她来负责，一定会取得圆满成功。”
沈度嘴上说的很好听，心里已经有了主张。
不管投资五亿还是十亿，钱看上去很多，也很让人眼馋。
但是，只要注资成功，这家公司谁说了算，难道还让传智同志说了算吗？
嘿嘿，想都不要想。
深度投资公司必然会委派专人担任董事长，甚至是总经理。
至于传智同志和老倪同志，其实很好解决，公司旗下设立两家分公司，一个让传智同志主持，一个让老倪同志主持。
传智同志喜欢倒买倒卖，那好啊，随你了。
老倪喜欢搞研发，那也随你便。
钱袋子在深度投资公司手里掌控，拨款会倾向于哪一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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