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小说网 还珠格格之弱水三千 第一百五十章 步步惊心(中)

第一百五十章 步步惊心(中)

目录:还珠格格之弱水三千| 作者:予苏筠琪| 类别:历史军事

    话分两头,小燕子绕过白塔,气冲冲往寺外走。经过大门口,刚迈过门槛,他就与人撞了个满怀。

    “啊…”小燕子的身子本能的向后倒,来人慌忙将她拦腰抱住,“姑娘,小心…”

    瞬间,小燕子微微有些臃肿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坚实怀抱。

    “你…你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一层薄纱掩住了小燕子微怒的容颜,可她熊熊燃烧的怒火依旧从她清丽的眸子里窜了出来。

    闻声,来人有些激动,可他欣喜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不确定,“小燕子,是你吗?”

    “你…你认识我?”小燕子这才回过神来,开始专注的打量眼前人。

    粗略来看,这人长得有点黑,有点瘦,不过还算壮实。很明显他不是中原人,上好的裘皮大衣裹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他手臂上还绑着的金丝带,此刻正迎风飞舞,很是威风掠过脖子,再仔细看看他的脸…有点眼熟…

    “天呐尔泰你是尔泰你从西藏回来啦?”小燕子不敢相信的长大嘴巴。

    “是是是我是尔泰我回来了小燕子,我回来了”尔泰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燕子。

    小燕子被尔泰炯炯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呃…尔泰,这些年,我们大家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们”尔泰这话说得颇具深意。幸好永琪这会儿不在,不然他应该马上会被打成猪头。

    小燕子没心没肺的笑着,“呵呵,对了,尔泰,你好像长高了耶…”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小燕子脸上的面纱随风飘落。

    “小燕子,你的脸…”尔泰诧异的望向她脸上那道浅浅的伤疤。

    “我没事,没事,这伤,过两天就好了…”小燕子很不自然的笑着。

    尔泰满是怜惜的抚上她受伤的面颊,柔柔的触碰,“怎么样?还疼么?”

    “不…不疼了…”小燕子磕磕巴巴的.

    这一瞬间,她猛然惊觉尔泰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加上他这亲昵又暧昧的动作,她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有点对不起永琪似的。

    所谓‘白天不能说人’,或许某些人,某些时候,你连想都不能想不然,有些事儿可不是‘说曹操,曹操到’那么简单的

    “放肆拿开你的脏手”

    瞬间,永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燕子纳入怀中,并顺势将他眼中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男人一把推了出去。

    尔泰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此刻,他尴尬的愣在原地,一脸错愕。永琪像只暴怒的狮子,双目圆睁,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这挑衅的神色,怀疑的眼神,不免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小燕子急忙扯住永琪的衣袖,嚷道:“永琪,永琪,你误会了你不记得他啦?他是尔泰,他是尔泰呀他刚从西藏回来…”

    “尔泰…”永琪沉吟半晌,仔细打量着来人。

    这一刻,他有了和小燕子刚才同样的感觉,尔泰似乎长高了,而且也壮实了不少。总之眼前这个威武强壮的男人和以往他身边那个黑黑瘦瘦的小跟班已经判若两人了。

    “尔泰,真的是你你回来啦太好了”永琪这话说得欣喜异常,可不自觉间,他看向尔泰的眼神多了一丝戒备。

    有时,男人的某些心理是很微妙的,他们会不自觉的去比较一些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东西,比如说身体的壮实程度,又或者说是那所谓的能够给予女人的‘安全感’。反正,比较的结果显而易见。总之,无意识当中,咱们这位爱吃醋的五阿哥又一次莫名其妙掉醋缸里了,而这福尔泰在他眼里也成了不折不扣的‘老情敌’。

    尔泰似乎也觉察到了永琪的异样,想想刚才自己对小燕子的亲昵举动,确实有些不妥。他自嘲的笑笑,而后微微一叹道:“唉,五阿哥,你可算记起我来了”

    小燕子看看尔泰,又看看永琪,这样的氛围真的有些怪异,她唯有转移话题:“对了,尔泰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事先也不打个招呼。还有,塞亚呢?她跟你一块儿回来了吗?”

    “回来了她也一块儿回来了…”尔泰顿了顿,“今年八月,我们在西藏收到阿玛和额娘的家书,知道我哥在缅甸出事儿了,所以我和塞亚马上收拾行装,开始动身赶回北京…”

    “尔泰,关于尔康的死…”永琪欲言又止。

    “先别谈这个了”小燕子饶有兴致的看向尔泰,“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难不成你先前去过荣王府啦?”

    “嗯…”尔泰忽然神情一暗,“不过,我刚才遇到个自称是荣王福晋的女人,就是她告诉我你们在这儿的。呃…对了,五阿哥,她是谁啊?”

    “她…她是苬泞…”永琪这话说得很含糊。

    小燕子抢白道:“她是索绰罗?苬泞,永琪的另一个妻子”

    “小燕子,在我眼中,我永远只有你一个妻子”永琪这话说得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闻言,小燕子不再言语了。

    至于尔泰,他看向永琪的眼神却多了一丝责备。

    傍晚时分,紫薇、尔泰、塞亚结伴到了荣王府。

    一见到小燕子,塞亚就很热情的奔了上去,“呃…还珠格格,哦,不小燕子,听说你怀孕啦,恭喜,恭喜”

    “谢谢…”

    “几个月啦?”

    “快四个月了…”

    “是么?才四个月啊?那你的肚子看起来怎么那么大,都跟我五个多月的时候差不多了…”塞亚忽然狡瑱一笑,“难不成里面不止一个小娃娃…”

    “呵,那就借你吉言了”小燕子跟着噗嗤一笑。

    紫薇也笑眯眯的看着她,“是呀,是呀一胎生俩,那你和永琪很快就可以‘后来者居上’了。”

    “什么居什么上?紫薇嫂子,你这话我有些听不懂唉对了…”塞娅忽然伸手靠近小燕子的脸,“你没事儿遮脸干嘛?难不成你怀孕也长斑啦?怎么跟我一样…”

    “没,没,我没长斑…”小燕子不着痕迹的避开塞娅的手。

    永琪慌忙接口道:“是这样的,小燕子先前脸受了伤,这会儿还没好完全…”

    “哦,这样啊,你不早说…”塞娅拉起小燕子的手,走到尔泰身边,伸手道:“你以前给我预备的那瓶菁凝露呢?还在不?在就拿来”

    “在,喏…”尔泰从怀里取个白色小瓷瓶递给塞娅,“不过,你现在要这个做什么?”

    “要你管”塞娅接过瓶子就直接交到了小燕子手上,“还珠格格,我告诉你,这药膏是用西藏红花和天上雪莲提炼而成的,对祛斑和修复伤痕有奇效,当初我怀浩牯的时候长了一脸的斑,擦了它很快就没事儿了,你也可以试试…”

    “好哇谢啦…”

    小燕子话没说完,尔泰一脸为难的望向塞娅,“这会不会有些不妥?小燕子这会儿还怀着孕呢,你怎么能让她用藏红花?万一…”

    “万什么一嘛?”尔泰对小燕子的关心溢于言表,塞娅不着痕迹的剜了他一眼,不悦道:“尔泰,你真的好奇怪哟,这药膏里藏红花的分量很轻,它只是为了通经活络,让伤口好得快些,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这是这药是用来擦的,又不是吃的,怎么会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说实话,当初我怀孕的时候,你好像也没那么紧张嘛…”

    塞娅此言一出,瞬间,房内的氛围凝结到了冰点。众人不约而同侧目,望向尔泰。尔泰尴尬已极,特别是关于永琪,他深刻的感觉道,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丝凛然和愤慨。

    幸好,这时,苬泞很合时宜的进门了。

    “各位,晚膳已经备妥,大家入席。”语毕,苬泞袅袅诺诺的退出房间,自有一副当家主母的威仪。

    望着苬泞远去的背影,尔泰忽然刚毅的回应了永琪的眼光。

    很显然,接下来的这餐饭,大家吃得并不开心,更谈不上什么尽兴。

    此后的几天里,永琪和小燕子之间的关系不咸不淡。最后,连苬泞都感觉到了,他们两人似乎都在刻意避忌着什么。这事儿好像还和突然从西藏回来的福尔泰有关。

    最近,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是小燕子脸上的伤口正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一转眼,她的脸已经与受伤前别无二致了,而且现在似乎还比先前白皙嫩滑了不少。为此,暗地里,苬泞可没少骂她是妖精。

    乾隆三十年十月二十八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很适合出门远足。

    一大清早,永琪让人备了马,今天他、小燕子、紫薇、尔泰、塞亚几个人相约一起去幽幽谷。原本,这应该是开心愉悦的一天,可是傍晚时分,永琪和小燕子回到荣王府的时候,两人都黑着一张脸。此后,他们更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小燕子气呼呼的回房,‘砰’一声砸上了房门,永琪更是一甩袖子连晚饭都没吃就直接进了书房。

    入夜,苬泞端着个白色小盅,敲响了书房门。

    “怎么?找我有事?”永琪似乎很忙,他抬头,很随意的扫了苬泞一眼,再没多话。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苬泞走近永琪身边,轻手轻脚的将盅碗放在他手边,轻声道:“永琪,你最近很忙吗?朝堂里很多事儿等着你做,是不是?”

    “也没有啦只是皇阿玛想改革一下当下的刑罚和立法,让我尽快给他赶个折子出来。今天白天荒废了,晚上我得抓紧点不是?”

    “哦,这样啊…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临走,苬泞随意指了指桌上的盅碗,“对了,今儿我去慈宁宫,老佛爷赏了些补品,这是我今晚特意给你炖的,一会儿,你别忘了用…”

    “好,我知道了”永琪略微点头,马上他又埋头奋笔疾书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回房简单沐浴后,苬泞又袅袅娜娜的进了书房。一进门,她扫了一眼书桌上的碗盅,空了苬泞心中暗喜,走近永琪身边,如往常一样,她开始一言不发的帮他磨墨。

    猛然间,永琪抬头,双眼泛红的盯着苬泞,“你…你刚才给我喝的那碗东西是什么?”

    “是…是鹿血…老佛爷说这是很好的补气佳品…我看你今天好像有点胸闷气短似的,所以…”苬泞战战兢兢说着。

    永琪站起身,急道:“什么?鹿血苬泞,你确定那是鹿血吗?可我之前也喝过那东西,根本不是这味道…”

    永琪心里存着一丝侥幸,可苬泞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呃…是这样的…老佛爷说鹿血大补,可又怕你嫌它腥,所以事先让太医们处理了一下…”

    永琪脸色大变,忽然他冷笑道:“阴谋,全是阴谋苬泞,眼下这种情形,你居然给我喝鹿血,你究竟意欲何为?”

    “眼下什么情形?为什么你就不能喝鹿血呢?”苬泞满脸疑惑状。

    永琪扣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难道你不知道,鹿血除了是补气佳品,对男子而言,还是很厉害的阳药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苬泞话没说完,永琪手一挥,“好了,别再演戏了眼下小燕子怀着孕,你却故意给我喝那么猛烈的药,你究竟有什么企图,大家心知肚明”

    永琪顿了顿,“只是,你恐怕要失望了…”言罢,他挥手一扫。顷刻间,白瓷碗盅砰然落地,书房内满地狼藉。

    一甩头,永琪大步流星出了书房,而后,他毅然决然进了小燕子的房间。

    临近子时了,小燕子房里依旧没什么动静。

    苬泞拧着帕子,在自己房里坐立不安。

    终于,终于,珍儿翠儿来给她回话了。

    “现在那边情况怎么样?”苬泞单刀直入。

    珍儿翠儿异口同声道:“回福晋话,这会儿,五爷和格格已经安寝了。”

    “什么?安寝了”苬泞一脸的不相信,“难道小燕子一点事儿都没有吗?对了,还有永琪呢?他也没事儿吗?”

    “呃…这…五爷和格格好像都没事儿…”珍儿欲言又止。

    翠儿慌忙接话道:“禀福晋,起先的时候,五爷刚进到格格房里,他们两人好像是有些争执,不过后来他俩推推搡搡了没几下,就…就倒上床了…此后…此后的情形,奴婢不知,因为…因为五爷放下了床帘…”

    翠儿言尽于此,后面的事儿苬泞可以自行脑补了。

    一想到自己未雨绸缪,结果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苬泞气得七窍都生了烟。可这生气与不甘还是小事儿,今晚之后,永琪对她起了戒心,那她此前的所有努力,算是全都白费了。

    次日清晨,荣王府的院落里,梧桐落叶旋风而舞,几声清脆的鸟鸣将酣梦中的人们唤醒。

    简单洗漱后,永琪搀着小燕子到厅里用早膳。

    乍见苬泞,永琪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不可否认,此前他真没发现眼前这女人竟有如此这般缜密的心思和谋略。

    苬泞望向他的目光依旧清澈如水,“永琪,昨天我…”

    “好了苬泞,你不用解释。我相信昨晚那事儿只是老佛爷一厢情愿罢了,你压根就不知情,对不对?”

    永琪很明显是故意找个台阶给苬泞下。

    闻言,小燕子心中有些不悦,永琪语毕,她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永琪一阵吃痛,不过表面上,他依旧一脸淡然。

    用完早膳,临出门,永琪再次谨慎的交代小燕子,“丫头,记住,眼下是非常时期,不管苬泞对我存着怎样的念想,你都不能和她撕破脸。不然,你和宝宝都会有危险…”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啰嗦,这话你昨晚都说八百遍了…”小燕子很不耐烦的将永琪推出大门口。一回身,苬泞站在她身后,一脸浅笑的望着她。

    “你看着我笑什么?我长得很好笑么?”小燕子不自觉的摸摸自己曾经受伤的脸颊,显然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这下,苬泞笑得更明显了,走近她身边,夸张一叹,讪笑道:“姐姐,好功夫,妹妹我甘拜下风”

    “你在说些什么呀?”小燕子似乎很恼火。

    苬泞嘴角微扬,“你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小燕子,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昨晚你和永琪究竟是怎么那什么的…”

    “干你屁事儿”小燕子昂着头,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进门,她忽然回头,冲苬泞狡瑱一笑,“唉,有些事儿,如果你真想知道,那就去问永琪啊。只要他肯跟你说这个,日后我手把手教你都行”

    “你…你个妖女你好不要脸”苬泞已经被小燕子气得手抖脚抖了。

    小燕子冲她轻蔑一笑,“呵,我就不要脸了,怎样?苬泞,坦白说,我有些东西,你羡慕还羡慕不来呢你想和永琪生孩子,下辈子哦,不,不对下下辈子…你可能都没戏哈…”

    小燕子夸张的笑着,一副女流氓的架势。

    苬泞望着她傲然远去的背影,拧着帕子去了后院。

    午后,后花园里,珍儿翠儿陪着苬泞在荡秋千,他们主仆三人玩得不亦乐乎,银铃般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同一时间,小燕子在屋里正闷得发慌。没多久,她循声带着雪儿到了后院。

    看着眼前的情景,小燕子心里一阵眼馋。思前想后,反正永琪这会儿不在府里,没人管她,一咬牙,她毅然决然的朝着秋千架去了。

    “苬泞,我也想荡秋千,你让我玩会儿”小燕子这话像是命令,又像请求。

    苬泞有些找不着北了,故作惊讶状,急道:“姐姐,你说什么呀?荡秋千,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万一你出点什么事儿,永琪非生吞活剥了我不可”

    “哎哟你就别啰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荡个秋千能出什么事?再说了,我出事儿了也不用你负责…”

    小燕子边说边不管不顾的跳上秋千,一转眼,她兴高采烈的荡开了。

    苬泞无奈的望向她,“那好,姐姐,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就不打扰你了…”临行,她颇具深意的看了雪儿一眼。

    马上,苬泞带着珍儿翠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雪儿一边回味着苬泞刚刚离开时的表情,一边给小燕子轻轻推着秋千,隐隐的,她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没多久,小燕子的一声惨叫便划破了天际。

    永琪赶回荣王府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此刻,大夫正在房里为小燕子诊治,雪儿被永琪叫到了一边。

    “说今天究竟怎么回事儿?格格有孕在身,你居然还让她去荡秋千,你到底有几个脑袋够砍啊?”永琪怒火中烧,一副恨不得立马撕了雪儿的样子。

    雪儿沉吟半晌,事到如今,她心里可算有底了。

    ‘今天这事儿绝对跟福晋脱不了干系不过,她胡吟雪可不会傻到做那任人宰割的替罪羔羊’思及此,雪儿望向永琪的眼神多了一丝坦然。

    “怎么不说话?你哑巴啦”永琪在催促。

    雪儿微微颔首道:“回王爷话,其实今日午后,本是福晋在后院荡秋千,后来格格听见声响,她自个儿也非要去玩一下。您也知道格格那脾气,奴婢怎么拦得住她嘛。再说了,这事儿说来也真怪那秋千,福晋荡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可格格刚一上去,不知怎的,她就飞出去了…”

    “哦?是么?”永琪低头,若有所思。看来,他真的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他这位索绰罗福晋了。

    雪儿看着永琪,一脸诚挚的说:“是呀爷,你不知道。今儿,所幸格格有功夫底子,她摔出去的时候,顺势在地上滚了一下,这才护住了肚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雪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永琪拂袖而去。

    虽说心中已经有了臆断,可心底终究不愿相信苬泞是如此的阴毒与残忍。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永琪独自去了后院,仔细检查过秋千架后,他证实了先前的猜测——果然有人在那绳索上面做手脚了此人,舍苬泞,其谁?

    入夜,大夫走后,小燕子还是没醒,永琪坐在床边守着她。

    此刻,永琪双手合十,虔诚的祈求上苍:“请保佑我和小燕子的孩子平平安安福泽绵长”语毕,他轻轻抚着小燕子隆起的腹部,默念着:“北北,你是阿玛额娘最大的期望…你一定不能有事儿,不能”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苬泞缓步走了进来。

    “永琪…”

    “好了…”永琪摆手,示意她禁声。

    “苬泞,我想我们有必要开诚布公好好谈谈了。现在你先回房,过会儿我再去你屋里找你。”语毕,永琪没给苬泞反口的机会,直接将她‘请’出了小燕子房间。

    苬泞三步一回头,频频回首,欲走还留。

    永琪对她这纠结万分的表情和动作置若罔闻,或许,从今往后,他对她都是如此了。

    此刻,小燕子房内,红烛摇曳,灯火通明。永琪伏在她床边,轻轻在她光洁的前额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这吻,似乎承载了人世间太多的箴言与期许,回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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